她给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和姐姐五个人设置的保护罩,是有能量限制的,也就是说,那保护罩会阻挡和保护被保护的人即将受到的威胁以及自身的体内的病痛。
而这一次,她之所以能够感受到异常,是因为在保护罩消失的那一瞬间她知道,只是,究竟是谁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却不清楚。
保护罩究竟有多大的能量,她自己很清楚,可以把一个即将死亡的病人拉回边缘,而这一次自动崩塌,可想而知,这一次,遇到的事情该是有多么的沉重。
等电话接通的时间是煎熬的,她这一世本就是为了家人而回来的,这一次,家人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静静地等着最后结果的宣判。
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邓萸杫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慌张的紧抓着手机,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是让你保护好他们吗?”
电话那头的人也很知道自己做错事情,事无巨细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部汇报一边,静静的等着邓萸杫的指示。
听到那人说的事情,邓萸杫脑海迅速划过一抹懊悔,前世,是她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奶奶突发脑溢血过世,那个时候她还小,但却已经记事了,不清楚奶奶是因为什么而突发脑溢血,只知道伤心。
前世父母每天都在县城摆地摊,根本没有时间照顾她,可以说她和姐姐就是爷爷和奶奶养大的,感情很不一般,上午的时候忽然传来奶奶不行了的消息,她是有多么震惊,多么心痛。
而这一世,她竟然忘记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消失三年,或许是或许放心,让她忽略了家人的生命安全,归来才一天不到,一直忙碌手中产业,没有去关心家人。
现在,忽然传来这样的消息,让她有恨死自己的冲动,什么事情都可以忘记,但奶奶脑溢血去世,发生在小学四年级的这件事情竟然会忘记,对自己除了悔恨,至少还有挽留的机会。
于是,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赶到协爱医院羽田县分院,直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
那院长是她亲自挑选的人,对于她这个幕后老板自然认识,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自家老板会凭空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但为人精明的他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急忙站起来,就要问候老板,却感觉已经被老板揪住,整个人被拖着往出走,他冷汗,一个十二岁的忻娘拖着一个四十多的老男人,竟然还没有任何的问题,就像是在拖一件很轻的东西,院长冷汗,哆嗦着说,“董事长,您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我可以走的,不用麻烦您。”
一触即到家人的事情邓萸杫就有些失控,却没有失去理智,她看了看被自己拖着已经呼吸很不顺畅的院长,随手一松,不给他喘息的机会,马上吩咐道,“马上给我安排各科专家,把急救室的高玉兰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给我救回来。”
声音有些失控,她紧靠着墙,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慌乱,不断的祈祷,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院长的衣领得了空,脖子上被硬生生勒出一道泛红的痕迹,很深,重重的咳嗽着。
心里猜测是谁才会让董事长这么失控,在听到高玉兰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就有了解释,在她接管协爱医院的时候,高玉兰,邓启明,邓水清,杨子贤,邓萸栎,就已经成为所有的协爱旗下医院必须要重视的五大人物。
他咳了咳嗓子,也不顾身旁的邓萸杫,直接拿起电话迅速调来所有的专家,就往急救室走去。
人员聚集的很快,协爱医院有规定,紧急召集时,无论正在做什么,都要放下手里的工作,听从院长的调遣,而这些权威医师都是在各大地方调遣来的,每天除了做实验就是做实验,要不是听说董事长在这里,他们可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种小县城。
这一次紧急召集,所有人都有些兴奋,委屈了三年,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病人怎么样。
院长是这群人的代表,医术自然没有话说,他清楚这群人的怪癖,但这一次他们救的不是别人,而是董事长的亲人,有几句话必须要说清楚,“这一次要救的人是董事长的亲人,所以,你们必须以救活病人为主要的任务,要是到时候有人不听我的话,在救治过程中抽风的开始做活人实验,那你们就做好被董事长砍头的觉悟。”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出现过,在还没有来羽田县之前,哪一个没有在做手术的过程中因为发现新的病情而抛弃手术进行实验。
也正是这样分不清轻重缓急,所以他必须先和这些人说清楚,但是又不得不说,只有他们的强悍的救人能力,才有更大的把握救活病人,他有一种感觉,如果高玉兰这个病人死在他们的手中,这个医院绝对会被董事长一把火烧了,而他们也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群专家一听到董事长的名号都有些激动,原因无他,只因为在三年前,那一场传染病四处蔓延的时候,是他们的董事长有高远的见识,让他们提前准备,去南方采集病毒样本,研究病毒抗体,尤其是董事长还给他们一个研究抗体的方向,让他们在对抗那场传染病的过程中有了预防措施,不至于像其他医院一样的慌忙。
更重要的是,因为有董事长的提示,几乎在病原体刚刚来到西山省的时候就被已经研究出来的抗体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