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会有报应又怎么样,她愿意为家人以后的生活而去承受那些报应,倘若上天会因为她的‘胆大妄为’而把所有的罪责降到家人的身上,即使与天做对那又如何。
她可以为家人去死,同样更加可以为家人去收敛所有。
就在王琳拿着刀子去刺杀邓萸杫的时候她就已经不能苟活在这个世上,任何伤害到家人的存在她都不会任由其发展下去。
所以,她更加不可能让王琳能够活的这么轻松,她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就像是才想起来一样,“呀,我忘了,王琳,你可是有两个爸爸哦。”一脸我为你好的样子,说的王琳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两个爸爸。”王琳奇怪的看着她,虽然知道邓萸杫很有可能是在刺激她,但是她也知道,邓萸杫绝对不会无的放矢,她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把握才会去做,说话同样也是。
“你瞎说什么。”随着王琳的那句话一同响起的是李生慌张的大叫,他这一次是真的慌了,他心里对邓萸杫的能力有些恐怖,她怎么会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怎么可能。
王琳奇怪的看了一眼这样的李生,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舅舅,在她的印象里,李生永远都是运筹帷幄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会让他这样失控,难道,有什么事情。
看到李生这样的反应,邓萸杫一笑,终于找到他的软肋,原来不是这个小丫头,而是这件事情啊。
“你说,我要听。”孝的好奇心理是很奇怪的,不让她听她就更想听,不让她看她更加想看。
“琳儿,乖,听话。”李生冷着嗓子,第一次,用陌生的眼神看着王琳。
王琳被他的声音给吓到,不,是被他的语气给吓到,在她的印象里,舅舅即使在别人面前再怎么狠戾,但是对她是例外的,永远都是暖着声音,这让她也知道,她是特别的。
但现在他却这样对她说话,她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更加生出逆反心理,命令一样的对着邓萸杫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不可以,不能说。”李生大慌,急忙阻止。
邓萸杫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苏姬,他立刻点了点头,走过去,笑着,把李生的嘴给堵住,那叫个意味深长啊。
“你应该不知道,你母亲和李生只是结拜关系,不是亲生兄妹。”邓萸杫眨巴着眼睛,笑着看着王琳,很诚恳的说道。
“知道又如何。”王琳明显一愣,一直以来妈妈和舅舅的关系很好,她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只是结拜的兄妹,但是输人不能输阵。
邓萸杫自然发现王琳的牵强,眼角含着笑意,她说,“咦,那你不知道你妈妈和李生是**关系吗?”
这一句话一出,李生一直在努力坚持着解开自己的禁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而王琳傻傻的睁大着眼睛,不敢相信。
人虽然小,但她却已经懂了很多的事情,她每天在家听妈妈骂爸爸的时候,出现最多的就是**这个词,她明白,是爸爸在外面有了人,而那个人想要破坏她的家庭,所以她格外的讨厌**,也借着李生的手处理了很多的爸爸的**,对**这个词已经到了厌恶的地步。
但是现在,一直在控诉爸爸有**的妈妈,竟然是舅舅的**,瞬间,她感觉到一直处于劣势的妈妈,好恶心。
似乎还觉得不够,邓萸杫再加料,“难道你都不知道,李生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什么!”王琳惊呼,这一次的声音越发的大,在这空荡的地牢里引起一阵阵回声,格外显得恐怖。
本来就因为妈妈做别人的**而感觉到恶心的王琳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仰着头,不看她的李生,不作任何解释,只是默默的,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
她一激动,实在忍不住,直接吐了出来,却因为被绑在支架上而大部分的赃物吐到自己的身上,原本她身上就脏乱不堪,现在整个人恶心的不得了。
闻到空气中的酸涩的味道,邓萸杫真的有要吐的冲动,但是事情还没有说完,嫌弃的看了一眼,好吧,手一挥,给自己弄个保护罩。
苏姬在一旁幽怨的看着邓萸杫,他也有洁癖,他也很讨厌这空气的味道,呜呜,社长,你欺负人。
“对了,你好像还有一个哥哥,那个最先去我们域社闹事的人就是噢。”邓萸杫及其好心的再给王琳爆一件事情。
想起那个自以为是,时时刻刻吊儿郎当的傻缺,王琳再一次吐了,原来,她一直感觉很委屈的妈妈从来都不是受害者,而是最先的背叛者。
那个人都多大了,都二十多了吧,但是妈妈才三十多,也就是说,在妈妈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生下那个人,她到底是怎么样的恶心行为,她为有这样的家人而恶心。
“好像,没有什么事情了吧。”邓萸杫斜仰着头,说了说,“恩,没有了。”
“走吧。”就像是完成了什么事情一样,邓萸杫看了一眼正在看好戏的苏姬,怪异的看着他,像是在责怪。
苏姬跟着走出的脚步一顿,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