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来到医院,走到重症监护室,看了看脑电波恢复正常的奶奶,心里安了安,却见妈妈继续牵着她走,竟然是向着病房的方向走去。
邓萸杫心里一惊,难道真的有人住院了,那是谁。
她已经不敢确定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整个世界似乎在变化,不再是她记忆中的所有人的命运,难道是因为她的原因,所有的事情也都在向着她不知道的方向而改变。
她低着头,沉默,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跟着妈妈走,却是及其的不平静,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在她的掌控之中的事情,会怎么样让她失控的事情。
离着那病房越近,她的心跳越快,她有些害怕,怕她看到的是她不想看到的场景,邓萸杫被杨子贤牵着的手忽然之间握紧,力道大的惊人。
杨子贤感觉到异常,她摸了摸邓萸杫的头,问道:“小杫,怎么了?”
邓萸杫看着妈妈的手,被自己握着的地方竟然有些发青,她懊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抬起笑脸,对着妈妈说,“妈妈,我没事,咱们走吧。”
说着,趁杨子贤不注意,手中绿色光芒氤氲,那原本青色的手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为原状,这才送了一口气,垫着心,跟着杨子贤继续走。
只是她越走却听到一阵不同的声音,脚步微不了查的顿了顿,继续往进走,只是,这一次,却是挂着一抹邪笑。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让她厌恶的声音,“水清,你不能不帮我,我知道错了,如果你不帮我,我真的没有活路了。”
听见这嘶声力竭的声音,杨子贤的脸上明显的出现一种叫做厌烦的神情。
邓萸杫却笑了笑,看来,效果很明显。
她们一起走进去,只是,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邓启明躺在**上,手上打着点滴的样子,她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在房间里多出来的人,直接走到邓启明身边,心疼的看着他,“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邓启明看到邓萸杫脸上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爷爷没事,杫丫头今天学到什么了。”
“小杫学了好多东西呢。”邓萸杫配合着回答,她自然看出来邓启明明显不想让他知道,一脸的乖巧,看到他手上的点滴时,眸子里却划过一抹冷光。
邓水清看着这一幕,异样的和谐。
但是在邓水平看来却很讽刺,他大吼道:“水清,我可是你的哥哥,我现在有难了你不应该帮一帮我吗?兄弟之间不就是应该相互帮助的吗?”
邓水清无奈的看着他,很为难,“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你惹到的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域社啊,连县长都要让三分的地方,我去了能做什么,只会把事情弄的更糟。”
邓水平看到这样的邓水清冷笑,“他们扣了我的三轮车,你让我们以后可怎么活,你不是金藤的人吗,你去和他们说,你去给他们送钱,让他们饶过我好不好,还是你根本不打算帮我。”
邓水平是搞运输的,也就是每天开着三轮车帮别人运东西,虽然挣得钱不是很多,但那个时候,相比较一个月只能拿几百的邓水清可是多的得多。
现在,域社砸了他的三轮车,并且威胁所有的地方不容许让他做生意,这不是要逼死他吗?
邓萸杫听到冷笑,什么叫做兄弟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帮助,那为什么昨天那个伪装她的人被抓走的时候他说出那样你不要牵连我的话。
现在却来说兄弟之间就是应该互相帮助,不觉得迟了吗?
什么叫做拿钱去找他们,他的事情,凭什么要让父亲花钱,他还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是在嘲笑谁的傻。
邓水清不是不想帮他,通过昨天的事情,他的心里有了芥蒂,想要通过这个机会让他明白一些事理,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哥哥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惊呆了,真的惊呆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邓水平,心里难受的厉害,他哑着嗓子,问道:“哥,昨天小杫被抓走的时候你说了什么话,为什么现在的你可以这么理所当然的要求我为你做事情。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弟弟,还是我只是一个你随时需要就可以拿过来,不需要就踹到一边的人,我们可是家人啊。”
邓水清的痛心没有引起邓水平的任何愧疚,他反而更加嚣张,“正因为是家人,所以在我有困难的时候,你就应该义不容辞的帮我,无论任何事情。”
很理所当然,邓萸杫真的想知道他的这种心态是从哪里来的,他凭什么在伤害了别人之后还能够这么心安理得的要求别人的付出,这样的人,太自私了。
邓萸杫嘲笑,看来,她对他的处罚还是太轻了。
轻到他还能够在这里蹦哒。
杨子贤听不下去了,走到邓水平的面前,第一次,身为邓家媳妇的她,说出了不符合她身份的话。
“大哥,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这样要求我们,你出了事情,身为家人,我们愿意帮你,但是我们只是你的亲人,不是你的家人,不是你自己,没有必要为你们做的任何事情,更不要说,为什么你惹的事情需要我们去帮你们找关系,去帮你们给他们送钱,我想知道,当我的女儿被绑架的时候,你去了那里,你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夺走,你离开了,这样的你,凭什么要求我们对你掏心掏肺。”说着,杨子贤有些激动,想起昨天的事情,她很怕,很害怕她的女儿在一次丢失,却没有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