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骑墙转舵
当时,晋楚在中原的争霸斗争已经完全白热化了。卫国作为鲁楚的坚定盟友,成了晋文公攻打的前沿,当时鲁楚都派兵帮卫国防守,但还是敌不过晋军,这时实在是决定鲁国命运的关键时刻,历史表明,站错了队,后果是很惨的,而直到决战之前,晋楚的胜负之数依然不明朗。怎么办?这时的鲁僖公玩的一手绝技让人拍案称奇:杀了鲁国守卫的大将公子买,对晋国说:公子买违背军命私自带兵助楚,和国君无关,所以杀了他表明鲁国对晋国没有敌意。又派人对楚国说:公子买作战不力,没有好好帮助楚国打仗,所以杀之。就着一手,当时天下诸侯尽皆参战,损失惨重的时候,鲁国安然作壁上观,竟然毫发无损!第一,这是由于当时鲁国能臣实在厉害,编的说辞确实足以迷惑。第二,主要也是晋楚正在酝酿决定命运的生死大战,也就无暇追究那么多那么细了。
城濮大战,晋、齐(不可能不助晋的)、秦、宋联军大败楚、卫、陈、蔡联军,晋文公全胜,彻底确立霸权。鲁国也机敏的参加了晋国主持的践土和温的会盟,堂而皇之成了战胜国,鲁僖公31年,由于积极靠拢晋国,分得了战败国(原盟友)卫国的土地(济西之田),捞足了油水。33年,公入齐,基本上恢复了两国的关系。随后就病故了。
7灭项典故
古鲁,属于项。《左传》鲁僖公十七年,师灭项,时在戊寅,即公元前643年。其年,诸列国年号为:
周襄王十年,齐桓四十三年,晋惠八年,卫文十七年,蔡庄三年,郑文三十年,曹共十年,陈穆五年,杞成十二年,宋襄八年,秦穆十七年,楚成二十九年,许僖十三年。
春秋时期,诸列国之内,自有各自的年号,尚没统一。今史者说史,尚没有着重其事。
《明二十八年项城志》云项城:按禹贡属豫州之域而商因之周为项国,灭季氏盖春秋鲁僖公十七年也,战国属楚,赢秦改属颍川。”
《清项城县志·沿革》:项城豫州之域,周为项国与顿国并建,春秋鲁僖公十七年,项为鲁所灭,战国时,楚襄王徙都于陈,以项为别都。”
项公元前643年——公元前476项属归鲁。
鲁灭于楚,项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项属楚。
楚灭于秦,秦灭于汉。
鲁灭项当在僖公十七年。《左传》云:“鲁僖公十七年,师灭项,淮之会,公有诸侯之事,未归,而取项。”
注曰:“项,国名,故城在今河南省项城县境。《左传》以为鲁灭之,《公羊》、《谷梁》以为齐灭之,《左传》叙此事首尾完具,当为信史”。其又注云:“鲁项相距千里,不知何故而从事兵戎。又引龚景瀚《淡静斋文钞》:灭项当以为疑。”其注三:“顾栋高大事表曰项:后为楚地”。
按:言“《左传》叙此事首尾完具,当为信史”,又言顾栋高大事表曰项:“后为楚地”,此注合属“鲁灭项,楚灭鲁。”后注又云:“盖地势国力之必然,无论齐鲁终不能越宋而保有项”,及今山东“距项城千里之远,不知何故而从事兵戎”,有此等疑问,亦是个好事。两处疑问暴露出一个问题,就是怀疑了今山东地域的“鲁灭项”。其不知“鲁灭项”在今项城之地的古鲁地域
后人注史,善用今版图对上古之地域,其不知春秋时期的地域,地处于古陈地古太原之中,亦不知古鲁、项、陈、宋、郑、楚,古为一个地域,在古太原陈地。
如据今版图说上古:湖北曰楚,陈、郑、项居今河南,鲁在今山东。前后相距皆各有千余里,从事兵戎,相互发生战争,亦不是个简单的事。又如今人之说:秦为今陕西咸阳,楚为湖北。楚灭于秦,秦又至陈地河南,亦不足信。再如:近史家曰古中原,在今山西太原等,这都是造成史书与注说不对证的主要原因。今人依照新版图,把春秋时期的地域夸张这么大,国与国之间发生的战争,因地域之夸张,地势、国力之有限,南征北战亦不是今人能做到的事,皆让人不足信。从上述注言中,我们必清楚的问题,“鲁灭项”在河南项城之境,皆不是在今之山东之新兴鲁地。以上注说鲁灭项,其有后人之疑问,皆是理所当然之事。但后史者考史取注考证时,却往往取得到的是史资料中的伪言,是正史的反面,忽略了真史。忽略了《左传》注曰鲁灭项,叙此事首尾完具,当为信史。
《水经·颍水》:“颍水自堰东南流,经项县故城北,《春秋》僖公十七年,鲁灭项是矣。”
鲁国姬姓,项城及南顿皆为姬姓。所谓鲁邑曲阜即兖州,与宛丘、顿丘古为一域,盖属一地而数易其名。曲阜古鲁邑,鲁迁曲阜当在僖公之时,见《左传》有注。僖公迁曲阜,笔者疑为即是鲁灭项,古曲阜、兖州、顿丘、宛丘同域,见《汉书·地理志》曰兖州,古属淮阳国。
《左传》:“鲁国姬姓,文王子周公旦之后,周公辅佐周王朝,成王封其子于曲阜,定四年传因商奄之民命以伯禽而封于少昊之墟是也。龚景瀚谓鲁都一为曲阜,一为奄城,古奄国都也。二城相距仅三里,曲阜东而稍北,今山东曲阜县北三里之古城村(其句在《左传》注中,为后史者今人的添言加注,点实其域有名有地),奄城在西稍南。即今曲阜县治(此句又为后人之加言)初都曲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