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的默许,让张默一下子嚣张了起来。
此时的他,只是想怎么怎么折磨叶轩,
毕竟他被阉一个‘女’人阉是事实,虽然以后会回复出来,但是一时间的太监也是太监,这是平常在紫禁城风里风外的他,怎么容忍得了的啊。
张默袖袍一抖,慢慢地拿出了一柄小刀,小刀手指粗细,但却非常雪白,刀刃上更是锐利得令叶轩的双眼都忍不住缩了缩。
“小子,要是再不把那‘女’的供出来,现在,老子也让你作下太监。”
叶轩一听,怒了,“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咧着嘴残笑着,张默手中的刀向着叶轩的两‘腿’之间,猛然扎下。
这一记又狠又快,雪白的匕首直接在空中拉出了一笔光影。
叶轩的呼吸陡然僵住了。
就在叶轩张口暴怒的瞬间,庄严大厅的天‘花’板。
轰!
无数的瓦砬呯然落下,在空中刮出了一种恐怖的锐啸,然后狠狠地朝着下方压去。
顶上有变。
君义第一时间闪身出现在张文与那位夫人的身前,伸手,他的身前空间一阵扭曲,然后瓦片一进来,全部咯吱一声,化为齑粉。
而张默则倒大霉,被瓦片打得像狗一样‘乱’叫,捅进叶轩要害的一刀,自然也没了。
紧接着,一道人影从厅‘花’板中落下,只见这道人影一落在大厅中,便淡定地注视着其他所有人。
叶轩看到这,一下子就知道来人是双儿了,纤眉柳腰,要不是眸瞳里的灵动,简直就是一个标准的千金大小姐。
叶轩心想你算总逄是出来了。
就在这时,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是她,爹,就是她。”张默看着双儿,指着她,语意满是怨毒。
一想到这些天都不能人事,他要多气就有多气。
双儿转头,乌黑的双眼一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之间,张文一下子便憋了下去了。
一想到下午那场痛到骨髓的场面,他两‘腿’之间,那用灵‘药’压下去的痛觉,又隐隐地‘逼’出来了。
这时,君义退到了张文的侧边,把前面空间让给了对方。
张文上前,看着双儿,平静地说道,“你,就是伤害犬子的‘女’人?”
双儿只是点了点头,“我只是无意的,他说”
“他说什么了?”张文皱眉问道。
“他说他下面那玩意很硬,比百炼钢还硬,所以我好奇就试一下嘛,哪想到他吹牛。”双儿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说道。
只不过他这话一出,张文及厅中的所有人的额头一下子满是黑线,“呃…!”然后转头全部看向了张默。
张默的脸‘色’一下子红到了极点,然后由红转白,由白转紫,身子陡然上前一步,怒道,“你胡说…”
“还不住口,真够丢脸的。”张文的一句话终是让张默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张文见此,这才平静地看向了双儿。
“犬子不对在先,你出手教训就是了,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能出手如此之重呢?”
只是他话刚说完,双儿却是撇了撇嘴,哼了一声,然后不奈烦地摆了摆手,道,“你真是比我还啰嗦,我要带走他,可以吧?”双儿指着叶轩。
叶轩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不知道是有脑还是没脑,这也行?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要人吗?何况?
叶轩想到这,又抬头看了看厅中那破开的大口子,在这里,都可以轻易地看到外面那星星夜‘色’了。
你把人家的屋顶给破了,这种打了人家一脸,还问人家要钱的事,也只有这个‘女’人才做得出来吧。
结果不用想也知道。
就在叶轩有些调侃的时候,张文不出叶轩的预料,果断地出声,“放他走,倒是未尝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必须得留下来!”张文的话让叶轩一愣。
“留下来?做什么?”双儿很是天真地望着他。
“你伤了犬子,导致他不能人事,你,得留下来当他老婆。”
只是他话刚出口,双儿就呸了一声,“这可能吗?你当我小孩子好耍啊,告诉你,本姑娘可是十五了,成年了。”
“我知道,你的全名叫做钮钴禄双儿,我没说错吧。”张文捋着胡须,静静地说道。
双儿听到这,脸‘色’一变。
“你是谁!”此时双儿满脸冰霜,再没有之前的调皮灵动了。
叶轩则是有些惊异地看着她,钮钴禄双儿?看来张文刚才和我废话这么多,一句话,无非就是为的她啊。
“我是谁,你一定会知道的,不过在知道之前,你得当我儿媳‘妇’。”张文继续开口要求。
“呸,想也别想。”双儿现在不止是满脸寒冰,可能要转为冰火了。
不过一旁的张默倒是喜笑颜开,“爹,我要娶她,让她当我夫人,你以后的教诲我一定听你的。”
“住嘴!”双儿喝斥了一下,然后身子一动,快速地出现在张默的身侧。
谁也没发现会有这场变故,而且双儿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等反应过来之后,君义刚要出手,双儿却比抢先他一步,一手搭在张默的喉咙上,冷冷地盯着他们,“你们想他死,就过来吧。”
所有人都忌惮地盯着她。
只是,张文的脸‘色’仍是非常的镇定,甚至镇定得异常诡异。
而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