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士兵伤了腿,他们锯了腿,伤了手,锯胳膊。
哪怕自己不愿意,他们也锯。哪怕把人锯死了,他们还在锯。
他们只敢对普通人出手吗?不,并不是。
哪怕身份不凡,他们也敢动手。
美国的首任总统乔治.华盛顿是放血疗法的最为著名的受害者。1799年的年末,华盛顿骑马回来后觉得喉咙不太舒服,其实用现在医学的眼光看,华盛顿得的很可能是链球菌感染。不过,当时的医生们做出了一个相同的决定——放血。那时,医生们总能通过这种手段来制止疾病发作或者病人疼痛时的颤抖和喊叫,放血会持续到病人昏死过去,在他们看来,如果病人能安静地昏昏欲睡,就是恢复健康的表现,即使在病人很虚弱的时候,他们也同样这样处理。经过3次放血以后,华盛顿总统的整个病情并没有控制住,到了下午,医生们继续放血;晚上11时30分左右,饱受折磨的华盛顿在被放掉2300毫升血液后离开了人世,这几乎相当于他全身血液的1/3。从现在的观点来看,这种无知的行为无异于谋杀,持续了2500年的放血疗法直到19世纪末期才逐渐被放弃。
当然,这个放弃,也只是明面上的放弃。而在表面下,比如棒子国,反而接受了这种医疗手段。没事儿,给自己放放血什么的,他们依然在干。
说这个事,不是多贬低西医,因为已经没什么好贬的了。正所谓久病成医,神农尝百草,有了中医。不断手术弄死人,还一弄几千年,再荒唐的事,干的多了,也早点出了科技树了。
说这个事,是解释他们不怕的原因。这也是西医比中医蓬勃发展的主因所在。
西医从一开始,搞死个人就不算个事儿,哪怕是一国总统。而中医就不行了,当年华佗只是要开下曹操的脑子,便被曹操杀了,甚至都没人敢继承他的医学。
如果历史上的中医也有西医那么大的杀人权,即便没有治好曹操,把曹操治死了。这医术的发展,中医的气质也绝不一样了。
哪儿像现在,院方,他们连什么病都不清楚,都敢下手治。而林枫,正宗的神农传人,却丝毫没有展露自己手段的意思。
他绝对不是想不救!他绝对不是想不救!
双重肯定一下。
只不过那病床上可是李永。
李永是什么人,他知道。李家人是什么人,他不知道。但是既然是家人,知道李永就够了。
毕竟治好了,好处不大。治不好,坏处却不少。
林枫还没有个西医身份护体,有什么好表现的?
朋友?不是。敌人?差不多。
院方根本不知道林枫的心思,他们反而以为林枫是怕了,拼命表现他们。
他们又怎么知道,林枫看他们简直像是在看大戏一样。
难道不是吗?他们连诊断都弄错了。却那么一、二、三、四的,一幅我很科学,听我的没错的样子。
他们知不知道他们这样干,是会搞死人的。
哦!竟然忘了,他们是西医。搞死人,才是他的本业。再多死一个李永,又算是个什么事儿。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永,再看看一幅“我很科学,听我的没错”的医生们,林枫的嘴唇忍不住地翘了翘。
真的很有意思啊!
哪怕是神农,也不敢说他什么都能治。可是这帮大夫,这才几年,他们就敢说什么都能治了。
似乎不管你是什么病。只要你到了医院,他们便会大包大揽起来,简直是不治好你的病,便不放过你。
当然,也有可能是治不好,人死了,你也可以出院了。
现在李永便是,连什么病都没弄明白,便这么大包大揽的。
他们到底是准备医疗事故呢?还是准备进行一场人命实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