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都靠近城南的一处庄园里,一位身穿白色锦缎,手执一只通体碧绿玉杯,正在一处满是白雪的花园里喝酒。
地上银白素裹,男子黑发如绸,面色温润,唇角带笑。
望着四处枝杈上美丽的晶莹说道:
“今年圣都的雪倒是下得早了,天还没冷,这雪就下了,不过在这样的美景下一个人喝酒倒是无趣得很”
站在不远处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听到赶忙点头回道:
“主上,要不让樱美给您找个美人,陪您喝一杯”
“算了,来了也定无趣,都是一群庸俗脂粉,不极那位美人的十分之一”
“是,主上”黑衣男子知道说错了话,赶忙低了头。
白衣男子竟自端起玉杯喝了口道:
“对了银河,贝尔的伤好了没有?”
黑衣男子低头回道:
“主上,好了,今早听到他的属下阿大被擒,非要去外面走走”
“哼,都是一群废物,就这么两次很简单的任务,结果就这样莫明的失败,养你们有什么用?”
黑衣男子赶忙双膝跪下道:“请主上责罚”
白衣男子双眼兀地变红,突然变得暴躁异常,把手上的玉杯往地下一摔,白瞎了那只值上千两银子的酒杯,就那样四分五裂摔个粉碎。
惹得跪着的银河心疼得直瞪眼睛,但也只是看看,那敢还有什么说词。
“哼,告诉他们一声,以后谁要再次失败了,别怪我不客气”
银河听了身子一抖,吓了赶忙回了句“是,属下明白”
“去,让樱美把上次给我找的那位美人带过来,要快”
“是”银河说完就跑,片刻都不敢停留。
片刻不到,就见刚刚跑去的男子和一位身材不高。面色黝黑女子,两人合架着一位美女的手臂来到院中。
“主上,人来了”
“去,把她洗洗干净,再给我送去”
“是”
男子眼睛似又红了几分,说完就快步进了主屋。
身后的男子看身边人愣住没动。赶忙吼了句:
“樱美你傻了,还不快去,去晚了看你遭殃”
脸色黝黑的小个女子樱美叹了口气,嘴里嘟囔了句“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主上,都怪你们。让主人练的什么功”
黑衣属下银河摇头道:
“你认为主上的决定是谁都能阻止了的吗?别说费话了,快去吧!”
好半天,樱美才情不甘心不愿的托着手里的女人走了。
这位美女倒像是傻了一样,微低着头一声不吭,像是没知觉的人偶。
樱美把美人托回屋,就给扒了个精光扔到澡盆里。
边给搓洗边道:
“但愿你能抗得住折腾,活着出来”
女子像听不懂,只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看着水面发呆。
……
一个时辰过后,就见白衣男子神清气爽的从屋里出来,双眼也变成正常的颜色。
看到几个属下在门外站着,喊了句“去,把屋里人拖走”
下边站着的两人大男人刚要动,樱美抢先一步道:
“我去吧!”同为女人。她想让那位走得体面一些。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属下贝尔赶忙上前道:
“主上,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众人的议论,感觉我的手下阿大被抓得蹊跷”
“怎么……”
“大家都说他因墙上雪滑直接摔到院中,才被抓。”
白衣男子听到笑了下道:“哦,一个武功高手会怕墙上这点雪,这要说出去,定会被人笑掉大牙,亏他们说得出来”
贝尔点头称“是”,一会又接着道:
“不过,我刚装成送菜的小厮,进去探听,发现此事竟是真的,阿大确是从墙上摔落,才被抓的”
“哦!看来此事定不简单”
“是啊,主上,属下猜测,会不会还是那位美人所为?”
“昨天不是晚上吗?那位美人怎会那么巧去那里?”白衣男子不太相信。
贝尔低头想了想道:
“不过我从树下摔下去,确是那位美女所为,从这人使的力道上看,武功不低”
他没敢说真话,昨天,被人拿着块石子就从树上击落,他就知道,树下之人,比自己的功夫要高出许多。
白衣男子摸了摸身后的长发道:“哦!有意思”
“主上,要不找人跟踪那个美女看看”
“哼,算了,就你们几人的功夫定会被她发现,要是被她反侵,那情况反而更糟”
贝尔没了主意,抬头道:
“主上,那怎么办?”
白衣男子听完向雪地了走了几步,好半到才回头对自己的手下道:
“这事也好办。哈哈哈”白衣男子说到这竟自大笑几声,让本是漂亮温润的俊脸变得难看几分。
身后的两位属下相互对看了眼摇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两人齐齐抬头看着主上奇怪的大笑。
好一会,白衣男子才停,声音兀地变冷,阴森地道:
“只要把她收复,为我所用不就好了吗!实在不行,再毁不迟”
两位属下谁也不敢反驳一句,怕就怕这位美女武功高深,谁也驯不了,反倒树敌就遭了。
虽这样想,也不敢实话实说,知道主上又动了某种心思,谁劝也白费,当然,是谁也不敢相劝的。
片刻过后,就见那位个子不高面色黝黑的樱美,把刚刚送进屋的美人从屋子里拖出来。
本来美人脸上白皙的肤色,早已变得青紫不堪。
被人拖着也没睁开双眼,贝尔好奇地走过去,用手探了探这人的鼻息,回头对一边的银河摇头,没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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