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源正在想自己儿子做得不周全,也猜测出那间铺子里的人定不简单,要不然不会把他儿子的人全都让官府给抓了。
如果这事真要被认反贼,别说是他那儿子的小官不保,就是他头顶上的乌纱帽恐怕都得摘了去,要再严重些,珠联九族也有可以。
想到这李显源吓得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但不管怎么说,这所府衙老爷和他家夫人有点亲戚,会按着实情说话。
主要的还是怕那伙刁民,这要死咬住他的儿子是反贼不松口,那这事情也不太好办。
当前最主要的是把这几人招的口供落实了才好,但也要让身边的大人信服了点头再说。
想到这李显源看到旁边的田顺田御史道:
“大人,我上次偶得了块上好的琉璃翡翠灯盏,听说大人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呆会我叫人给大人送去,望您给我好好相看相看”
一般的下面人都知道,这位田顺田大人最为钟爱翡翠玛瑙什么的奇珍异宝,听到李显源这么一说,是在变相给他送礼,就笑呵呵地道:
“好说,好说,不过李少卿,你看这当前事可怎么办才好啊!”
既然这位识趣,他也就卖个人情,毕竟这事看那几人说的也属实。
就算借李显源儿子几个胆,他都不敢做这种事,要说这人招花逗柳的还差不多。
说白了,这事可大可小,要真按情况属实了办,也没什么大事,主要让这位丢点人,花点银钱,但还不致于做牢治罪。
李显源本就想和这位比自己大一级的官员讨好,现在也算是个机会,但这位要不开口问他,他这低一级的官员还真不好张嘴。赶忙笑着道:
“田御史,此事定是误会,误会,定是我那犬子顽劣。才闹出了这起笑话,都怪臣该死,平时忙于政事而疏于管教子女,因此才闹了个这么个乌龙,一会还请田御史在皇上面前多多为我美言一二。臣定会铭记大人的恩情。”
田顺比田峰要小了那么几岁,看外貌也比左相田峰年青许多。
脸上没留一点胡茬,下巴处刮得一干二净,这人长得不但比左相英俊,而且在为人处事方面也要比左相圆滑许多。
听到李显源的讨好,笑呵呵地道:“李少卿一切好说,好说”
“有大人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这所告之人你还要多费心按排一二,要不然他在紧咬住犬子不放,再行传到皇上耳朵里,到时就算这事不是真的。也定会当个事情处理”
田顺得了人家的好处,不免就多说几嘴,万一这事闹大,对他的影响也不好,最好是小事化了。
对于上司说的话,李显源都一一答应,现在就算让他拿出一半家当平事,都会心甘情愿。
待两人旁听谇府衙老爷审问结束,本来还想叫李显源的儿子过来对峙一二,但碍于是自家亲戚。又有田顺田御史说话,这位主谋就没叫来问审。
但保不齐,这几位下人,要在牢里好好呆上几日。直到外面都消停了,群众也不再喊反贼了,那这几人顶多是被打几大板子,也就放出去了事。
当前最为主要的就怎么向皇上解释,还有怎么能让那些个商户闭嘴,这是李显源最为犯愁的。
待两人陪审结束。看外面天还不黑,就又趁着月色去了皇宫。
皇上还未休息,正在谕书房审批奏折,两人相继拜见了皇上,田御史就率先开口,把府衙的事向皇上禀告一翻。
这位说完,李显源就在后面叩头认罪。
皇上还真以为是反贼谋反,没想却是这么个小事演变而来,害得他虚惊一场。
心里大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气李少卿教子无方,竟无辜引起这样的事端,让民心不稳。
脸色微怒地把笔一摔道:
“今天这事李少卿负全部责任,罚之俸禄一年,免其子官职,日后在家严加看管,平民之愤怒,争取在三国会首之日,不得再起谣言,免得扰乱民心,动之根本,这事既然是因李少卿犬子引起,那这事你就负责把它平息了,这事要办不好的话,朕看你这官也做到头了”
李少卿心里虽痛惜儿子的前途,但没办法,此事触了皇上的眉头,怎样的惩罚都得接受,那还敢有任何怨言,赶忙跪下谢恩。
之后皇上又交待田顺几句,才一挥手,赶两个人走了。
李少卿灰头土脸的跟在田御史身后,心中痛骂自己儿子不争气,竟给他惹事,具然平白给惹了这样麻烦。
田顺也做了最大努力,向皇上禀报时,他把这个事情尽量往最小的情况游说。
也没敢说这位少卿的公子是相中人家姑娘,纳娶不成的逼迫报复,而变成了是两相情愿,最后姑娘反悔了的报复。
反正这事就是看中的结果,中间的经历已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此时看李显源唉声叹气,在这面安慰地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明个你赶紧的派人去安抚那家商铺要紧,好把这股子谣言平息下去”
李显源赶忙恭敬地道:
“是,大人,明天一早我就派人过去商谈,看看那面有什么能满足的条件”
“好”
待两人说好谈完就相继告辞,各自回家。
李显源坐着马车刚到自家的大门口,就向门口的管家喊道:
“去,把大少爷给我绑了,送到我书房”
管家一听老爷的语气,吓得一抖,心中猜测,定是大少爷又惹了什么祸事,唉!这个小祖宗,也就这几天刚刚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