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衣舞看她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小妮子又为了别人以身犯险,心里不满地道:
“你还是那样傻,简直就是个傻瓜”
田雨默最讨厌这人老说她傻,虽说她是不怎么聪明,救了一个是一个,但这也不是没办法的事吗?瞪了这人一眼道:
“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暗衣舞听了一笑,漂亮的脸如百花齐放般美丽,好一会看着眼前的人儿道:“还不是因为想你了才来的”
这句话刚刚说完,就把翠竹好不容易坐下喝到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龙圣川也瞪大一双圆眼恼怒地皱眉。
田雨默望着眼前贴近的笑脸尴尬无比,真想踢这人一脚,这屋还有人呢,怎么什么话都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什么暧昧的关系呢!
硬扯着嘴角干笑了几声对着屋里其他俩人道:“呵呵,你们别听他瞎说,他这人有时爱犯不正经的毛病,有点欠揍”
暗衣舞嘴里小声地回了句“谁瞎说了,谁不正经了”他可比每次都正经得很。
田雨默怕这人再说什么令人哑然的词语,用手肘轻轻碰了下暗衣舞的身子小声地道:“闭嘴”
暗衣舞当真听话地闭嘴不说了,只拿一又丹凤眼一直看着田雨默瞅。
双眼暧昧火辣,翠竹都不好意思抬头,有点羞红了脸,她从没见过那个男人会是这样子的热情,有点像个登徒子,但心里却丝毫不反感,本应该替小姐报不平事,却怎么也对个男子怪不起来,只一个劲的低头看着地面。
龙圣川不知怎么有点气愤,感觉这个男了太不尊重田姑娘了,脸色一沉地道:
“壮士这话不该这样说,特别是对一个姑娘家说这话,太像轻浮浪子。很是不妥”
在暗衣舞的世界了没有妥与不妥的这个词,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他喜欢怎样说就怎样说。
眼神也没抬一下道:“我就喜欢这样说,我就是想我家小默了。怎么了?”
“那就是不尊重田姑娘?”
“这和尊重没关系,是喜欢和不喜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说都变了脸色,眼光也都交汇到一处,谁也没想退让。
田雨默看这两个男人具然争锋相对的吵了起来。干忙出口看着身这的美男道:
“很晚了,暗衣舞你送我回家,还有你们两人把门锁好了,今晚该不会有事,我要回去了”
“你……这个样子要怎么走?在这住一晚再回吧!”龙圣川不知怎么有些生气地吼道。
翠竹也在那劝自家小姐留下,身体有伤在身,这还是大晚上的,怎么走。
田雨默怕在这呆,这两个大男人再相互掐起来,到时她真不知在拦着谁。再一个也怕左相府找她,万一发现她一夜未归,那不是没事找事了,想到这坚决回道:
“没事,他送我就好,别担心”
暗衣舞也在这气人地道:“有我送小默,你们大可放心,我出门只眨眼功夫就把小默送回家了”
“闭嘴吧你”
田雨默从床上小心下来,不得不忍着火气回了一嘴,刚多久没见这人。怎么就变得这么贫了呢!
暗衣舞不在意地的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亦步亦趋地跟着向外走。
现在田雨默因醒来说话,又被这个男人一气同。这刚恢复不多的体力,又消失遗尽。
心里虽清楚只是皮外伤,但混身上下那都痛,倒是真的。
暗衣舞看身边人脸色苍白,一把位住田雨默的手臂道:
“等等我,慢些走。要不看我可找不到你家在那?
被这人一拉,田雨默生气地一扯,就感觉肩膀刺痛,有湿滑的东西,从衣服里钻出来,她知道那是血。
不想让龙圣川和翠竹看到,头也没回道了声“快走吧!我要回家睡觉”
“好”暗衣舞笑笑,也没说话,伸出长臂抱起身前的人儿,如风一样快速地飞出了屋里。
惊得后面紧跟的翠竹长大了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龙圣川却一直跟到了外面,双眼如勾地盯着暗衣舞消失的背影。
此时夜空中凄冷无月,龙圣川在冷风在站了好半天,直到翠竹实时叫了声“少爷”他才清醒回了屋。
心里有个破切的呐喊声,他要回到他的位置上,他要成功。
……
被人抱着的田雨默就知这人会这样做,索性也没反抗,因流血,她觉得头有些眩晕。
一路指挥着暗衣舞怎么飞,不出片刻功夫,就见到左相府的院墙。
也没让停,只告诉这人小心点飞,别被人发现了,才指挥着越过,进了玉琼楼。
待从窗子飞进田雨默的房间,暗衣舞就赶忙把田雨默放到桌边坐下。
“你又流血了,看来我的药不是很好,你自己有更好的药吧!”
暗衣舞感觉胸前一片湿润,就知道眼前人的伤口又流血了,心里急躁地赶忙问了声。
在我床下左边第一排有个箱子,你去把它拿过来。
暗衣舞很是听话,田雨默也没觉得吩咐这个大教主干活有什么不妥,反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两人配合的得倒是默契十足。
待箱子拿来,田雨默才让其拿出个小瓶,让这人帮她上药。
暗衣舞本也没打算假以他手,手脚麻利地解开田雨默的衣服,就见里面早已血红一片,生气地道:
“这几天你那也别去了,在屋里好好养着”
田雨默象征性的嗯了声,寻思皮外伤,有什么在大不了的,就是出血,也都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