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也猜到了眼前人的意思,笑着道:
“跟不跟着我都没有关系,我是真的希望你们两人能过得好就成,不过千雪她……”
她知道这人懂得她说的意思,所以没说太全。
思竹听过这话低头在那面沉思了好半天,才艰难地道:
“小姐,千雪……我……我……”
田雨默听这人竟说了好几个我字也没说出来,在心里叹了口气道:
“有件事情我一直没跟你说,千雪她本不是我的丫鬟,她也没在我这签什么卖身契,她本是一个正经人家的大家闺秀,因父母突然出了变故,被我是意外碰到,所以才跟着我的,她根本就不是我的丫鬟,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思竹虽没细细问过千雪这些事,因为在他的心里千雪不管是丫鬟还是小姐都和他的感情没什么关系,在那面道:
“小姐,我对千雪是真心的,不管她是丫鬟不是小姐”
田雨默听了这话一笑,“那既然是这样,你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千雪一听说你回了家,在铺子里哭了一整天,这个傻丫头我怎么劝她也劝不住,所以才想过来替她问你一声,你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们的婚约还照常举行吗?”
思竹听了马上回道:“小姐,千雪现在怎么样了,我这一天也是被人看得紧,出不去,要不然我早就跑出去告诉她一声”
田雨默装沉重地道:“你知道的,这个丫头总是一根筋的,你要感觉这面没事的话,还是自己过去说的好”
思竹在那面听了郑重地道:“小姐,我和你实话实说,其实我这次能够回来,就不想看到华父母的家业,全部落到那个女人手里,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把我父母的那份产业拿回来”
田雨默点头“这样也好,男人应该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做”
思竹接着道:“小姐,我发誓,千雪我定是要娶的,不过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她来过来生活,这个薛府小姐虽然没来,但您定也知道这里当家的大夫人是个什么人,以千雪的心性,在这里生活不安全,我想让她等我,等我能给她个安全的环境,再娶她进门可以吗?”
田雨默看着眼前人沉思了会道:
“对于你们二人的事情,不管怎么做我的都是没意见的,不过,这要延长这个婚期还要自己当面和千雪说,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说清楚,就是在千雪未和你成亲之前,你不得再有二人,如果过些日子这家里的大夫人要给你纳个姨娘或是通房什么的,就是千雪心软答应了,我都不会答应,你知道吗?虽说我不是千雪的主人,但是,我她既然跟了我,我就要给她最好的生活环境,绝不允许有人欺负我的人,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她说得很是严肃,没留一丁点的余地。
思竹听了这话也回得很是干脆“小姐放心,我今生定不会辜负千雪,如有违背,定死无葬身之地”
田雨默对于思竹的发誓,并没出言阻拦,毕竟古代人都很信任自己的誓言,这就像一个思想的枷锁,能把人的思想禁锢起来。
待这人说完她又道:“你虽说是回家为了拿回属于你的产业,但是你知道这样的日子要多久能完成吗?”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应,思竹真没法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脱离大夫的掌控,没法确定这个日期,他只能摇了摇头。
田雨默就知道是这人样子,笑了笑道:“我可以帮你的忙,不过首先你也要帮我的忙?”
思竹听了这话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眼前的小姐是个什么意思,自打他第一次和妹妹见到眼前这位不大的小姐时,就查觉眼前人的睿智和不同,小小年纪具然能自立门户,还身怀绝世武功,自身还没从缺过银钱,所以眼有的小姐在他的心里一直是神秘的存在,好像这世上没有这位小姐完不成的事情,听了这话几激动地道:
“小姐,你说,我全都听你的”
田雨默一笑道:“其实很简单,我想知道你们薛家现在大理寺卿当主簿的是那一位?你想办法让我和他见一面”
思竹想了会道:“在理寺卿当主簿的是我大伯的庶子,叫薛云,本来这个位置是我大伯家嫡子的,但却因大堂哥从小娇惯成性,很早就和圣都里一些纨跨子弟要好,所以刚听家里给买下了这么个小官,一高兴就和些狐朋狗友一起出去喝酒,结果没想酒喝多了,在马上没骑住,竟突然从马背上掉下来摔断了腿,从此这人就长年卧床,再也没站起来,所以这个位置也没去成,就落到这位庶子薛云身上。
田雨默认真地听着,觉得这个结果和她猜测所差无几,但却没想中间竟有这样一段插曲,那位大夫人的儿子瘫痪在床,也是他自己作的结果。
想到这她道:“这位薛云也定和你也许久未见,不知这人怎么样?”
思竹轻蔑一笑“这人的姨娘早些年没少让大夫人欺负,主要就因薛云的年纪竟和大伯家的嫡子年纪相仿,听说两人差了一岁不到,好像也就几个月,而且薛云财高八斗很是好学,而大夫人的儿子,也就是大伯家嫡子却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两人这一差别出来了,氢就以就得了大夫人的青眼,不过后来却因薛云运气了,得了大理寺卿主簿的位子,这才让她的娘亲好过许多,直到现在,连大夫人都得看人家的脸色行事”
“哦,看来这个薛云也是个有心计的,要不然,不会真能得到这个位子”
相反的田主默反而觉得这人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