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这面取完了纸符,心无压力,又继续回去睡觉.
可这刚把黑色夜行衣脱掉躺下,就听楼上大力的吼声“这他妈的谁弄的?”
声音过后,就听一人开门低沉喊道:“喊什么喊,教主正在睡觉,活腻了是不是?”
“不是,大哥,你看……这……”
“这……”
两人说到这就没了声息,一切又变回安静。
田雨默仔细回想了下自己从用纸符摆阵,再把纸符全部取回的细节,觉得无一遗漏,看来这两人定说的不是自己。
再听也没什么动惊,困意袭来,就放心睡去,一觉睡到卯时刚过。
等她再次睡醒也是被楼上的吵闹声给惊醒的。
只听无数人的谩骂声,和此起彼伏的开门声。
陶千雪和每次一样,早就醒了站在窗边。
“千雪,外面怎么了?”
田雨默从床上坐起问道。
“小姐你醒了,是被楼上吵到了吧!呵呵”
陶千雪具然笑了,这是她自失去父母以后第一次笑。
“怎么了,看你这么高兴,遇到什么可乐的事了?快说给我听听”
“你不知道,楼上那伙黑衣人,丢脸丢大发了”
田雨默一边下地穿衣一边着急地问道:“道底怎么了?”她昨晚也没把那些人怎么地呀!就是设了个小阵而已。
“那些人具然晚上……弄了一走廊到处都是……哎呀,我都没法说了”
田雨默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一头雾水地看着陶千雪,摇头道:
“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陶千雪是标准的古代大家闺秀,从没说过这样的话,一咬牙道:
“那些人具然在走廊里大小便,弄的到处都是。
“什么?怎么会”田雨默不明白,自己也只是给他们设了个阵而已,怎么就把这些人给弄蒙了呢?
后来她想了一个早上才想明白,才对着陶千雪哈哈大笑几声。
原来她设的这个千变万化无孔阵法,就是让人找不到门,人在里面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而三楼客房的盥洗室就在门的一边。
这些晚上起夜的人,多数都是吃夜霄吃多了,晚上肚子难受,不得不去上厕所。
这处客栈本来外面也有茅厕,但由于处于荒郊野外,就在屋里给客人提供了处方便。
特意空处一所房间民,做为晚上起夜人使用的盥洗室,不过也只限于男人们的方便,里面有专门的便盆和男人用的尿壶。
像小姐、丫鬟什么的,只在住宿的房里留一处小的便盆即可。
所以这处房间被客栈设在了靠门的位置。
白天小厮们打扫干净落了锁,直到晚上再行打开。
但于由三楼的走廊被田雨默设了千万变化无孔阵法,这些起夜的人着急解手,还干走也不见门,本来睡得迷迷糊糊就不愿起来,这一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蹲下解开裤带就地便解决。
结果三楼的走廊里靠下楼的位置,隔个不远处,就能见到一堆堆黄糊糊粑粑。
等田雨默起床,伋能听到楼上不知谁的叫骂声。
虽是个邪教,但也知道丢人,有几人下楼都不敢抬头看,就那么灰溜溜地走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田雨默乐得高兴,没想到自己的阵法具然还有这样的妙处,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暗衣舞自从起了床也嘴角含笑,虽不懂那阵法里面的精妙之处,不过对于这样的结果是相当满意的。
可怜就可怜了这里的几个小厮。
一大早就忍着被臭气熏晕的危险,但也不得不勤恳的打扫。
他们自从在这里干活这么久,都没遇到过这样肮脏的客人,早起就得了小二哥的嘱咐,到了三楼,只低头干活,千万别抬头。
要不看那些人恼羞成怒找麻烦。
几人年纪不大,却异常听话,任那些人怎么骂,也没表现出一点点的不耐烦。
最后那群夜晚憋不住,就地解决的鬼魂手下,不得不像征性的骂了几声,连早饭也没敢下去吃一口,就提前灰溜溜地站到马前边等着出发。
虽不是什么大事,但这种事要传扬出去毕竟好说不好听。
鬼魂起床听说完这件事,就让亲信阿三去好好查查。
手下的亲信阿三查来查去也就听那几人说,夜半起床憋不住,又找不到那间房,没办法才不得不弄在走廊里。
阿三不信这个邪,再次追问原因,那几人害怕处罚,就都跪地说自己昨晚喝了酒,所以半夜才犯了迷糊。
待把这个消息报给鬼魂,一听说是喝酒惹得祸事,就命亲信回到教中让这几人喝个够。
那几个听到吓得心惊胆战,连个哼声再也不敢发出来。
只因鬼魂的处罚太过惨烈,算起来这也算是轻的了。
没把几人的手筋脚筋挑了再泡酒缸里已实属万幸。
鬼魂被一众属下拥簇着下了楼,本想吃过早饭再行出发。
可一抬头,就见孙夫人领着一众丫鬟婆子小姐的下楼都捂着鼻子,想吃饭的胃口顿时没了。
田雨默本就一直留意这人,一看那双眼寒冷双眼,心里一惊。
担心地看着孙夫人几人的表情,知道了怎么回事。
看来这些人要把那人惹急了找死可真的不能怨她了。
阿三陪鬼魂坐在一处,小声地道:“教主,要不把他们都咔嚓了算了,省得日后因这事烦心”
鬼魂老鹰般的双眼望着这面道:
“不用,现在还不能和官府对上,不过那位孙小姐很有意思,一会你替我给那位姑娘送点东西”
阿三虽是这位教的亲信,但也只敢提点意见,丝毫也敢反驳一二,赶忙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