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夏尘前来凌辱母亲,是几个月之前。
当时的他,呆呆愣愣地看着月亮,面色远不如今天这样天真活泼的灵活,而是僵硬到了极点,紧握住的拳头,指甲都已将掌心刺破溢出鲜血。
随着时间流逝,他也愈发平和,甚至今日这样,一副天真自然毫无异样正如这个年龄段的孩童,还能作好奇状与侍从交流。
那些耻辱,不是消失,而是隐藏在了更深的地方。
白狐的凄鸣愈发弱小,夏东恍然回神,轻轻松开了它。
那畜生红色的瞳眸中满是恐惧,瑟缩起身体,即便已经完全被放开了束缚,也再不敢动弹一下。
“孽畜。”
夏东轻笑一声,柔和地抚摸了它一下,和衣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