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们也在这个沙发上甜蜜接触。 可是此时,所有的甜蜜都没有了,只有恨。她恨他,他也恨她。
童文雅不再挣扎,她确实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她只是冷然看着他,嘲讽地弯唇:“怎么了,又想强来?”
“你说呢?”淳于辰眯着眼睛,像狼一样盯着她。
“随便,反正你能得到的,不过是一具没有任何反应的尸体。”
“就算尸体,我也要。”话落,咔嚓两下,童文雅身上那件棉袄被淳于辰扯下。
很快,她身上就没有任何布料了。
室内很冷,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怕了?”
“有什么怕的,习惯了,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如此。”
“很好,我会让你知道,你还有很多没尝试过的。”淳于辰起身,拉起童文雅,把她扯进浴室。
在镜子前,她避无可避,躲又躲不开,只能屈辱的再次属于他。
那一刻,她对他的恨更加深了不知道多少倍。
“谁是你的男人,看见了吗?”他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次次在她耳畔响起。
“淳于辰,我恨你!”她看着镜子中恶魔的脸,一字一顿地说。
“我无所谓。”反正你不爱我,那么就恨我,我不会像南宫哲和宋承嗣那么窝囊,只会远远的看着你。你必须是我的,身体,和心,都必须是我的。
强悍的霸占结果是童文雅昏倒在浴缸里,淳于辰微微皱了皱眉,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毛巾擦干身体。
或许是因为发泄过了,他这时的怒气倒消减了很多。
把童文雅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目光接触到她的脚伤,那双脚本来是白皙嫩滑的,此时真是伤的让人不忍直视。
他静静的坐着,等待她醒来,也在问自己,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来之前,何文博还在他耳边啰嗦,女人不喜欢强迫,大少爷,你别做的太过分了。一旦伤害造成,就无法弥补了。
过了很久,童文雅才醒来,一睁眼,见淳于辰坐在床边。
在她寻找他的那段日子,她真是每天都在盼着一醒来就看见他好好的坐在她身边,对她说:“我回来了。”
那时候怎么会那么傻,他都忘记了,她还自投罗网的送上门。童文雅,不犯贱就不会死啊。
“只要你说一句,永远都不和宋承嗣来往,会把他忘的一干二净。也再不和南宫哲淳于朗纠缠不清,我可以不这么对你。”淳于辰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温度,就是想保护他强大的自尊。
“可惜,爱不是闹钟,按一下就停。淳于大少爷,你的要求我办不到呢,说些违心的话,我也做不到。你也不用猫哭耗子的在这里假慈悲了,想折磨我,继续。只要我有口气在,绝不屈服。”
他就不该心软!
该死的女人,是她咎由自取。
“很好,很有自知之明,还知道我在戏弄你。来吧,爬起来伺候我。”淳于辰伸手揭掉童文雅身上的毯子,扔在地上。
童文雅攒足力气,才能从床上爬起来。
是的,她咎由自取,她知道刚刚她说一句软话,后面这次折磨就免了。
她不要那样,她不会在他面前屈服,也不会再给自己机会对他心动。
……
最终淳于辰并没有留下过夜,童文雅疲惫的又昏过去后,他就走了。
第二天在餐厅里,淳于朗看见童文雅苍白的脸色,于心不忍,淳于辰没到餐厅吃饭,饭后他才有机会和童文雅单独说话。
“没休息好?是因为大哥?”淳于朗问。
“你说呢?”童文雅冷淡淡的,在她心里,淳于家已经没有好人了。
“我爷爷知道了你和我大哥的事,你自己要小心。”
“谢谢,看来惹上你们淳于家,的确是我上辈子做了孽。”
“我会想办法让你走的,我保证!”
“你保证有用吗?你大哥要是能听你的,我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我保证了就会有办法的,相信我。”
“但愿吧,反正我离开,对你们淳于家绝对只有好处。”
看着童文雅倔强的离开,淳于朗怔怔地看了许久。
实在不行,就让他爸爸出面吧,淳于朗知道,唯一能够在他爷爷手里把童文雅救下来的,应该就只有他爸爸了。
……
天黑以后,一个男人出现在省厅郑厅长面前,男人见到来人,恭敬的点头,诚惶诚恐。
“给我办一件事。”男人冷声说。
“您吩咐,我一定照办。”
“我听说最近有个重案,很危险,安排童建平去参加吧。”
“是,是,我明天就下命令。不过,您的意思……”
“自己去领会吧。”
“是,是!”昨晚当众让他下不了台,郑厅长本来就耿耿于怀,这回有了靠山,他当然可以下手了。
反正童建平年纪也大了,留下来用处也不大,就让他光荣殉职吧。
破获案件本来就是童建平分内职责,哪怕是省厅临时换人,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话说回来,即使他知道这是个陷阱,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反正他死了,也是殉职,总好过成为女儿的负担好。他心里很清楚,童文雅就是在顾虑他这个老头子。这么多年来,他活的一点儿都不痛快,太想地下的妻子了。
两天后,童建平在抓捕毒贩时,被乱枪集中,牺牲。
童文雅当时正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