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杜秀青似乎体会到了这个男人作为活土匪霸气下的另一种柔情。从最开始被迫的交易,到今天杜秀青内心对他产生的那么一丝情愫,杜秀青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反正这不是爱情,不是友情,更不是亲情,是什么?她不知道。或许,杜秀青从这一刻起,从内心里真的承认了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不能见光的女人,只有ròu_tǐ关系的女人,可以用自己的ròu_tǐ与情感置换权力的女人。在这个房间里,她,变成了对黄忠华“性臣服”的女人。很快,门铃响了,菜送上来了。黄忠华推着车子进来。一股菜香味飘进杜秀青的鼻子里,顿时,她觉得饥肠辘辘的。她走过去,要接过他手上的推车。“你坐着,我来!”他命令道。她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忙碌着。他拿起酒瓶,往两个杯子里倒满了酒,然后两人一人一杯。“来,今天我们喝个交杯酒。”黄忠华伸出手,等着杜秀青把手绕过他的手臂。杜秀青捏着小小的酒杯,心中出现了片刻的犹豫。但是她很快妩媚地笑着,伸出自己的手臂缠上了他的手臂。“感情深,一口蒙!”他看着她说,“喝完这杯交杯酒,你正式成为我黄忠华的女人!”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她,仰起脖子一口喝了个精光。她依旧浅笑吟吟,也一饮而尽。“好!”他放下酒杯,笑眯眯很满足的样子。他拿起碗,盛了一碗鸡汤,并且拿起小勺子试着喝了一口,大概是觉得味道还不错,把碗端到她的面前。“来,喝吧,不烫,挺好喝的,是正宗的土鸡。”他说。她端过碗,喝了一口,是挺不错的,加上觉得有些饿了,就低头喝了起来。等她喝完碗里的汤抬起头,发现他居然还站在她跟前,就那么一直看着她。她睁大眼睛,不好意思了,问道:“你怎么不喝?”“你来之前我吃过一顿了。”他说。“再喝点吧!我给你盛!”她站起身,拿过另外一个碗,给她盛汤。“别换碗,就用你喝的这个碗。”他说。她抿嘴一笑,用自己喝过的这个碗,给他盛了一碗汤。他就在留有她唇印的碗边上,喝完了一碗汤。放下碗,他抱着她,说:“你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黄忠华一个人!你,是我的!”看着他的眼睛,她心里很忐忑,难道他知道自己之前和胡国成的事?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管我之前和谁有什么关系,那都是过去的事,是我自己的事!这个男人,真的是人家说的活土匪,这么霸道!她有些不服,心中也有些不屑。我一个已婚女人,要专属于你一个人?“我黄忠华的女人,自然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以后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我们一个星期见一次,都是在这里。”黄忠华说,“我会呼你。”“我要回家了。”杜秀青从他怀里钻出来。“再吃点东西吧。”他说。“不了。”她拿起包,挎上肩,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走出余河大酒店的院子,杜秀青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到粮食局路口停车。男人的话一直回响在她的耳边:“你只能是我黄忠华一个人的……每个星期我们见一次……”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担心如此频繁的见面会被别人发现。余河就这么点点大,一点小小的事情,几个小时就能传遍整个县城,人尽皆知。如果她和黄忠华的事情被人撞见,那一定会成为余河最大的猛料。而一旦这件事让丁家人知道,婆婆还能一如既往对她好吗?她还能在丁家呆下去吗?志华虽然和她没有夫妻之实,但却是她堂堂正正的丈夫,是丁子安的爸爸,是方鹤翩唯一的儿子和希望,在这件事上,他一定是不会妥协的。因为这是任何男人都不能容忍的,更何况丁志华有生理的缺陷,心里承受就更弱了。可是这只已经迈出去的脚,还能收回来吗?杜秀青闭着眼睛,脑子里纷繁杂乱。“到了!”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她家的巷口。杜秀青睁开眼睛,付了钱,有些摇晃着往家门口走去。路灯昏暗,杜秀青本就有些晕晕的,在拐角处也依旧是低着头走着。突然,一声巨响“碰”,杜秀青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杜秀青只觉得脑袋很疼,依旧是晕晕沉沉的。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手脚都绑着绷带,浑身疼得难受,整个人动弹不得。病床前站着妈妈婆婆,还有志华志娟,公公和爸爸站得远一点,再外面是幼儿园的老师……“我这是怎么了……”她吃力地问道。“秀青啊,你醒了……”妈妈流着眼泪摸着她的脸说,“孩子,你可把妈给吓死了!”“妈,我怎么了?”“没事,孩子,醒了就好了!”婆婆方鹤翩拉着她的手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孩子,好好养伤,过几天就都好了,啊!”她迷迷糊糊的,好像记起自己是在拐角处要进家门啊,怎么躺在医院里呢?“孩子,幸好是在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如果在大马路上,这黑灯瞎火的,可就危险了。秀青,你是吉人天相,虽有难,但是都有老天爷保佑呢!没事,啊,孩子!”婆婆方鹤翩也流着泪说。杜秀青这才隐约记得,在拐角处自己是被一辆摩托车给撞了。可能家里人听到声音,第一时间出来了,很快把她送到了医院,才没有耽误时间酿成大事。“子安呢?妈,妈,子安呢?”杜秀青在人群中寻找自己的孩子。“子安放在隔壁张奶奶家里,放心,没事的。”丁志华走过来对她说。很多老师都过来了,看到杜秀青这样,几个年轻的老师都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次,杜秀青伤


状态提示:104.--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