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这个消息时,加百列加百列瞬间就没了主意,要他怎么冷静地面对这种事情呢本来他就是他们中间最差劲的那一个,要他如何面对
天使不是侍奉神的存在吗对天使来说,即使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神,那么撒斯姆做的算什么啊
没有头绪的加百列想去找路西法寻求意见,却没想到在路上碰到了不应该再待在天堂的撒斯姆。
加百列在这停了下来,于是条件式地反问:“之后呢”
“之后吗”加百列的口气变得异常的沉重。
“难道你”隐约猜到加百列和撒斯姆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大的冲突吧。再让他讲下去真的没关系吗
“如果是你的话,对接下来的发生事情肯定能猜到一大半吧。”现在的加百列觉得自己正在把最丑陋的一面展现给,从内心深处抵触着,可是却无法停止。
“我”不知该说什么。
承认还是否认对加百列来说都不是想听到的,或许最初就是自己的错吧有什么权利去干预别人的感情然后让别人回忆起了悲伤的往事就施以同情,怎么想都有点丑陋,自己有那个资格吗
加百列略带感伤地说了句:“这是我第一次和别人讲我的过去。”
“第一次”大吃一惊,“你对温蒂也没有说过吗”
加百列点点头:“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是我”更加不明白了。
为什么是加百列也不明白,只是略微加速的心跳却似乎告诉加百列理由是什么。
他,对心动了。
加百列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惊讶,一朝一夕的相处竟然抵不过这短短两天的感觉
“你不是这么问我的吗”逃避着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加百列选择避重就轻。
“好像是这样。”觉得加百列的回答有什么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但是,哪里不符合呢,她说不出具体的地方。
加百列苦笑了一下,他和温蒂之间的事情似乎永远无法在他心里占上重要的位置。就像现在,他的心被过去的事情重重地压着,又缠上了对的感情的新的锁链。
“还有一点,这些事情太沉重了,偶尔也想找个人倾诉一下。”突然地,加百列变得想要把事情告诉起来了。
“那么你要继续说下去吗”有点不确认地问道,因为接下来的讲述会让加百列痛苦。
加百列挣扎了一下,点头:“或许说出来了以后的心情可以轻松点吧。”
加百列接着之前的话说下去。
撒斯姆也很惊讶,他也没想到会在那里碰到加百列。不过,他的讶异只维持了很小一段时间,很快恢复过来,像平常一样,和加百列笑着打招呼:“哟,加百列,你在这干嘛呢”
加百列着的脸没有任何松弛,撒斯姆却没有注意到加百列的不对劲,兀自说着自己想说的话:“加百列你知道路西法在哪吗”
“你怎么可以”加百列紧握着拳,头埋得低低的。
“什么”撒斯姆没有听清,不过他以怪异的眼光看着加百列,“你怎么了,加百列说话怪怪的。”
“你怎么还可以这么悠闲的说话”加百列对着撒斯姆吼出自己的愤怒。
撒斯姆的笑凝固在了脸上他转以敌对的眼神看着加百列:“那么你觉得我该用什么口气和你说话呢,加百列你难道也想作为神的忠犬追捕我这个叛逆吗”
“我不明白啊”加百列的情绪持续爆发着,“前两天还和我嘻嘻哈哈的人,现在为什么成了天堂的死敌柏答我,撒斯姆”
“天堂的死敌不是神的敌人才对吗”撒斯姆的口气缓和下来,可是加百列完全无法从他的话里感知他的任何的想法。
“神的敌人和天堂的敌人有什么不一样吗”加百列反问撒斯姆。
还是由于同一个禁锢的信仰问题,天使自从出生开始,都会被灌输的信仰:神是万物之主,神忙着将传给这个世界的所有的人,所以天使必须为神分忧,必须绝对服从神,任何对神的反叛绝对不允许出现在天使身上。
加百列对此从来没有过怀疑,不,是不敢有怀疑,因为一旦背叛神,就如同和整个世界作对一样。
但是,现在事情不一样了,撒斯姆成为堕天使了。
“当然,你难道不明白这之间有着太大的不同吗本来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的。”
“我从来都不知道过去不知道,现在还是不知道更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那么你现在知道了吧”是是什么充满讽刺意味的反问,“请问你作何感想呢”
“你以为我该有什么感想呢”加百列愤怒地反问,“为什么你要作为堕天使反抗神啊”
“为什么”撒斯姆轻轻地重复加百列的问题,“知道理由以后你就会和我一起反抗神吗”
加百列不可置信地看着撒斯姆,他居然唆使自己和他一起去反抗神,这种事情
“回答我,加百列”撒斯姆步步紧逼,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走向加百列。
加百列本能地后退,背脊发凉,他,居然在害怕,害怕作为生死朋友的撒斯姆。
反抗神
“你以前不是一直说想要帮助我和路西法吗”撒斯姆每走一步,就说一句逼迫加百列的话。
帮助撒斯姆意味着自己也要成为堕天使。
“你不是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吗”
是朋友就要帮助撒斯姆,和神为敌,和整个天堂为敌
“你不是说和我们在一起是最快乐的事情吗”
亦或者说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