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些人，都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转头望向戚少宸。这该不会是戚少宸以画展的名义办的舞会吧？
忽然听到有两个进去的客人在议论她的画，她从戚少宸的胳脖里抽出了自己的手。
“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等戚少宸点头，她匆匆地走向那两个人，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
“你说今天这个画展展出的画里藏着一幅lla·j的画，只要找出来就可以一分钱不花地带走，是不是真的？”
“lla·j从来都是一口价，既然他说出了那幅画的价格是零，那便应该是真的。”
“啊，lla·j一向都是抢都抢不到，真希望我能找出来。”
“……”望着那两人走远，杜若想哭。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为了她的画来的，他们是来找纪子笙的那幅画的。
“我等了你半天也没见你回来，你蹲在这里干什么？”戚少宸皱眉望着蹲在大厅正间的杜若。
杜若抬头，瞪向戚少宸。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为了我的画来的，他们是来找纪子笙的画的，对不对？”
【作者题外话】：都双十一啦，求壕们打赏吃土少女喵~~么么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