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这样做,选我们或者选他,选定一方,就要断绝另一方。安琪,是你不要我们的。”
他说这些话时唇角仍是带着笑容,就像是在劝她今天要吃什么不要吃什么一样,可是,她却听出了他在极度地不快。
她泣不成声:”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他是我的魂,没有他,我就会失去灵魂,可你……你和宝宝是我的心脏,是我的骨头……没有心脏和骨头,我要怎么活下去……我知道我太自私……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办……”
龙炎界仍是唇畔带着笑容,懒声说道:“我教了你很多,是你太笨,怎么都学不会。”
他走了出去,她哭得蹲到了地上,她以前想得没有错,不管她怎么做,都不再是个完整的她。
只是没想到,破碎时会碎得这么一塌糊涂。
梁棠风被案件逼得很头疼,就把白予杰和宇文净两个人抓过来陪着他一起。
“你们倒是帮我想想办法啊,老头限令我要尽快破案,我现在不能离开警局一步,多走一步就会被打断腿。”
白予杰有些不明白,问:“你爸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案子?”
“你不明白,咱们a市的市长是他以前的勤务兵,老头知道了这件事情牵涉到了他的女儿,说什么都不相信他会干出违法的事出来,要我限期破案。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老头这点觉悟还是有的,要真是刘市干的,他肯定自己亲手给他执行枪决的。”
“我们不是不相信老爷子,既然老爷子与市长有这种关系,你不就可以把刘莎莎给找来问个清楚了吗?”白予杰说道。
净从风行晶晶口中还是问出了事情的始末,不过他们也答应了她不会插手刘莎莎的事。
“想都别想,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我猜她一定是吃了什么亏了,但现在她不是婚事正谈着呢。刘市长自己亲自去找了老头,说是解释了。
不过就他们两个关着门在屋子里说的,谁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老头后来就告诉我,他可以担保那个大小姐没什么。有也是一些小事,谈不上犯法,让我不准去骚扰她,要是让她的婚事告吹了,就得让我娶了她。
谁敢找谁娶。我可不敢惹那位姑奶奶。”
“你没跟老爷子说明白,我们怀疑的不是她本人,我们也知道她本人没有这种能力,而是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教她,支持她的?”白予杰说道。
“没用,老头说了,那大小姐觉得是上天在帮她,难不成我真去找上天去。喂,我说宇文净,找你来是帮我想想办法怎么破案的。你老光喝我的茶不发一言是什么意思?”
“破案是警察的事吧,身为一个合法纳税公民什么时候有义务帮你破案了?”宇文净说道。
“那你来干什么的?”
“不是你请喝茶吗?”
梁棠风算无语了。
他愁啊……
这时候内部电话响了起来,他顺手接起来。
“梁局,有个女人说要见你。”
“女人,你连个名子都不会问问吗?”他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耐心。
“我问了,可她不肯说,就说她跟市长有点关系,我看她的气质挺不错的,说不定是市长的千金呢。就打电话问问您,您见不见?”
“你让她等着,还有,别乱七八糟的猜。市长千金怎么会来这种地方,那人我认识,她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相信!”削了一阵手下,挂了电话,他痛苦的直咧嘴。
宇文净说道:“看你否定的这么干净。真是那千金找来了。”
“我叫她姑奶奶啊行不行,生怕跟警察局扯不上联系。我去会会她,你们等着我。”
梁棠风匆匆心忙就走出办公室。看来他真的很怕会影响到那千金的婚礼,老爷子会逼他娶了她。
梁棠风赶到外面,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刘莎莎的影子,他正要去问人时,安若儿很杀地走过来。
“梁棠风,我不是跟你提了醒了吗,这样你还能让人死在你的手上,你倒真能耐啊。”
梁棠风极为意外地看着她,脱口问道:“你怎么跑来这里了?不是,你这些天跑去哪儿了?”
“行了行了啊,不是要给我录份笔录吗,在这录还是另换地方。”她却是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其实她嫌弃的有道理的,那人要是死不了,就不用她还得录这份笔录,被定为嫌疑人,说不定还是最大的那个。
梁棠风知道,这次是他不如人,他认这个栽。
“去我办公室里吧。”
梁棠风开门进来,看到跟他进来的人是谁后宇文净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若儿。”
白予杰的目光也一直盯着她。
不过她只是对宇文净点了下头,就自动地坐到了梁棠风办公桌前。
梁棠风等了她这么久,终于把她等到肯自动地送上门来,赶紧坐下来开始问她:“你当初曾经说过也龙炎界有杀了木易生的可能性的是吧?”
“我只是提醒你,有能力让他死在监狱中的人很多,你要加强防备。”
梁棠风轻咳了声,“能说说都有哪些人吗?”
“苏瑞温,蒋茹月,龙炎界。”
“还有没有其他的人?比如政界的?”他又问道。
安若儿却忽而一笑,靠在椅背上,“政界的人你是指谁?既然有了疑问对象,你不是该去找他们问口供吗?干嘛只抓着我这个平民问,梁大局长?”
梁棠风神色有些狼狈。
“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