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有一段时间的太平。慕容羽离倒是有了空闲,他实在是太闲了,每天喂鸟,种花。后世对于这种状态叫做:闲的蛋疼。
不过,很快,慕容羽离就找到了新的爱好。
“早就听闻夏家的三秀无所不通,无所不晓,无所不会,当然,除了两件事。”慕容羽离手中握着是夏洛离的手,竖着笔直,写一手好字,真是不容易。
“殿下也知道了,我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你还教我。”
说句大实话,除了召唤术和吃饭,这两件事,夏洛离是专业户。剩下的,没有一件事是她擅长的。
“教你比较有成就感。你看,现在写字就已经有了进步。”慕容羽离得意的看着自己教出来的徒弟。
“不写了,我就写了几天,怎么和你这个写了十几年的人相比。”说着就要撂挑子不干了。
“那你绣花吧,成婚以前,你送给我的鸳鸯戏水的荷包还在呢。”看着夏洛离落荒而逃,可是,偌大的离王府,实在是没有事情可做了。
“那个,你不要生气。我其实一直没有骗你,我真的什么都不会。那个,荷包其实是玉笔做的。为了能平平安安的嫁给你,不被你弄死,也不被我的哥哥嫌弃死,就只好拿来顶包。”
夏洛离不怕死的看着慕容羽离,要是他舍得,那就下手吧。
“罢了,本王不习惯带着荷包。”
明明是满脸的黑线。
夏洛离赶紧逃出了慕容羽离的视线,谁知道再待下去会怎么样。从秀成院回到洛神居,便是要路过洗砚斋。
黛墨,安安分分的留在里面养胎。天气好的时候,还会出来晒太阳。眼看着,就要成为一个慈母。
外面已经传的风风雨雨,可能,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为慕容香香公主和庄西公子赐婚。这是皇家的大事,也是庄家的荣耀。黛墨的丫鬟,也有一个班那么多,闲言碎语,风雨欲来,她听到的恐怕是比夏洛离看到的还要精彩。
那个慕容香香,在庵堂里十年,会比京中的女子更有吸引力吗?不过是皇家的威严就在那里,不容旁人置椽而已。
夜间,有些不常走动的侍卫,会时不时的去秀成院报个到。夏洛离有些奇怪,却是不问。
偶然间,夏洛离磨墨失神了,就会问慕容羽离:“你是个忠臣还是奸臣?”一脸的装出来的严肃。
“我是慕容羽离。”
慕容羽离的字一笔写成,恢弘饱满,珠圆玉润。
“那,慕容羽离,你的妹妹到底会不会和庄西公子成婚?”说到底,夏洛离还是希望这个局能够成功的解了。
“别天真了,你知道庄西小时候,我们叫他什么吗?撞南墙。”
慕容羽离丢了这么一句。
夏洛离讪讪的闭嘴,万一,真的是向慕容羽离说的那样,两个人之间只能活一个,不是太悲惨了吗?
不过,其实,可能,慕容羽离也非常悲惨。现在的局势,可是他的侧妃,已经在皇上那里拿到了证明的侧妃,有着被人拐走的危险,更何况,黛妃的肚子里面还有他的孩子。
他才是最可怜的人,一顶绿帽子扣在脑袋上面。
夏洛离看着慕容羽离,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同情。
庄颜君倒是十分的体贴,借着皇帝的名义,倒是把自己的哥哥叫来了宫里面。庄西却是王顾左右而言他,丝毫没有和慕容香香培养感情的意思。一个是齐王的世子,一个是太后的嫡女,不是像别人那样有了皇帝的一纸诏书就会感激涕零,哪管娶得是个西施还是东施。
“离王夫人,确实有容人之度,若是娶个夫人,像是妹妹这样,或是夏夫人那样。也就不枉此生了,妹妹呀,哥哥这辈子,怕是没有福气了。”
本来,庄西只是随口一说,不料,庄颜君却是变了脸色。自从大婚之后,她对夏洛离,就已经换了心思。
“哥哥,香香公主性情敦厚,举止大方。更有木瓜之情,齐王府本就不愿意进入朝政,此番,哥哥若是与香香盟誓万年,必可以保我家族万年。”
庄颜君说话,本是敲打哥哥,不料,却是耳旁风吹过去,丝毫不见动静。香香公主体位尊贵,自然不会主动做什么事情。一锅浆糊慢慢冷却,粘稠的根本搅不动。
当那个侍卫,又往洗砚斋走去的时候。慕容羽离已经站在身后,过了四月,丝鞋行动如风,无声无息。
“我今日无聊,十分喜爱戏法。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变给我看看。”夏洛离流芳碎语突然响起来,侍卫一惊,却是佩刀已经举起来。
“市井雕虫屑,本王不会,不过,苍耳会。你想看什么,就让他表演给你看吧。”慕容羽离倒是爽快,意思很明显,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交给她处置了。
“怎么,你不愿意?”夏洛离纯真无邪的眼睛看着侍卫苍耳,他居然全是戒备。
“小的不敢。”
苍耳行了个礼,只能跟着慕容羽离和夏洛离往洛神居走去。
“我小时候,吃过苦,既没有看过胸口碎大石,也没有看过走钢丝,对那些**的老千,也特别感兴趣。殿下,每次想到这些,洛离就难过的要死要活,半死不活。”夏洛离泫然欲泣。
“苍耳是本王的侍卫,他一定会表演的让夫人尽兴。”
洛神居里面已经备好了太师椅,茶果桌子,就连遮阳的伞都是备好了。鎏金铜香炉里面,瑞脑香慢慢的飘出来。
“洛神居里面太简陋了,不知道大石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