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吗”云夕公主迟疑不定,因为她觉得,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不应该呀她自己绝对、绝对不可能拿这种话乱说,在皇宫里的人也不可能,于是很难理解眼前的状况。
通报的尚书府里的人一脸理解的微笑着说:“小人明白了,这种胡说八道讨要好处的贱人多的是就拿睡过当由头,敲时间,轮着番的敲诈嘛看我这就把他打发了”
云夕公主刚能消化点王启的话,听见那下人这么说,很惊诧的睁大眼睛惊叫道:“睡、睡过”
那下人看情况不对,心里郁闷坏了。他开始吧,不得不通报,怕外面那女人真跟王启有关系,直接赶走肯定不合适。来通报了才知道里面还有另一个贵客在,本来还怕说错话,结果云夕公主来句,是皇妃吗
让他怎么想他还能怎么想当然觉得:哦,原来她早知道王启跟别的女人睡过,就是吃惊有孩子了而已。于是他才想献殷勤表现自己,说了那番话。哪想到说完了,云夕公主又为睡过惊呼,那很显然,他说错了呗
“让她进来吧。”王启服气了,再让传话的人说下去,云夕公主还得受惊,传话的那人还得纠结懊悔,他压根就不明白云夕公主的情况嘛。而实际上,王启也对这个意料之外的访客很好奇,是敌人的刺客想浑水摸鱼潜伏的奸细故人还是一个此刻想不到的人
传话的人去了,云夕公主仍然很吃惊的追问说:“他说的睡过真的是那种睡过的意思吗王启你真的睡过吗然后你连自己睡过的女人是谁都想不到吗”
王启被问的张口结舌,可是,云夕公主的表情特别认真呢,那是,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他王启在她心里的形象,绝对得重新涂个色。然而,他该怎么解释好像太麻烦了,得把传话的人的心里,还有社会风气,哦,是通俗社会风气都简单介绍,然后才能搞明白。
这么麻烦的事情,现在当然不允许说,王启只好收起无奈之色,用认真的态度,如云夕公主那样,以求表现自己的严肃,然后注视着她,一字字清晰的说:“我长这么大以来,睡觉的时候距离最接近的异性就是你。”
那个风雷如鬼哭狼嚎的夜晚,那个走道上靠坐而睡的夜晚,睡着的他们之间的距离很短。
王启见云夕公主陷入理解这话的思考之中,放心了,这就是简短的解释。
可是,云夕公主的眸子里很快添上疑惑不解之色,王启心里暗暗咯噔,就见云夕公主又很认真的注视他问:“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睡觉的时候最短的距离,可是睡过并不是真的是一起睡觉呀,那个不属于睡觉范畴呢。如果睡过之后,你又回家了,那么就算睡过很多次,睡着时候跟异性的距离也还是可以很大的呀。”
王启默默掩面他错了,公主一认真,事情就较真,较真了琢磨的就太仔细,仔细了,简单的解释就行不通“这个问题咱们晚点再谈。”
“为什么呢”
“因为”王启手指门的方向,注意力转移了的云夕公主也知道了,那个身份不明的女人距离已经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