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名可只是抱怨,心里很清楚,北冥大总裁是什么人,让他不工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北冥大总裁工作一天所赚的钱,足够一个普通人家大吃大喝一辈子有余,不让他工作,那不是暴殄天物么?

所以她抱怨完,便翻了个身躺了下去,不理会他了。

不想身后忽然传来他的脚步声,等她吓了一跳转身看他的时候,他已经走到**边,弯身将她抱了起来。

“做什么?”名可吓了一跳,小手落在他手臂上,抬头迎上他的目光,一脸讶异。

“不是不让我工作么?我听你的。”将人抱起来之后,北冥夜大步往门外走去:“将东西收拾好,让北冥洵过来带回去,丫头出院之前,他再敢拿东西过来打搅,今年的奖金全扣了。”

“是,先生。”站在门边的佚旸立即拿起电话,拨通北冥洵的号码。

名可被北冥夜抱着走在走廊上,还能隐隐听到佚旸通电话的声音:“先生让你半个小时之后赶到,将今天送过来的饿东西全拿走,可可秀出院前,还敢拿工作来烦他,让可可秀不高兴,今年的奖金全归我……”

名可不知道该觉得好气还是好笑,这佚旸,人家北冥先生的圣旨好像不是这样下的吧?

不过,当北冥夜将她抱进电梯之后,她便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出院之前,不许拿工作来烦他?这个时候,不是高兴这男人似乎挺疼自己的,而是被他“不工作”这个概念给吓到了。

北冥夜不工作,他真的能做得到?

“什么眼神?”悄悄偷看他的时候,那把低沉的男声慢悠悠响了起来。

名可咬了下唇,看着他:“真的……不工作?”

这么伟大的决定,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但却清楚,这男人不爱开玩笑。

可是,为了“不让她不高兴”?这点上她似乎怎么都有点接受不来,自己的地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还有,刚才佚旸拿她不高兴来说事,北冥洵要怎么看她?

对了,她答应北冥洵给他当兼职的事,现在究竟还算不算?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北冥部长做过事了……

不对,她不是很久没给他做过事,而是……好像就从来没给他做过什么,但,那两个月的工资却一毫不差打在她的卡里……

咦,这么想想,还真的挺亏欠人家的。

“想什么?”见她完全失魂的模样,身边的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

“没什么!”名可忙摇头,抬头看着他:“真的不工作吗?会不会有问题?我就是随便说说的,我不出院就是了,你还是回去工作吧,我不影响你。”

相较于北冥总裁不工作这么严重的事情,她的学习和工作倒是显得太渺小,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废话真多。”北冥夜哼了哼,电梯门打开,他直接抱着人从里头出去。

穿过一楼大堂的时候,那一道道或是惊艳或是羡慕或是妒忌或是不屑的目光立即从四面八方扫来,强大的压力下,名可自觉把脸埋入到北冥夜的怀里,当缩头乌龟去了。

这两天她已经习惯了这些目光,因为这两天每次下楼到院子里走动,都是这家伙在抱着自己。

其实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能走能跳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是他非要这样。

而以她渺小的力量,根本是不可能和他抗衡的,所以人家要抱着,她就乖乖做那个被抱的人好了,反正有他在身边,就算万千目光投过来,多半也只是嫌弃地仇恨她一眼,所有的目光便立即被他吸引过去。

她呢,小人物一个,转眼就被人忘了。

走到医院一角花园的凉亭下,北冥夜将她放在石椅上,名可朝外头望了眼,不远处,两个女孩坐在花丛的石椅上,正在吃冰淇淋。

冰淇淋……自从跟了北冥夜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吃过。

不是她太馋,只是忽然看到,忽然就很有冲动去买一个回来尝尝了。

“你还在住院,不能吃那东西。”见她馋的连口水都几乎忍不赚下来,两片薄唇轻轻抿动,舌尖忍不住往唇上探去,北冥夜眸色一黯,竟有点小小的妒忌起那个叫冰淇淋的小东西来。

什么时候她看着自己时,也能有这种想要一口将他吞进去的感觉,他的人生大概也能稍稍圆满几分了。

腹下微微有几分发紧,他哼了哼,不知道自己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又不是感冒。”名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在想什么,抬头看着他,一脸期待:“先生……”

“不许吃。”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

“我想要。”她眨巴着眼,楚楚可怜的样子:“夜……”

靠之!在病房的时候,她怎么就不跟他说这种话?她要是敢说,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满足她!

不过,那声“夜”,还是把他骨头给叫酥了……

……名可趴在那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从北冥大总裁帅气的背影之下回过神来,直到一把低沉的声音将她游荡的魂儿拉回到现实中:“原来你在这里。”

名可眨了眨眼,抬头便看到从两亭外走进来的那抹身影。

“龙先生?”她忙坐正身体,看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听说你和肖湘好几天不去剧组报到,不知道你们出了什么事,我打电话问了肖湘,才知道你在住院。”龙楚阳来到她跟前,垂眸看着她已经不见病容的脸,温言问道:“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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