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邢副院叹了一声,白迟迟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她一走,邢副院长立即给司徒清打电话,把白迟迟原话说了。

被她弄的一肚子气,这会儿捐钱给她,她还摆谱,这女人脑袋有病!

气归气,他还杠了,非要让她受这个恩惠不可。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知道钱是他捐的,看她还骄傲不骄傲。

“我把钱转你账去,说你捐的不行了?”还书记,真笨死了,跟那白痴一样白痴。

“好,我立即给你账号。”没多久,钱到帐了。

这回没通过白迟迟,直接给她把交费手续办了,不容她拒绝。

白迟迟知道钱是邢副书记出的,自然是感激涕零,还坚持写了一份借款协议。

邢副院长把这事说给司徒清时,他在电话那端表情复杂地眉头抽了抽,又不着痕迹地笑了笑。

鼻端好像有那女人清新的香皂味,眼前又浮现出她胸脯高低起伏的性感模样。

要被那不识时务的白痴气死了,还想这个,莫名其妙!

不行,他得回去看看若。

这天正是司徒若轮休的日子,她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在司徒家总是小心谨慎。

她很少说话,常常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坐着,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司徒清轻步走到她的门口,司徒若正敞开着门侧坐在飘窗,歪着头看窗外的刺槐。

披肩的长发直直顺顺,身穿一件浅灰色的连衣裙,没有任何配饰。

即使他在门口看不到她的神情,也能猜到她脸一定是忧伤的。

没有父母的廖若,寄居在司徒家的若,人如其名,永远都是弱弱。

她双眸有着不染凡尘的孤独,那仿佛风一吹会飞走的模样总能揉疼司徒清的心。

多少次,他试图走近她,间却像隔着一堵透明的墙。

她大概拒绝任何人,司徒清,司徒远,以及这世间的所有人。

不忍打扰她,他没进去,那样站着,默默地看她。

又想起那场漫无边际的大火,若不是廖若父母舍命相救,世没有司徒清和司徒远了。

他不会为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动邪念,他的眼,他的心,永远都该守着面前最惹人心疼的女孩。

路何悠悠,蝉声向背槐花愁。”幽幽地念出杜荀鹤的诗句,她淡淡叹息了一声。

多少年了,她还觉得自己是客吗?司徒清的心像被最细小的银针刺了一下,刺了,再也拔不出。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觉得这是她的家,是她永远的家。

向她求婚?

一直恋着她,疼着她,从不敢表白,是因他不确定她到底是爱司徒清,还是长的一模一样的司徒远。

抑或,她谁都不爱。

不想让脆弱的她陷入尴尬,陷入两难,也不想夺了司徒远的挚爱。

若,他该拿她怎么办?

大厅里响起了司徒远和赵妈轻微的话语声,最近他在部队里,很少回家。

今天若休息,他定是特意回来的。

没说一句话,司徒清静默地沿着走廊走向另一端自己的卧房,好像从未出现过。

……

7月2日,白迟迟的生日。

即使期末试再忙,每年的生日她也会坚持陪父母过。

一年除了除夕和秋,白家最奢侈的一天是她的生日了。

白迟迟早早地回家,父母还是买好了很多菜。

让他们歇着,她自己下厨炒菜。

丰盛的晚餐后,白迟迟陪父母“看”电视。

她是家里唯一的一双眼睛,曾阻止父母买这台二手电视。

父母坚持,是为了给白迟迟一个彩色的世界。

后来的几年,白迟迟经常看着电视,给父母讲解,总是试图展现最灿烂的画面。

“正在演动物世界,金色的狮子在绿色的草原追逐……小孩子的红领巾在鲜黄的衣服摆动……五颜六色的气球在空飞扬……”

父母的表情是恬静而满足的,她的心里会有暖流在涌动。

门突然响起了叩击声,白迟迟紧张地竖起了耳朵。

最近,她实在太害怕了。

不知道哪一天,债主会找她的家门,父母的宁静会被打破。

不可以让他们知道秦雪松为了她借高利贷的事,她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猛的拉开门……

“迟迟,生日快乐!我爱你!”

白迟迟一推开门,面前立即被一束大大的红玫瑰挡住,花后面是秦雪松激动的声音。

“雪松?”惊讶地说完,长舒一口气,紧接着又慌张起来。

忙接过玫瑰花,挤出门左右看,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小声问他。

“不是让你躲出去吗?怎么又跑回来,万一被那些人逮住,惨了。”

她是真的害怕,看到她紧张担心的神情,秦雪松满足地弯起了嘴角。

“傻丫头,你生日我怎么都会回来的。走,我们到外面去吃饭。”

“谁啊?”门内,白迟迟父亲问道。

“是雪松,爸,妈,我出去一下。”

秦雪松的父母开了很多年的麻将馆,他自小对**耳濡目染,很感兴趣。

白迟迟双亲不同意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怕秦雪松给不了女儿幸福。

次白迟迟的父亲生病,急需要钱,秦雪松带着侥幸心理想赢点儿钱解决她家的问题。

没想到手气不好,输的很惨,无奈之下借钱补漏洞及给她父亲医病。

她虽然也像父母一样,怕他有一天痴迷于**,却不忍离开他。

何况两个人的感情那么多年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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