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放开我,司徒清我会恨你的。”白迟迟急的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扭摆又摆脱不了他。

“那就做到你不恨我为止。”

“求……求你了,放开我吧,我不恨你了,还不行吗?”

她真的好害怕,她心对他有感觉,身体对他也有感觉,照这样下去,她非得被他弄出羞耻的声音来。

“不恨,就更应该好好爱了,乖,别吵了。”

“你混,混蛋。”不是他说的,做到不恨他为止吗?她都说了不恨,他这混蛋还是找别的理由来欺负她。

我就混蛋,你是我老婆,我对你混蛋也是天经地义的。

“放……放开我,这么做,是不对的。”她不想屈服,即使是没力气了,还想要反抗。

他不再说什么,只一味地埋头苦干。

她身子软绵绵的,却奇异地舒服,很放松。

张大口呼吸着好像消失了许久的氧气,还想要狠狠地骂他一顿,根本就提不起劲。

“过来冲个澡。”司徒清抱着她,放在温热的水下,让暖暖的水流把两个人包围。

知道一放开她,她还会想着要逃走,所以即使是洗澡,他都没有放开。

跟一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洗澡,白迟迟快要别扭死了。

她挣扎,被他轻轻一揽,她就动不了了。

“你能不能放开我?我自己会洗。”

“别吵。”他挤了些沐浴露往她身上涂,弄的她痒的不由自主地咯咯笑。

“别碰我,别碰我,我怕痒。”

“要不是怕你吃不消,我还真想再收拾你一次。”

“我吃不消,真的吃不消,现在都要站不住了,赶紧冲两下我要回家睡觉了。”她不敢看他,一边胡乱地清洗自己的身体,一边求饶。

“真吃不消就别总想着走,我不会让你走的,知道吗?”

“可我答应了我爸妈晚上回去住的,他们会担心的。”司徒清审视着她说这句话的表情,倒也有几分真。

作为女孩子的父母,女儿在外过夜,总会担心的,他不能让岳父岳母记挂着。

“洗完我送你回去。”他加快了速度,五分钟把两个人都洗干净,关了水丢给她一条浴巾,自己拿另一条擦干身体。

“等我一下,我再去给你拿一套衣服。”

等他出了浴室的门,白迟迟这才瞄了一眼地上,那几件衣裙內衣内酷凌乱地躺在那儿,场面还真是惨烈。

粗 暴!他太粗 暴了!

混蛋司徒清,他就是一个**,禽獸,只要被她跑掉了,她再也不要见到他。

司徒清再次回到卫生间的时候,白迟迟连忙用浴 巾挡住胸口,不准他看。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把衣服塞给她,自己出去了。

白迟迟穿好裙子,跟在他身后,一起下了楼,上了他的悍马。

在他身后狠狠瞪他,她真恨不得能在他身上瞪出一个洞来。怎么那么招人恨,她真应该狠心告他强暴,刚那样了,只要她告,他肯定能坐牢。

脑海中想象着司徒清带上,坐在法庭上,地垂下头,口中说着:“我承认我错了,奉劝年轻的男人们,不能逞一时之快,要尊重女性,以为我戒。”这场景,只要想想就解恨啊。

正在神游着,忽然听到司徒清再跟她说话。

“记着,明天我去你家提亲,你只要说一句同意就行,其他的事我来办。”

“嗯。”白迟迟点了点头,心却在想,办你个大头鬼,我回了家,就离你远远的,你再别想什么结婚的事,我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白迟迟到家的时候,白父白母已经睡了,她轻手轻脚地进门躺到自己**上,身子乏的很,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是铁了心要霸占,她要怎么样才能逃脱呢?

正思绪翻滚的时候,又一次听到敲门声,在寂静的夜,声音显得特别大。

白迟迟激灵一下从**上翻坐起来,几乎是冲出了门,生怕父母被惊醒。

肯定是秦雪松,他半夜来,说不准又出了什么事。

打开门,果然见到秦雪松站在门外。

白父白母也醒了,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白母想要出门训斥一下秦雪松,被白父拉住了,女儿的脾气他们是知道的,再说她也懂事,他相信她会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

“又怎么了?不会是高利贷的又来找你了吧?”白迟迟拿了钥匙关上门,小声问他。

“迟迟,我跟你说,钱不用还了。那老大进去了,不过万一他出来,我肯定是要倒霉的,所以我得躲出去一段时间。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还可能是五年,你能等我吗?”

“我……”白迟迟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她已经和司徒清上了**的事才能让秦雪松不受到太大的刺激。

“算了,还是别等了,看缘分吧。”他这一走也不知道要多久的时间,自己也不能保证是不是会遇到心仪的对象。

何必一直煎熬着,分手对她对他自己都是好的。

“迟迟,刚刚老大手下的人给了我一点钱,说让我逃命用。我用不了这么多,还是留给你一些,你拿着。”说着把一小叠百元钞票塞到白迟迟手上。

“不要,你带着吧。雪松,我昨晚跟司徒清……以后我们不能做夫妻了,一定要做最好的朋友。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告诉我,我会永远祝福你的。”

她跟司徒清了?秦雪松有些心痛,惋惜,又觉得是个明智的女人就该是这种选择。

也就是白迟迟这个傻姑娘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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