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远脸一黑,“你哥哥是那种人吗?”
楼天籁激将道:“那哥哥你就说清楚呗,否则不想让人怀疑都难。”
楼天远尴尬道:“很多大人的事,不方便跟孝子讲。”
楼天籁:“孝子,哥哥指的是我啊?”
“当然啦。”楼天远揉了揉她的额头,满目**溺。
冲白芷白芍使了个眼色,楼天籁举起双手捂住耳朵,“那好,我是孝子,我捂住耳朵,不听,哥哥可以和姐姐们说了。”
楼天远:“……”还可以这样?
苏饮雪:“……”手是捂在耳朵上了,那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楼家小赖皮何许人也?不偷听才怪呢!
白芍笑盈盈道:“我们都是过来人,没什么话是听不得的,公子爷可以说了。”
“嗯嗯嗯嗯。”白芷跟着连连点头,两人接到小祖宗的命令,目光灼灼地望着楼天远,楼天远的那几句话,已经把她们胃口吊起来了,今儿楼天远不把事情说清楚,恐怕是出不了醉梨园了。
楼天籁小声嘀咕道:“诋毁人是不对的喔,我不喜欢诋毁他人的人……”
楼天远轻咳嗽了两下,清了清嗓子,尽量把声音压低,以免被幸伙听到,“多年来,老白不近女色,老花看不过去,于是花了黄金万两,找了一个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窑姐儿,让她去给老白开开窍……”
白芍忍不住噗嗤笑喷,“蓝二爷还真是钱多了嫌烫手……”
白芷八卦问道:“郦丞相打的就是这个窑姐儿?是因为她侍候不周,还是别的什么?”
白芍道:“没听公子爷说,那窑姐儿经验丰富么?怎会侍候不周?想必是郦丞相洁身自好的原因罢?”
白芷争辩道:“再如何身经百战,面对郦丞相那样的男人,都免不了会紧张失误的。”
白芍不再猜测,直接问楼天远道:“公子爷,郦丞相在什么情况下动手的呀?”
尚书大人看了看楼天籁,只见幸伙捂着双耳,轻轻晃动着小脑袋,脸上覆盖着一层温暖笑容,似乎真的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
“我没亲眼看见,是听说的,人家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了赚点儿钱糊口,脱得光溜溜地往老白身上凑……”
听到这儿,白芍哇了一声,热血沸腾。
对于郦师白的举动,尚书大人表示万分鄙夷,继续道:“老白那混蛋不懂怜香惜玉啊,抡起胳膊大耳瓜子就抽了过去。”
她们也曾是风尘女子,身不由己,白芷颇为同情,问道:“后来那窑姐儿怎么样了?”
尚书大人道:“老白那厮下手忒狠,一巴掌拍下去,那窑姐儿便去了半条命。”
白芷道:“该挨打的,当是蓝二爷才对,那窑姐儿无辜。”
楼天远看见了亲人似的,兴奋点头道:“对!那窑姐儿是无辜的,老白动手打人,没节操!”
苏饮雪听了半天,不得不站出来,替受害者郦师白说句公道话,“怨不得郦丞相的,有些人不喜欢被生人触碰,尤其是异性。”
白芍思索片刻,沉吟道:“蓝二爷明知郦丞相不近女色,就只花重金请了一个窑姐儿,没给郦丞相下点药什么的?”
原本尚书大人想把这茬瞒下,可现在,白芍既然问了,他总不好说谎话?谎话总有被拆穿的一天,若是在天籁心中留下坏形象,那可就得不偿失啊!
尚书大人只好实话实说,“下了药。”
白芍又问:“重药?”
尚书大人点头道:“算是。”
白芍道:“那就难怪郦丞相发怒了,动手打人也不为过。”
苏饮雪点点头,“像郦丞相那样骄傲的人,怎甘心被人算计?”
白芷也道:“窑姐儿虽无辜,但错不在郦丞相。”那种情况下若不动手,便是圣人了。
尚书大人总结道:“总之,真正有节操的男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是不会对女子动手的,起码我就不会。”
白芷拿话堵他,“那是公子爷你没碰到这种情况。”
白芍劝道:“公子爷,滥好人当不得,否则迟早吃亏。”
尚书大人:“……”嘿!什么情况啊这是?明明动手打女人的是郦师白,怎么在她们眼里,郦师白真君子,而他则成了滥好人?
苏饮雪道:“动手打女人不一定不对,得视情况而定。”
楼天籁实在憋不住了,弱弱问道:“哥哥,丞相被下了那种药,又不肯与女子**,那他之后是怎么解毒的呀?”
白芍立马道:“对对对对对,我也想很想知道。”
尚书大人盯着楼天籁,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妹妹你偷听!”
矮油,哥哥好天真啊。楼天籁无辜的道:“耳朵太大,手掌太小,没堵住,一不小心听到了一点点。”
尚书大人一张脸原本俊美无俦,此时黑得跟烧了许多年月的锅底一般,“听到一点点?”
楼天籁撒娇道:“矮油,哥哥先回答我们的问题啦。”
尚书大人不肯说实话,“那么**的事情,我哪儿会知道!”此事过后,不沾女色的丞相大人,被蓝二爷和尚书大人以及微生宗睿微生宗纯几个嘲笑了很久,当然,蓝二爷自那以后,也过了两年吃不香睡不好的日子,差点没揪光他自个儿的满头青丝,所以尚书大人其实是知道的。
白芍问:“郦丞相没有另外再找其它女子?”
尚书大人道:“没有。”
白芷邪恶的问:“也没有找男子?”
尚书大人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