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7点开始,她就接了不下20个电话了。除了妈妈来了一个电话以外。都是朋友打来的电话,一个个都比她着急,无奈。
记得曾经有个男生跟她讨论毕业到上学的段时间应该做什么的问题。那个人说。这段时间应该让自己好好的放纵一下。她问,该怎么放纵什么叫放纵那人说,如果一男一女见面,除了做还能做什么聊天还是玩乐玩什么乐什么前面做再多的事情只是为了把那个女人放到**上而已。与其那么浪费时间不如先做完再说有没有兴致去做其他的。感觉好,就带着一起玩会儿乐会儿。感觉不好,一切拉倒。
她当时只是笑。然后说了一句:“你所想的一切都是白搭。该干吗干嘛去。别在我眼前找揍。”
那人一脸的灰色消失。
突然想到一个人说的话。闵诺齐说,“所有的**对他而言都是负担。他也不敢碰。”当是她只是笑。现在她只想流泪。真是傻啊,他说得那么明显的话她怎么就没明白过来呢
正想着,闵诺齐的电话也到了。
“傻丫啊,填哪儿呢”
“打算填你家门口呢。”
“真的假的你真要来我就能好好的收拾你了,以报前仇。”
“仇我们有仇么我咋不知道啊”
“嘿嘿,不闹了,你真的填到哪儿了”
“远啊,很远的城市。”
“很远的城市那是哪儿啊”
“海南”
“晕,那么远的地方。”
“恩那。不错吧。哈哈。”
“愁人,没事跑那么远做什么”
“远远的,清净”
“我真服了你了。跑那么远你回家都不容易。”
“呵呵,我家就我一个人,在哪儿不一样。”
“哎”
“还有啥指示没有我就挂电话啦。一会儿还要去拿票。我得先把手里的事都办好了。”
“拿什么票呀”
“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得出去溜达溜达啊。”
“来找我玩不”
“看情况吧。”
“看情况你真伤人心呐你。”
“嘿嘿,我知道你那颗心很强壮地。”
闵诺齐叮嘱了几句注意身体,注意安全一类的话挂掉了电话。
安沫筱抬头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一脸的茫然。
天刚蒙蒙亮,安沫筱背上背包,锁好门。下了楼。这里的一切就先放在一边吧。
已经不是第一次独自上路了。飞机的轰隆声总是不能适应。机票的价格跟火车卧铺的钱相差无几。与其坐着受累,不如躺着来得舒服。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走走停停,不耽误事情,还能吃到当地的小吃,对于她而言。可算是自得其乐了。
这一站不远。从起点到终点不过8个小时的车程。安沫筱买的硬座,在候车室等到人流差不多都挤进了那狭窄的检票口。她才起身拿起背包慢慢踱去剪票。上车的时候人差不多都找到了各自的位置,拥挤但不是很混乱。比起春节的时候那种场面,任何时候的人流都不能比拟。
她永远都记得有一年春节放假回家。不管是售票大厅还是候车室,或者是车上,只要有空地的地方都是人。想上个厕所都困难无比,卖东西的列车员都无法把货物送到各个车厢。还不时有些比较“强壮”的人跟她抢位置。弄得她很恼火。刚开始还觉得都在出门在外不容易,她以前没座位的时候也有好心人给她让座什么的。可是,谁曾想,越是让,越是得寸进尺。挤得她都没地方坐了。只得出声叫人注意点。想到这里,安沫莜一阵苦笑。有的时候真的是,好心并没好报。
她的座位离车门很近,上车就找到了座位。放下背包,撩开坐垫上的罩子,准备放到行李架上。旁边的男孩站起来,拿起她的背包轻松的放了上去。她笑了一下,感慨道:“长得高就的好噢。”男孩笑了笑,说:“小事一桩。”
车开了,大家聊了起来才知道,他们是同一个城市的大学生,放假游玩了一番准备回家。她买的票正好把中间一个位置买了去。一群牛高马大的人围坐在她的旁边,真有安全感。
帮她放背包的男孩是内蒙古的,一路上就他最健谈。一会儿喊吃饭,一会儿说打牌。她跟旁边的男孩子换了个位置,她不会打牌,也看不懂。从包里找出本静的看着。车上,她不习惯吃东西,一上车就感觉不到饿。以前妈妈总说她一上车就能狠狠的减掉一身肉。天知道她165公分的个头只有92斤,还需要减么
看累了,她靠着靠背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朦胧中她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头枕到了一个地方,很舒服。有个依靠的睡觉感觉就是好。她猛的一个激灵,睁开眼。帮她放背包的男孩坐到了她的旁边,握着她的手。她的头枕着他的肩膀,身上盖着他的运动服。
她坐直身体,抽出手。对他笑了笑,说了声“谢谢。”男孩说:“要不去我那边坐吧,你应该还没睡醒。”“谢谢,不用了。”她拒绝了他的好意。飞来的**
男孩活动了一下手脚,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身边的其他学生都笑得很**。她自嘲一笑,找出洗漱用品,去了洗漱间。这种**还是少来点好。呼
回到座位上,内蒙古男孩开始了她所感觉的盘问。
“你是哪儿人呀”
“你多大了”
“你是哪所学校的念的什么系”
“一个人出来吗胆子真大,也不怕出什么事。”
“你太瘦了,我看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