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羽扬的父亲或许是错了,或许是对了,这谁都说不清楚。安沫筱想到了另一个男人。那个叫风的男人。就像安生与七月里面的家明。他同时爱上了2个女人。左右无法舍取的时候,他选择了最有利的那个女人。处在两个女人之间,爱上了漂泊的一个,恋上的是平静稳定的一个。他为漂泊的她哭,为她喝酒,为她吸。身边陪伴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他的心为她而疯狂,可他能抓住的,却只是一把空气。驻留的,唯有女友。她走了,走得很安静,与其大家都痛苦,不如大家都和睦。她似乎让他背上了沉重的情感包袱,可是她又能怎么做或许他根本就不痛苦。
当其中一个飞灰湮灭的时候,他得到的会是什么
办完手续,把习羽扬送回家中。安沫筱回了自己家。
起风了。
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支。雾合着呼吸遇到冷空气的水雾溶入夜色。窗,可以关上。她,可以回到**上。固执的吹了**的风。吸了**的。结果
下雨了。
安沫筱听着四周“淅淅”的雨声,却没感觉到一滴雨的存在。伞,就在手里。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微重散在额前遮住了眼睛。走着。没有抬头。直到头顶出现一把伞。
“自虐”耳边的声音带着点讥讽。她停着步,回了一句。
“我高兴。”
头顶的伞,瞬间消失。
“看你那样儿,面容憔悴无精打采。又是**无眠吧。”幸灾乐祸地嘲笑。她趴在桌子上沉默。
“别告诉我,吸了**的,嗓子哑了。”她继续沉默。
“咚”地一声,她伸手拿过这不友善人放在桌子上的牛奶一饮而尽。
“曾经有个人对我说,把我的名字写在香上,吸进肺里,离心脏最近的距离。”她的声音完全变了。低沉与嘶哑。“我跟个傻子一样感动得半死。”
“活该。”气愤中含着嘲弄,离开的脚步声。
“会有那么一天的。”她笑了。头又垂在了桌子上。罗小生啊,你啥时候才能明白我不是你的菜啊。
安沫筱安静的看着窗外的雨。忽的抽出一本厚厚的资料书开始做习题。一节课45分钟。她做完了一半的厚度。夏筑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疯啦你。”
“没事做。”
“”
夏筑无语了。
“丫头,我很郁闷。”闵诺齐的电话把安沫筱从厚厚的习题里拉了出来。
“怎么了什么事把你都弄郁闷了”安沫筱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支着腿晃悠。
“我以前那个女朋友,你还记得吧,我跟你说过。”闵诺齐说。
“恩,记得。她撒谎说她得了癌症把你甩了,后来证实她没病,她却爱上了别人。怎么了”安沫筱感觉自己还没从习题里走出来,脑子混混沌沌的。
“她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她现在的男朋友要跟她分手。对着电话哭了n久,愁死我了。”闵诺齐无奈的声音让安沫莜有狂笑的冲动。
“你就当了一晚上的知心大哥”
“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不懂拒绝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接电话那边就在哭。她边哭边说,说我以前对她怎么怎么好,现在的男朋友对她怎么怎么不好。她为她付出了那么多,他还要跟她分手。叫我给她出个主意,她该怎么办。我哄了一晚上,现在两只眼圈都是的。”闵诺齐干净的声音连生气的话说出来都没有力度。
“你就问她,当初她跟你分手的时候,你心里的想法和她现在的痛苦一样。她现在有多痛,你当时就有多痛。她要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安沫筱突然很生气。为什么那个女人会那么无耻。自己甩了闵诺齐,现在被别人甩了还有脸回来跟他说。
“我不好意思说。没那么狠心。”闵诺齐有些委屈。
“那我也没办法了。”安沫筱无奈的翻翻白眼。
“丫头,我是不是个好男人”
“是而且是个超级好男人,一个不懂拒绝两个字怎么写的男人。我真的佩服死你了。”安沫筱损着他。
“哎,不说这个了,越说越郁闷。你在做什么”
“我在做功课。”安沫筱趴回了桌子上。
“那我不是打扰你了等你考上大学就知道生活是多么的有趣了。”闵诺齐象是在哄孝子。
“我看你那样就知道大学生活也不咋地。”安沫筱反驳回去。
“我只是个例外。你可以找很多男朋友,可以交很多朋友,认识很多人。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你知道我不善于结交朋友。别人不跟我说话,我也不跟别人说话。再熟悉的人不先打招呼我也不会先打招呼。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事情和生活,我不能因为我的原因打扰到别人。”
“丫头,你的意思是说我打扰到你了,是吧”闵诺齐这话说得有点小心翼翼。
“我没说。”安沫筱抬头看着天。“你那脑子再胡思乱想我很愿意揍你一顿。我不拒绝暴力”安沫筱威胁着。
“可惜你揍不着我。嘿嘿”闵诺齐庆幸地笑着。
“别笑,总有一天我会狠狠的揍你”安沫筱有揍人的冲动。
“恩恩,记得好好想我哈,我先挂了。”闵诺齐大声笑了出来。
“恩。我会好好想你怎么还没去死”她反击着。
“对了,丫头,你真不回游戏了”
“我回游戏干吗玩无聊了,不去了。”
“没事还是上去看看吧,大家都挺想你的。”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