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便更惊艳,主动伸手过来:“原来这样年轻美丽的秀,竟然已经是华堂的合伙人。后生可畏,佩服,佩服。”
电梯来了,两人一路寒暄着一同下楼。罗莎便也拿到了林奇的名片,知道了他就是国内,乃至全球的服装业大鳄,心下十分震动。
现在各个律所之间争夺重要客户的明争暗斗很激烈,虽然跟向远吵了几架,可是罗莎无论从向远的角度着想,还是为了自己的投资回报,便都想为律所留住这样一位重量级的客户。;
只是林奇言谈之间很是失意,虽然没明说是什么事,也叫罗莎心下很是不安,频频问是否什么地方出了误会,身为华堂的合伙人,她很愿意从中将误会解开。
两人边说已是边走到了大厦的大门口。林奇便道:“这里也不方便说话,不知罗莎秀你是否有空。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罗莎秀喝杯咖啡,咱们再具体聊。”
罗莎自然应允,短信给秘书取消原本的一切工作安排.
时年走进“中古”,立在门口左右打量。
“中古”店如其名,装潢古色古香,拥有清晰的亚洲古典风格,却不是某一单一风格,而是整个亚洲风格的混搭。
比如店门是斗拱飞檐的中式,飞檐旁却用了泰国式的金色尖顶。门廊是南亚风格,走进去却是直通向日式风格小巧雅致的园林。而园林中随处可见的佛相,也是综合了汉传、藏传,甚至是融和了印度教原始造像的风格。
站在店门口,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亚洲古代历史的快穿,叫时年只觉目不暇接,奇妙无比。
她弯腰望向里面:“你好,请问有人吗”
随即一声又高冷又娇嗲的声音传来:“看我看我看我,看我啊”
时年怔了一下,分辨了一下方向,才上头朝上头瞧去。却见是头顶的天花板上吊着一个鸟笼,说话的竟是上头一只白羽红嘴的大鹦鹉
那鹦鹉见时年终于准确地找见了它,便傲娇地一边叨着羽毛,一边扎撒着翅膀,高冷地问:“我帅吗”
时年笑得腿都软了,只能认真地点头:“帅,特别帅。”
那鹦鹉才满意了,朝里头努了努嘴:“真乖。那就进7吧。”
人家可时髦了,都不说“进去”发的是“进7”的音,跟个傲娇的老太监似的。
时年忍着笑,一路走进去。一边走一边笑:这是汤燕声的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这一辈名字里都有个“燕”,所以干脆连店小二都不用人类,而用个跟他们家男生一样傲娇的鸟类了。
一路向里走,穿过了南亚风格堂皇富丽的彩玻璃走廊,这才终于看见了一个人类,而非鸟类了。
一个白净俊秀的小男生躬身相迎:“欢迎。”
走进那扇大门,才远远瞧见汤燕声。她正在尝试这将一个佛头,与店里原有的一个佛身对起来试试看。仰头瞧见是时年进来,便将佛头端端正正放回原本的檀木架子,然后郑重地合十之后,才转身走过来,冲时年介绍那男生:“他叫小楷。”
时年便又是忍俊不已。
小楷,这名儿取得可真不错。
汤燕声对时年的反应也不意外,便说:“我们这儿还有个女生,叫簪花。他们俩合一块儿正好是簪花小楷。平时我不在的时候,都是他们两个替我观点。不过不巧,簪花今儿轮休,只有小楷在。”
时年笑着指指门口:“不止他们两个吧,还有门口的那个”
“哦,你说它呀。”汤燕声正儿八经地点头:“门口的那只是个公的,不过我为了让这店里阴阳平衡,就给它取了个女名,叫玉环。”
时年直接笑喷出来。
实在没想到汤家的大姐在表面的端庄之下,事实上却是个如此有趣的人,她便忍不住笑出声来。
汤燕声老神在在地扭头望来:“难道不觉得玉环实在是个最配它的名字么”
时年一想便也含笑点头。
可不,又白又胖,是白玉的圆儿,就是玉环了呗。只是不知道大唐贵妃杨玉环若是听见自己跟个鹦鹉同名,还是个公的,会作何感想。
两人终于在矮桌前坐下,桌上铺着富丽的印式桌布,身边散着的也都是印式的座垫、靠垫。
时年便直陈来意:“今天来,其实是想请大姐看一颗米珠。”
知道这次汤燕卿去了南亚地区,且对该地区的文化颇有研究;而妮莎又正好是印裔,燕舞坊如今也坐落在印裔聚居区里于是时年想知道这颗米珠有没有可能跟燕舞坊有关。
汤燕卿将米珠接过来,放在放大镜下面仔细观察,“坦率说,虽然南亚也使用米珠,可是他们传统里更喜欢用的还是黄金。”
“哦,没关系。”时年将珍珠收回来。
就算暂时无法从米珠上来尝试寻找周光涵之死与童妻案的直接关联,但是以后还有机会,且米珠还是能与马克家联系在一起。
汤燕声却盯着时年,缓缓说:“其实邀请你今天过来呢我也是想请你见个人。”
时年挑眼:“谁呢”.
咖啡店,一片宁谧。
自从罗莎和林奇走进来之后,店中再没进来其他的客人。
罗莎知道这间店不会是生意冷清,而是因为林奇先生的到来,店家配合着清了场,只为让他们方便谈话。
林奇便将之前与向远之间的事情说了。
“我此来是怀着对向律师极大的歉意和诚意而来,以为向律师一定会接受我的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