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在她耳边沙哑呢喃。
“真可惜,我的睡美人,这件事从来不由得你来叫停。你说不更跟我这样,我却偏要跟你这样。而且不止现在,我要这一辈子都跟你这样无论你嘴上怎么说,也不管你将来要跟皇甫华章怎样,我都不会放开你,我都不允许你对我说不”
他戾气爆开,手便加了力道,不再只是温柔地抚着她的颈侧,而是毫不犹豫地迅疾滑下,从她的领口伸入.
今晚的她穿得好严实,运动服的拉链一直拉到下颌,整个身子几乎密不透风。
当他强行伸指而入,这密密实实的穿法便强化了那种私密感,强化了他强行突入的主宰感霰。
他灼热地在她颈侧呼吸,手放肆地开始了那梦境里的探险。
那是他独享的仙境。
时隔四年,他又再度轻车熟路而入,攀上小山,滑下山谷,寻到他梦寐以求的樱桃园。
他一遍一遍枝头采撷,流连不休。
时年无法抗拒,更无法漠视身子的反应。
她在他指尖之下辗转,却又不自觉地迎合
他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喃:“你一直都喜欢的,小傻瓜。”
宣告一声,他便毫不犹豫毅然落下了唇去.
在暗的怂恿之下,那些曾经的时光,无声却又汹涌袭来。
他无法忘记自己是如何在暗里,由眼前的忻娘开始,开启了自己对女人的探索。
彼时她是青涩的,他也同样是笨拙的。
并非从前没有机会碰女人,只是他从小就是眼高过顶。遇见过美丽的女孩子,却多数只有xiong而没有脑;遇见有脑的,又往往心机太过。身边的女孩子被他撵走了不知有多少,那帮子世家子弟的朋友都担心他是不是弯的。他那时在暗里才明白,也许曾经所有的眼高过顶,曾经所有的不愿对付,都只为了等待她的出现。
那些痛苦难熬的困禁时光,那漫长到仿佛无涯的绝望,那些他有口却无法说话的艰难,那些他曾经自诩的推理天分都被对手狠狠敲碎的痛楚全都幸亏有她。
彼时他的咽喉被制住,让他无法发声,在暗里他与她之间的交流方式只能剩下最原始的方式。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满足于在她掌心写字,不记得他们之间那么交流了多久之后,他终于在伸手抱住了她。
他吻了她,他开始与她有更亲密的接触他想更加亲近她,他想更深地走进她的内心世界去。
他想让她也能感知到他的模样,他想让她记住他。
或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便已经决定了这辈子不再放开她,要将她变成他自己一个人的。
可是却没想到,后来还是阴差阳错与她擦肩而过。再相见,她仿佛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她成了向远的妻
他明白她的性情大变,由勇敢明亮的女孩子变成只敢牵着向远的手才敢走出家门的模样,都是因为曾经那场噩梦的刺.激;尤其是为那场噩梦做结的,竟然是她父亲的去世,与她母亲的发疯
所以那时候就算再想,他也不能走到她面前,不能再掀开当年的那场噩梦。
他绝望地等了四年,将四年中所有的时光都用在破案上,仅余的一点闲暇他用于科研和写作。他让自己变成一个陀螺,一个没时间停下来去思念她的陀螺
终于熬过了那段时光,终于等到她一点点恢复了她原来的模样,终于等到她跟向远离了婚,他以为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回到她身旁可是她怎么能决定再走向另一个人的身旁
他心痛又心醉,狂热地吞噬着她。
指尖更不满足于这样的探索,毅然伸下了她的腰际
他想也许这样之后,她就不会再离开他,就不会再走向皇甫华章了吧
他能感知到她在他怀中簌簌地颤抖,她的腿尽量闭紧,想要躲开他的侵袭可是当他耐心地不断坚持之下,她终究还是无法抵抗
指尖终于穿入,他悠长悠长地吟哦出声。
对他自己来说是满足,而对于时年来说则是无法抗拒的性.感。
她也身子向后倾,只能娇弱地捉紧他的手臂,她整个绵软地贴在他身上,完全躲不开他的手指
天啊,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怎么会如此妙不可言
可是就在此时,时年的裤袋里、紧贴着他手腕的部位忽然嗡嗡震鸣了起来。
是她的手机。
她便一震,登时从迷蒙里猛醒过来。她伸手去抓手机,一只手撑住额头,目光迷离地去看那个号码。
他也看见了,他伸手去夺:“不准接。不管是谁,该死的,都叫他现在就去死”
时年看见那个号码却一颤。
他便眯起眼来:“是皇甫
华章”
她便扭动起来,想要让他抽回手去。
他如何受得了,便一声嘶吼:“不许接”
她却还是接听了背转过身去,额头抵住墙壁,捂装筒,低低柔柔地说:“喂先生”.
暗里好静啊,静得拒隔着听筒,他也能听见皇甫华章的声音。
那个一向孤高傲慢的男子,那个一直用色来遮掩自己的男人,这一刻在听筒那边,竟然是无尽温柔地呢喃。
“念,你在哪里做什么呢睡了么”他轻轻地笑:“听你的声音,真的好像是闭着眼睛呢,在梦呓么”
那温柔惹恼了他,他看见自己心底浮起小小的恶魔。他便上前从面掐紧了她的腰。手指再度悍然前伸,进而加快了速度。
她娇弱地在他指尖颤抖,又惊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