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几天的相处,李与汤燕衣的关系层层递进。
这晚李在上海一间著名的本帮菜馆定了位子,专门花了大价钱请那家的老板兼手艺传人亲自掌勺,为汤燕衣奉上一桌子浓油赤酱、醇厚鲜美的本帮菜。
为了配合气氛,两人都喝了一点小酒。
李本是场面人,酒量自是不错,可是今晚喝了一半的酒量,酒意便有些上了头去,面色先酡红了起来。
这也许正是应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这句话。
汤燕衣身为女警,早就明白为了破案有时候不能不用一些非常手段的道理,于是酒量也是不错。可是看见李面色酡红起来,便也按住了酒杯,迭声说“醉了,醉了”謦。
李起身结账,身子略有椅。
听了他付账时候付出的那个数字,汤燕衣心下也小小地心有惭愧,便连忙上前扶住了李。
李顺势将汤燕衣搂住,将体重大半都压在了汤燕衣身上。
汤燕衣说先送李回酒店去,可是李却含醉磔磔地:“你真的想去我那里么不后悔”
汤燕衣含笑点头:“不后悔。”
乔治主宰皇隰国际酒店,李作为他的助手,且也是在中国没有房子的外籍人士,于是自然也是跟乔治住在一起,就连房间也应该距离不远。倘若有机会走进李的房间,便说不定也有机会更近距离窥视到乔治的更多信息
于是今晚就算明知道李会有特别用意,她也意前往.
喝了一点小酒的汤燕衣,面颊绯红,眼神流动如波,唇红若樱,看得李更是心痒难耐,于是便带汤燕衣回了自己下榻的地方。
果然就是皇隰国际饭店,果然就是顶层的套间,毗邻总统套间。
两人摇椅晃进了房间,李垂眸凝着汤燕衣:“你什么都好,既是有点太过矜持。你能与我热烈地谈一两个小时的工作,却不肯叫我碰一下你的小手。可是今晚你说主动要到我这里来,我真的是喜出望外”
李正说到动情之处,却话还没说完,后颈上就是毫无防备的一手刀。
李软软倒下,汤燕衣伸手接住,面无表情将他搁在**之上。
身为乔治的助理,她不相信李一点身手都没有。可是今晚酒不醉人人自醉,李情动之下毫无防备,这才叫她这么顺利得手。
汤燕衣将李的衣裳裤子都扒了,用力将**单和枕头都揉搓得凌乱些,然后才拉过被子给李盖上。
这一刻即便面对的是李赤着的身子,她也眸色无动,面上更无半点羞红。
整饬完毕,汤燕衣悄然走出房间。
一路走进来的时候,她借着李身子的遮掩,早已暗中观察到了楼道里各处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这里毕竟是对外营业的酒店,就算为了安保的需要而布下监控网络,但是他们的布线却也只是形成常规的网络。以一个女警经受过的训练能够发现这些摄像头朝向的死角。
汤燕衣在脑海中谨慎计算了一下该楼层各个摄像头朝向所交织成的网路,然后便果断挪动脚步,朝着总统套房的方向走去。
途中不断闪身贴住墙壁,或者是下蹲闪挪,以期逃开摄像头的监控。
一切都算顺利,汤燕衣走到总统套间附近,背到死角,从自己包包里掏出客房服务人员的服装换上。
为了今晚的计划,她连续多日道皇隰酒店踩点儿,熟悉了客房服务的衣着和服务规范。
穿戴停当,她敲门。
没有回应。
她再敲门,职业口吻地说:“客房服务。”
依旧没有人应门。
看来,乔治此时不在。果然天随人愿,注定她不虚此行。
汤燕衣便耐心背转身去,将套印下来的李的指纹模按在总统套房的指纹锁上。
原来用泼咖啡的方法,本希望能够套取到乔治的指纹,可是却没能成功;她便转而想,李作为乔治的助理,他的指纹也一定存在房门锁的指纹库里,以便乔治的不时之需。
随着一阵悦耳的声,指纹锁终于顺利开启。汤燕衣忍不住小卸呼,背向房门左右观察,随即戴上手套,无声开门,倒退进房中。
大致打量一眼,果然并未见乔治人影。
她便迅速走进洗手间,寻找乔治可以留下的na信息,或者是指纹。
可是不知是否酒店的客房服务太过认真负责,她竟然连一根头发,或者镜子上杯子上的一枚指印都没能找到。
就连牙刷竟然都是新换上的,找不到用过的牙刷;梳子等也都是未开封、新更换的一次性用品。
她原本指望乔治这样的人一定有自己的品味追求,所以不会使用酒店的一次性洗漱用品,而会用自己的,那么牙刷、梳子、剃
须刀等私人用品上便都会留下极为有用的痕迹可是,此时看来却成了事与愿违。
她只好离开洗手间,悄然走进乔治的书房去。
书架上摆满了书,不是酒店提供的那些看似丰富多彩,实则单调的那些书,而都是实用的经济类、文化类的书籍。每一本的书脊都是半旧了,足见这些书不是摆设,而是早被捧读过许多回。
汤燕衣微微眯起眼来。由此可见这个乔治果然都一直都在学习,从未曾放弃过充实自己,让自己强大。
他的执念,原来也如此深刻。
书架上没有太明显的可资利用的线索,她转头望向书桌。
桌上摆着笔记本电脑。
汤燕衣深吸口气,毅然走过去翻开电脑盖。
自然有密码。
汤燕衣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