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便笑了:“佛德先生,难道你是时年的律师么”

皇甫华章也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她又不是你的嫌犯,她来警局是给乔i你面子,是来协助你调。(话又和比需要律师”

老乔由此明白,皇甫华章虽然不是律师,可是他对于法律却是十分了解。

老乔便两手叉着腰轻哼一:“佛德先生说得很明白。既然如此,佛德先生就更应该明白,案件处理过程中有直系亲属回避的原则。不瞒佛德先生,现在本案的嫌疑人中加入了佛德先生的一位至亲,所以你应该对本案进行回避。”

皇甫华章淡淡一笑:“想来乔i应该早听说过我为时年所出庭作证的那迟司。那迟司的被告就是我的表亲,我也同样坐在了控方证人的坐席上。”

“虽说亲属有回避原则,但是这一细则在法庭实际判例里主要是存在与亲属为同方辩护的情况下。法庭是担心亲属有偏袒之心,所以有做伪证的可能;而我是站在嫌犯对立面上的,那我就不用回避。雠”

老乔无奈,最终只能点头.

老乔将皇甫华章和时年带到会议室,锁上了门。

时年不是嫌犯,自然不宜在讯问室聊。

会议室里没有那面大大的单面镀膜玻璃,叫时年和皇甫华章都放松了许多。

时年安静下来,盯着老乔,做准备回答老乔接下来的提问。

皇甫华章倒是更加轻松自在,叠着长腿而坐,手指轻敲膝头。目光沿会议室四周扫过,仿佛看风景的人。

老乔清了清嗓子,开始问时年的话。

果然不出皇甫华章所料,老乔循例问了时年关于当晚的一些情况之后,便话锋一转:“只是当初时记者是如何知道王冬就是绑架熊洁的嫌犯,同时也是熊洁死因的嫌犯的呢”

时年深吸一口气。

此时当然不能直接回答都是皇甫华章指印她知道的,她便略作思忖后回答:“我是记者,拥有独立调查权。熊洁是我的同行,也曾经是我的竞争对手。她不见了,可能她的同事和手下都还没有发现,我却反倒是第一个发现的”

时年不知道,她从走进会议室之后,就已经出现在了汤燕卿的视野里.

汤燕卿刚从外面回来,一进警局就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

从守门的同事那,他便瞧出对方目光闪烁,欲语还休的模样。及至穿过长廊走进办公室,便所有同事几乎都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抬眼且惊且疑地望着他。

他便捉住了汤燕衣,细问是怎么了。

汤燕衣便将时年来了警局,且是被皇甫华章陪着一起来的事情说了。

汤燕卿蹙了蹙眉:“这又有什么奇怪的乔治既然已经押解回国,老乔必定正式开始整个案子讯问。叫她来问问情况罢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戌还这么信她

汤燕衣心下一怒,便忍不住冷笑:“可是戌,她却是被皇甫华章手拉手领进来的局里上上下下都见过她在局里跟你在一起的吧,现在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手拉手带进来,戌你的脸还往哪儿搁”

汤燕卿便一眯眼,面色倏然一变。

贾天子和关椋看情形不对劲,连忙各自上前带开兄妹两个。贾天子扶着汤燕卿回办公室,关椋则哄着汤燕卿去档案室。

汤燕卿却不买账,直接推开贾天子的手,只问老乔手下,他们现在哪里。

这位大少爷如今又在发飙的边缘众人都不敢得罪,老乔的手下便也据实相告。

他们没在讯问室,汤燕卿没办法观察,他便从档案室将拼命哄着汤燕衣的关椋给拎了起来,直接拎进了电脑室。

汤燕卿果断下令:“进会议室的监控,我倒要看看他们在说些什么。”

关椋略作犹豫,便也毅然点头。

虽说他是顶级客,但是客也不吃窝边草,所以他轻易不会进警局内部系统里。可是今儿为了汤燕卿,他豁出去了

关椋简单地几串敲击,电脑屏幕上便一净。借着便仿佛镜面乍开,屏幕上出现了会议室的监控画面。

关椋又调试了几下声音,方才静静的画面终于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看见时年与皇甫华章并肩坐在老乔对面,时年一副认真作答的模样,而皇甫华章则悠闲坐在一旁,只偏首看着时年的侧脸汤燕卿便攥紧了关椋的椅背。

贾天子上前按住汤燕卿手臂:“这是在局里,老乔在办案,燕卿你千万别激动。”

汤燕卿深吸口气,回眸朝贾天子抛了个媚眼儿:“我激动什么呀我不激动。”

屏幕里,时年将事件原委都娓娓道来。她将熊洁事件中自己的这一部分做了详细描述,中间却略去了拜托皇甫华章寻找熊洁下落的内容。

老乔听了挑了挑眉:“你是说这些事情都是你独立调查出来的我们警方这么多人都没捋顺的案情,你一个记者就搞得明明白白”

时年听得出老乔语气中的不肯自信,便也淡然耸了耸肩:“只能说术业有专攻。警方往往是根据已经发生的警情进行调查取证、案件分析;而我们当记者的更看中直觉,在事件未发生之前已经先期投入准备。”

老乔挑眉:“你是又想跟我提犯罪心理那一套么”

时年便也慨然扬眸,坦率回望老乔:“乔帮主的传统刑侦是治病救人,而犯罪心理则是治未病。两者可以共存,更可以互相协助,不是矛盾,不是势不两立。”

老乔冷笑一声:“时记者,你果然受了汤燕卿那小子的许多影响。当初你


状态提示:第246章 指认Q先生--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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