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灵巧得不可思议,宛如手法娴熟的外科医生,下指准确,纵她背对着他,他还是精准地拨开她的衣料阻挡,指尖直接穿进她峰谷指尖,沿着那条深壑细致探查过。
那一刻仿佛极慢,慢得叫时年每一根头发根儿都炸起;可是那一刻却又分明极快,快得仿佛一触之下,随即便抽离。
这样的触碰方式即便向远都未曾用过。时年便急了,知道手腕受困挣扎不开,便回头本能地去咬他
可是却已极快闪开,没叫她咬着。时年羞愤之下便落下泪来:“混蛋,给我看你的证件这一回我不仅是投诉这么简单,我要上法庭,我要控告你”
汤燕卿却毫无所动,只隔着墨镜淡漠点头:“那是法律赋予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只是在这之前,你最好老实配合我检查。”
“你连我的私隐部位都搜过了,你还要搜哪里si,我再提醒你一句,我浑身上下没有你要找的东西”
汤燕卿的目光阴沉下来,“那好,让我看看你裙子底下藏了什么”
时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忘了落泪,直瞪着他:“你说什么”
汤燕卿端着手臂,豹一般无声走上来:“若我真的搜不到,你事后随时可以入禀法院。我等着你的传票。”
时年绝望地攥紧铁丝网。
她知道此时已然无法逃脱,便已然吞掉眼泪:“好不过你敢不敢见我转过来,当着我的面检查”
拼了,转过来面对他,便有可能利用裙子下的微型摄录机拍摄下他的嘴脸来。到时候呈堂作证,她非告死他
汤燕卿眯起眼,哼了声:“随便你。”
说罢上前打开手铐,原地拨着她的手腕,带着她的身子随之一转,便翻转过身来,重又铐严。
这一回时年背倚铁丝网,终于可以抬眼正面看向他。
巷子里没有灯,街口透进来的灯光勉强照见他的太阳镜,还有他宛若刀裁的下颌线条。以及,仿佛永远带着一丝嘲弄而微微挑起的红唇。
极薄,轮廓清晰得宛若勾画。她甚至能想象这样一张唇里含着一根时,该是何等的勾魂摄魄又或者说,当他肯细述情话,或者用这样的唇去取悦一个女人的身子时
心下一晃,时年连忙甩头。
她疯了么怎么想到这些去
难道真的是太久没有与向远亲热,让任何一个雄性都叫她心神无主
赶紧收摄心神,她怒吼:“si,证件先”
汤燕卿略作犹豫,深吸一口气道:“我会给你看,不过是在搜完之后。”他说着将一副塑胶手套在她眼前一晃:“放心,我给你搜身的时候戴着这副手套。你的基本权利我还会尊重。就连方才搜你上边,我也戴着呢。”
那是法医或者外科医生用的塑胶手套,时年见过。轻薄服帖,采用食品级的塑胶就像男人的小雨衣。
汤燕卿说完便走上来,深吸一口气,垂首凝望她的面容,手掀开了她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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