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发现他居然真的病重了,除了惊讶,更多的是心疼。
看着他昏迷不醒,烧得面红唇干,不断皱眉冒虚汗,岑二娘很是自责。她只顾着忙自己的事儿,都不知何时他竟染了寒症,还病得这般重。
就他如今的体温,一个不慎,就得烧坏脑袋,变成傻子。甚至可能一命呜呼。
岑二娘很快镇定心神,她将大夫赶走,先拿出金针给安三少扎一扎,把积聚在他体内的寒气释放一些出来,然后用烈酒给他擦洗身子退热,她亲手给他洗了一次,便让安竹和安松每隔半个时辰,就用酒给他洗一次,直到他的体温降下来。
她自己则去药房,给他抓了一剂药,亲自熬了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