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会是什么呢?眼下的我实在是无法知道,本来以为这件事情算是解不开了的!
可,当我离开这里,回到那蝎子人的山上时,我一看到它的尸体上有几只小蝙蝠正在啃食之时,我就算是想通了!
原来这蝎子人就是一个专职养那些蝙蝠的,目地估计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入这山里,我想应该是那个二王子所教养出来的奇珍异兽,至于那个时不时会发出亮光指路的珠子应该不是为人指路。而是为这些蝙蝠指路,毕竟蝙蝠的感光能力比人要高四十多倍,而且只要一见到光闪过来就意味着有食物吃,所以它们这才会挤破头皮一般往里飞。准确的说自从几月前有人进入这里之后,那些蝙蝠也就开始往里飞,再那之前它们都是靠吃这九百里大山里的动物尸骸为食的。
这一切似乎也只有这么解释才能算是通顺,现在那山谷里的城池已经崩塌变成一片废墟,里面已经失去继续考察的意义。所以我只要出去一说,国家自然就不会再派人来这里,而且此次探查死的人太多,想必不用我说,国家也不准备会继续派人进入这里探查!再加上这蝎子人已经死掉,蝙蝠们没了食物来源,必然又要重拾旧夜。
而我此时却有一个可以将它们一网打尽的办法,我独自一人再次进入那洞穴之中,看着那九足青铜顶上镶嵌着的那颗会发光的珠子,我把心一横。一个箭步冲刺而去跃了过去,将那九足青铜顶上的珠子挖了出来。
这颗珠子全身通透,呈现银白色,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看上去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宝贝,可,我还没有站稳,突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袭来,紧跟着四周的洞体开始坍塌,我嘴里骂道一句:“他娘的。不会吧!又要塌了?”
话音未落,我脚下所站着的这根石头柱子瞬间崩塌,我整个人就这样摔了下去,索性下面是那水池。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不然这非死不可。
离开这洞,我匆忙地找着自己来时的路走去,按我自己的想法,这珠子如果真是为那些蝙蝠指路的话,只要拿出去用它来吸引那些蝙蝠前来。然后就可以一网打尽了。
我是这样想的!可,我这一走就一两天,走得可谓是精疲力竭,口吐白沫,但就是没能找到任何离开这座山的路,不过有一点倒是值得庆幸,那就是我最少已经有五六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就是不饿,我很清楚这绝对就是这颗佛骨舍利的功效,一路上我甚至都在到底要不要将这颗佛骨舍利交上去,毕竟我日后还要继续去当卧底盗墓啊!
这我本来对墓里的事情就知之甚少,每次都是半死不活,重伤残害地幸运离开,这要是有了这颗佛骨舍利,以后我是不是就算的上是安全兴许了?至少受伤了,它只要一发动我就可以痊愈,这对于墓里那种四处充满危险的地方而言可说算得上是一个无价之宝啊!
可,如果这不上交,那我就算是背叛国家,背叛组织了!这个罪名可不小啊!
我这一路纠结了很长时间,不知过了有多少天,多少日,只知道那天睁眼之时,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赵晓玲,而她穿着的却是一身ak,她轻声问道:“莫俊,你怎么样?其它人呢?”
我本想张开嘴说话来着,但无奈不知是不是佛骨舍利没了功效还是我走的时间太长,自己竟然张开嘴都说不出话,而且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
等到我醒来之时,自己是在贵阳的军区医院里,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掉了,卫邢的发丘玉佩还在,其余东西都已消失不见。
佛骨舍利也已经不见了!这对于我而言简直无疑不是一个晴天霹雳,之后的一整天里我都是闷闷不乐,本来我是不打算将这佛骨舍利交上去的,毕竟自己没了它,以后在墓里就又少了一些底气多了一点危险。
自己出生入死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得到一个宝贝,结果还被人拿走了,这种感觉简直无法言语,这真是得不偿失。
我身上其实并没有什么伤,只不过听护士说,医生替我检查的时候,发现我腹腔里有一只乌黑色的甲虫,后来动手术取出来的时候,那只甲虫早就已经死了,不过看它的模样已经成型,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死在你的腹腔里。
其实我自己也很纳闷,别人肚子一旦有这黑色甲虫,它立马就钻出来或者将腹部里所有的器官全部吃光,人自然就死了!可不知为何,我这腹部里的甲虫就是没有动手,真是令人纳闷和疑惑不解。
不过后来我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背部上的这些古蜀文字像是之前那次我要晕死时所看到的那些金色一条一条的文字长的很像。
看上去那个被马力和路遥拿走的青铜箱子极有可能和这颗佛骨舍利有着莫大的关系,看样子我必须得去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整件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事情和值得怀疑的人越来越多,看样子回到南京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找监狱里的杨洛文再仔细谈谈。
我在这个军医院呆了整整三天都没有一个人过来看过我,我总感觉这国家像是将我抛弃了一般,我这番历经千辛万苦和磨难,还险些命丧黄泉,这不但不表扬嘉奖一番,甚至就连一个人也都不来,真的是让人感到心酸。
甚至都有一种不划算地感觉,我又在这里住了两天,也是一样,没有人来,直到那天下午,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