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客卿,更是随着赵牧直奔中军大帐而去。
很快,赵牧便看到了灰头黑脸的广陵太守张超,当张超看到冷冷打量着自己的赵牧,浑身尽已是发冷。
看着他麾下三千恐怖的重骑,强悍的兵卒,这一刹那,张超终于明白自己撞上铁板了。
虽然在虎牢关,他早就见识过赵牧麾下的猛将如云,但又怎料到,三路诸候齐出,这人还是如此凶残,一夜之间反杀到他的营寨。
“赵,赵牧……”
“一个不留,全杀,谁干掉张超的人头,本将就大赏一百金,军功sān_jí。”赵牧根本就没听张超废话,既然你最急找死,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倒霉了。
下一刻,程武、樊勇四将,以及数百客卿,就如同老虎遇上了绵羊,两眼放光争先恐后狂奔而来。
程武等人发疯了般一路斩瓜切菜,手起刀落,便十来个回合,一刀收了张超的头颅,也不怪张超武力太渣,只因面对一群武力恐怖的疯子,又是整装待发,他连战马都没找上,也只能饮恨当场了。
张超身死,剩下的数千连武器都没有软弱残兵,面对三千凶骑更是没支撑多久。
两刻钟后,整整偌大的军营兵寨,当真是鸡犬不流,鲜血人头便遍。
“打扫战场,两刻收兵。”
一口气,一夜奔走数百里,直接干掉了张超三万人马,赵牧根本就没有多大激动,语气轻描淡写下令。
不多时,数万大军的兵器、粮草,能被抢救的都抢了出来,这个时候,一名小校快马来报:“报主公,我军斩首敌人三万两千余人,缴获兵器、战甲两万七千件,战马三百七十。粮食五千石。”
“除此之外,在敌首张超大帐当中,活捉八名歌姬舞女,请问主公如何处置……”
“所有物资打包返回淮阴城。所有舞女歌姬带回府上,没我命令,不得乱碰她们,违令者斩。”
“遵命。”
不多时,又有一骑而来。报上道:“报主公,我方战损为零,伤十七骑,敌首张超已被邓艾张军抢先进斩杀。”
“很好,受伤的兄弟,回去都补上功劳钱财,所有人斩杀士兵与士官一概论军行赏。”
根本就没有多余废话,所有人都自觉忙码,不出两刻,赵牧一把火继续把兵营烧遍。随即领兵打道回府。
这一战夜里奔袭,全程总共有了三个时辰一刻有余,但真正的杀敌与打扫战场,仅仅不到两时。
其雷厉风行的速度,曹豹直到听得赵牧下令收兵闪人,他这才如经历了一场梦幻中醒过来,原来三万多的敌军战斗,就这么结束了!
甚至整个过程,由于他太过震惊呆立当场,当他醒过神来。却发现根本就没他什么事情了。
苦涩,此刻曹豹心里充满了苦涩。
太恐怖了!
他实在难以置信,这么强悍的兵卒,如此恐怖的超然行军打仗效率。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他更是想不通,赵牧凭借什么,居然对张超的大军部队如此了解通透,或许他根本就没发觉,在黑夜的数百米高空之中,此刻正在他的头顶上。正盘旋着十数只大型飞蝠。
他更是不知道,现代化,一切以纪律、以效率为速度的训练,赵牧这只军队根本就不是这个时期应有出现的。
一切一切,战事终结,没有倒下一人,赵牧便凶残全歼数万兵士,所有尸体一把火烧光,有用的尸体,程武等人留了下来。
当赵牧带着三千重骑返回淮城,早早就收到信息出来远迎的郡守,却是以为赵牧无功而返,大败而逃归来了。
但当郡守与当地一群官员士族,看到一身染血、满载而归的重骑,看到了张超的尸体,他们才总算反应了过来,这新刺史州牧原来是不是败回,而是短短时间杀尽了对方三万大军,就连广陵太守张超亲自率军也被斩了,当真是前所未有的凶残致极。
当地一众官员士族豪门,饶是被吓出了浑身冷汗,再次看向赵牧,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头皮发凉浑身发抖。
“一群废物。”
陶谦经营的徐州,之前乱世未至,一直太安逸了,以致整个徐州地界,也没多少部将官员能被赵牧瞧上眼的。
“来人,把张超的尸首吊在城门之上,好让世间群雄知道我赵牧可不是泥捏的。”
一夜过去,第二天,当张超的各路斥候突然发现,自己太守亲自率三万大军,一夜之间被赵牧数百里狂奔全尽斩杀,当他们远远偷偷看到太守张超暴晒吊挂在城墙之上的尸首,当即所有人目眩头晕。
张超死了,三万大军,一个不留,全被赵牧一夜之间斩杀清光的消息,瞬间尤如长了一阵风般传出了千里,并不到短短数日,传遍了整个大地中原,传至了洛阳。
一时之间,所有诸候大惊,董卓一阵心惊胆震,赵牧这个名字,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但是每听一次,每一次就越惊越怒。
当然,这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
第二天一早,赵牧没有急着继续行军,而是让众多将领士兵酒足吃饱,休息了到了第二晚上,这才又继续下令出营。
之前收缴的重辎物资,赵牧也下令让淮城郡守派兵送回徐州,至于留在当地?想都别想。
更是趁着昨晚一战凶名,命樊勇带着数百重骑在淮城一阵整收,硬是在当地豪门士族,收到了数万粮食,上千金。
美名其日,战时急需。
当地所有豪强硬是大气也不敢喘,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