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赵小兄弟吗?我们约好的事你还来不来?我都已经等一个小时了。”电话一接起,赵牧别听得电话对面大声质问,敢情谁要是白白等一个小时,心底里也有怨气。
“啊,黄哥你再等等,我马上到,刚才半路出车祸了,现在我马上赶来。”赵牧反应过来,心里一惊,连忙交待道。
“别,还是我赶过来你这儿吧,我有车方便些,我没太多时间等你赶过来了。”
“那……那好吧。”赵牧犹豫了下,报上了自己出租屋住址。
要是往日,他绝对不会随便把陌生人带回屋里,不过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对方似乎也很赶时间,只能算破例了。
挂掉了电话,赵牧赶紧把剩下最后一个热腾腾的包子藏好,然后匆匆洗了个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还未来得及泡壶热茶,之前在古玩网约好的黄哥便已经赶到来了。
门开,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胡须拉碴型、偏向街头卖唱行为艺术般打扮的强壮中年大叔。
“黄哥?”
“暗夜狩猎者?”
“是,请进来,黄哥。”赵牧点下头确认道,并让开了守在门里的身体。
暗夜狩猎者就是赵牧在古玩论坛随便起的名字,其实他本来并不混什么古玩论坛,只不过因为最近要出手一件古物卖钱,因此才会与这个在古玩论坛里的资深鉴赏者黄哥有所接触。
把黄哥请进了屋,赵牧还未来得及泡茶,黄哥就逼不及待道:“暗夜,客气的事就不要做了,今天我赶时间,那件东西呢?只要让我现场鉴定确认一次,我保证出这个价买下。”
黄哥竖起一根手指,很肯定地保证。
“好,你等等,我进房取给你看看。”赵牧心里一豫,最终还是应道。
一百万!
这件东西真的值一百万吗?
事实上,赵牧也没想到会值这么多!
在此之前,他已在好几个鉴定论坛找人鉴定评估过,自己这件东西虽然是古物,但是由于并不是出自于历史名人手笔,也没有任何起源所在地可追溯的信息,因此最多只有十来万的收藏价值。
但是这个黄哥却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似乎对自己的家传物件很感兴趣,前后几个月一直想买过来,价格从二十万一加再加,现在居然提到整整一百万的价格。
不可否认,赵牧面对这个价格心动了,但毕竟也是祖先世代流传之物,因此实际上,他仍然久久没能下决心真要卖掉。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莫名其妙被公司辞掉了收入稳定的工作,而母亲又急需一批钱动手术的话,赵牧或许还真没想好与黄哥见面,哪怕他出钱更多一些。
赵牧本来就是出身农村家庭,五岁不到时,父亲车祸出事早早离世,留下母亲含辛茹苦把自己与大哥两兄弟拉扯长大,谁知大哥在前两年出外工作中,又遇上了火灾,直接命丧黄泉。
现如今,也就是剩下赵牧两母子守着过日子了,本以来随着赵牧毕业出了社会参加工作,并且在公司混上了一定职位,以后的日子会慢慢变好了。
谁知数月前,身在医院检查身体的母亲,又传来了噩耗消息,母亲肾功能衰竭,急需一笔费用动手术与换肾。
不得不说,最近倒霉的事,真的是接二连三袭来,都把赵牧砸懵了。
“黄哥,你好好看,我先说明白,我这件家传物品似乎并不吉利,或许会给人带来灾难,至少,我们世世代代祖辈都是这样传下来的。”
赵牧从房里走出来,手上正小心翼翼捧着一个长型状小木盒子,木匣子上面被一张黄色符咒纸把木盒封口,而赵牧所说的不吉利,其实就是指这木盒子里面被封印的东西。
尽管传了那么多代,也没人究竟知道里面被封印了啥,但赵牧还是老实把事情说清楚了再交易才好。
这也不是他为人太过老实,有钱赚也往外推,而是赵牧很有自,人家身家丰厚,社会上拥有的人脉是自己无法想像的。
若真要隐藏事实交易,谁能保证以后人家会不会秋后算帐。
“呵呵,小兄弟你就放心好了,既然我敢买,自然不会担心你说的这些不吉利诅咒。”黄哥看到木匣子上的斑驳黄符,双速闪过了一丝精光,赶忙小心接过来,细细打量道。
“对了,小兄弟,能不能说一下你们先辈对这件物品世代流传下来的遗说。”黄哥一边掏出了放大镜细细打量盒子上的黄符图案,一边开口请求道。
赵牧原本不想说,不过随之想想人家都花一百万了,而且这祖辈的遗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只好娓娓道来:“具体传到我这一代也知的不多,我尽量把自己还记得都一一说与给你听好了。”
接着下来,赵牧便陷入数年前,自己十八岁成年那一天,母亲用悲伤沉重的语气,给自己透露赵家族系的家传之物一幕:
赵牧的族系,自古就有一个传说,由世世代代的列祖列宗口口相传下来,据说,谁要是打开了这个古老的匣子,那么整个族人的嫡系血脉,都不能活过五十岁。
甚至赵牧更是知道,正因为这个一直世世代代遗传下来的匣子之物,所以才造就了他们赵家,总会不停出现倒霉的事,总会出现很多不吉祥的意外。
这个不祥诅咒,从已知的族谱查证,已经能够追溯到明朝初期,整整十六代人了,早已死去的祖父,曾经总是老说,这是他们赵家的一个诅咒,这是属于他们赵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