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不打,一旦开战,那么就绝对不要手下留情!
所以苏荃高高跃起的同时,将全身的火影术全部调了出来,一剑劈下用尽全力!炙烈的火影术感觉到了她的愤怒,从平常的温和从容变出了滔天的怒火!一剑劈下,即便不能将这人劈成两半,也一定能烧到它。而只要她的火影术沾到他,那么这小子特么的肯定就死定了。火影术的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
她一定要烧死这个死秦崧!哪怕同归于尽,也绝不放过这个死小子。
她的剑意果决,没有一丝的犹豫。而台上之人……面容挣扎了一息后,竟然没有还手,而是直接闪开。妈的!居然躲?不还手?你不还手,怕是没有力气还手了吧?那么老娘不扁死你,就不姓苏!
苏荃的灵气充足,在后面狂追猛打,攻势一招比一招狠辣。而前面的那个幻影则是左躲右闪,一句话不说,一招不还!从他的行动速度来看,苏荃可以很肯定了,这货的伤势肯定很重了。好几次都是刚刚避开。她信心越足,在后面攻得越紧。而那人的行动越来越慢的同时,脸色也白得如同死人一样了。甚至一个趔趄,叭的一下摔倒在地。
好机会!苏荃斜劈一剑,准备将这小子直接砍成两断。
然后,那人急了大吼了出来:“朱绯色,是我!”
什么?
朱绯色?
苏荃怔了一下,手中剑势稍缓。可很快就便更加猛烈的速度劈了下去,结果那人真急了,咣的一声甩出了一道金刚符!完全挡下了苏荃的攻击之余,反冲的力道甚至直接把苏荃撞回了旁边的山壁之上。嗓子眼里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可是她不会放手的!这个王八蛋既然已经知道她是朱绯色,那么就说明她的死期已经到了。今天,她一定要拖着他下水!
可,当苏荃从地上爬起来,直接再冲过来时。却有一道……透明如水的剑,直接横在了她的面前……
“若水剑?”
这是她炼出的剑!她当然认得。而这剑的主人……是桓澈!?
“尼玛!你个死小子,你到底是谁?”苏荃怒了,撤开剑一脚蹿了过去。可是……那个长得一副杜沣的脸。可却似乎是桓澈的小子却是别开脸,生生挨了她一脚,却就是不说话……
甚至,连眼睛都不敢对上她的!
苏荃……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性。她扔掉手中的剑,直接冲了过来,揪住了他的脖领子。阿沣的左腋之下有一枚黑痣!她要看清楚,这个人有没有?这个男人似乎意识到她想干什么了?抓住她的手反抗。可他越是这样,苏荃心中的不安便越大。他不信她看,她就越要看。他的力气似乎比她大一些,她争不过他是不是?那么……苏荃在挣扎中突然收力,然后哗的一下几乎就要掉到火圈里去。男人大惊,赶紧往回捞她。而苏荃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然后……
吻上了他!
她的唇印在他的唇上,她的双臂抱住了他的胸膛。她张开嘴伸出舌尖抵开了他的齿关,被他抱住的男人已然僵成一块铁板,任她为所欲为。她用力地吻着他,要吻碎他一切的心防。然后……趁他不动的时候,刺啦一声……撕开了他的衣襟……
男人、闭上了眼睛。
而苏荃……则看着那枚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黑痣……彻底呆住。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桓澈居然会是阿沣?他们明明是两个人。阿沣阳光爽朗,自信却不孤傲。可桓澈却象是一头受了伤的野兽一样,偏激孤僻阴晴不定。他们的……相同点大概只有个头好象差不多。可是相仿身高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所以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而桓澈的满脸伤疤……
“你、你的伤呢?你脸上的烧伤呢?你还没有结婴啊,不可能重塑肉身的。那你的伤怎么会好了呢?”她陷入癔症一般的自我喃喃。旁边的男人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来。
苏荃狐疑地看向他,端起他的脸来,仔仔细细地上面检查。莫非是这小子想不开,去韩国整了容。他以为他只要变成杜沣的样子。她就会接受他了吗?亦或者:“你学了什么不靠谱的邪术吗?桓澈,你以为你变成他,我就会接受你了么?你疯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连这种邪术都学。”苏荃象是炸了毛的鸡一样,直接跳了起来:“你连自己的脸也不要了吗?你爹会宰了你的。而且……只要你结婴,那么就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你打算一直这么骗我吗?还是骗你自己?”这个人简直是入魔了!
“你疯了?我不是你死掉的那个妻子。我是苏荃!我是朱绯色!我是赵问瑾!我不是你老婆。桓澈,你清醒点。你清醒点。我不是她,你也不是杜沣!你清醒点。我……”苏荃抓住桓澈的脖领子摇了半天后,好象觉得哪里不对了。赶紧放缓声音,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苦!她死了,你很难受,你不想找寄托就活不下去,我完全能理解。可是,桓澈,这样不好。你这会入魔的。你入了魔便不能结婴了!结不了婴怎么晋阶出窍?你打不过那个人就没办法给你妻子报仇。所以……放开好不好?不要再胡闹了好吗?你要是难受可以和我说,有个人听你说话不会好很多。要不然,我们去海外。我听说什么地方有个只有佛修的世界。我们去那里,背不住那里的和尚能算出你真正的妻子转世在了哪里?我们去找到她,然后帮她恢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