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五夜也没看见过蛊,只是鬼皇密录上见到过相关的描述。蛊毒不同于毒,因为蛊是有生命的,而毒只是一种药。养蛊是一门学问,首先取很多毒虫放在一个器皿里,任由这些虫子厮杀,最后活着爬出来的就叫蛊。这种东西非常厉害,分为用途不同,饲养的方法也不同,鬼皇目录上只是一点相关的记载,并不详细,所以第五夜也不是很清楚。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虫族之主,因为她的样子告诉在场的每一个人,对于蛊,他非常了解。对于蛊的恐惧,虫族之主已经到了一个难以逾越的顶点,似乎曾经经历过一场非常惨痛的经历,只见她死死的盯着地面上那几只不起眼的暗红色小虫子,过了好久才开了口。蛊非常强大,而且炼制和饲养过程极其复杂,距虫族之主所知,只有妖族善于养蛊,野山与用蛊。妖族,是一个不断被驱赶,甚至被消灭的种族。但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生存的信念。相传很多很多年以前,妖族被各部族联手击败,死伤无数,几乎灭族。仅存的一些人跋山涉水,经历千难万苦,朝着太阳落下的地方寻找生存之地。妖族信仰万物,崇拜自然,养蛊的技术炉火纯青,杀敌于无形。因此,蛊就成了妖族的代名词,曾几何时,令天下群雄闻风丧胆,谈虎变色。虫族之主记得很清楚,她也亲眼见过妖族最常用的几种蛊毒。但无论是哪一种蛊,都要从幼苗期开始培养,因此,等这些幼苗长大以后,免不了要选择,这样才会挑出强壮的蛊。在妖族流传这样一种说法,九虫出一蛊。养一个蛊种容易,但养成一个蛊实在是太难了。为了能让幼蛊加强嗜血的本性,在食物短缺的环境下,让它们相互残杀。这就是为什么九虫出一蛊的原因,成千上百条蛊虫,能存活下来的可能就那么几条而已。当淘汰结束之后,剩下的这些就需要妖族族人自己的精血来养蛊。第一次喂食的盅虫是饥饿的,也非常果断,虽然不是很疼,但是饲养者能感觉到蛊虫的胃口很大,你的血会源源不断的被它吸走。吃饱鲜血的盅苗是丰满剔透的,培养起来也最合适的,而被盅苗吸食的的伤口会血流不止,一般流血的时间与被蛊虫吸食的时间接近,然后伤口会自动愈合。随着蛊虫不断的长大,它们的胃口也越来越大,所以饲养者耗费的精血也越来越多。可是一条成蛊的作用并不是杀敌,而是用来繁殖,因为第二代的盅卵才是可以**控。虫族之主就亲身经历过蛊毒的厉害。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过可能是当时十分惨烈,才会一直被虫族之主记住,记忆犹新。当时虫族之主与几位部族的领袖决定偷袭妖族的老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是偷袭战最关键的要素。搜易几个领袖商量了一番,决定穿过前面的一座大森林,然后看准时机,一举那些妖族的大北营,令他们是去立足之地。那是一片烟雾缭绕的深林,再加上是晚上,所以尽管虫族之主这边人数众多,其中也不乏高手,可还是提心吊胆,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们。最开始的一段路实在是太难走了,不是路不好走,而是心里太紧张了,在这种情况下,对人的体力消耗是非常大的。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越来越深入森林,似乎也没发生什么事请,所以大家也开始放松了警惕,有不少已经开始小声交谈。起初各部族的领袖还会制止,但一直没什么事情发生,这些各部族的领袖也放松了,于是,悲剧由此发生。其实当时虫族之主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就没发现自己中了毒蛊。很多人开始出现头晕目眩,全身乏力的现象,还有一些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他们常年与妖族作战,所以非常了解蛊毒的厉害,所以不用看也知道,这些人是中了毒蛊。变一般来说,现在撤离还来得及,可是眼下都已经走到了这里,而且中蛊毒的人并不多,于是大家商量一番,决定极快速度赶路,继续执行计划。说到这里,虫族之主已经泪流满面,过了好久才连连摇头,“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了他们……当时要不是我坚持继续赶路,偷袭妖族的大北营,他们……他们就不会都死了。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他们……”虫族之主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见此,月无缺急忙走了过去,“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要太自责,谁也不愿意发生这样的事请。”月无缺的安慰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只见虫族之主毕恭毕敬的深施一礼,“无缺姑娘,我对不起你,其实我一直在骗你。你的媚术并没有对我起到任何效果,我是……”“我早就知道了。”月无缺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要说这件事也是我不对在先,因为中了媚术的人这辈子就算废了,当时我和公子也是没有办法,还望你能原谅我们。”月无缺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的确早就知道了虫族之主,并没有被媚术所控制。只是她一直很听话,也没什么居心叵测的想法,所以月无缺才没有说出来。“无缺姑娘,楚公子……”虫族之主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妖族来了,他们真的来了……你们可要小心啊。”闻言,楚岩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虫族之主,“妖族来自什么地方?”“他们不属于这里,生存在神族七大星域之外很远的地方。”说着,虫族之主仰头看向夜空,“其实我也来自那个地方。那里与这里一样,有很多幅员辽阔,富饶美丽的大陆。”“很远地方……这话是什么意思?”暮晨好奇的看着虫族之主,只见她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