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分明已经告诉公孙瓒,一切都是在糊弄他,但公孙瓒不信,结果,一千多骑兵,全部进了陷马坑了。前锋当时就撞墙而死,中部的骑兵撞在前面的马屁股上,后部的骑兵也是如此,竟然还有几匹马奔驰在了战友头上。不过跑了也就两步,就掉下去了。
田楷有些手段,爬出陷马坑就往回跑,还喊道:“主公,好大的陷马坑,我们中计了!”
公孙瓒吓坏了,也全然明白了,“秦子进,你卑鄙,你竟然挖了一个斜坡的陷马坑!好家伙,这比以前的陷马坑厉害多了!”
典韦和许褚彼此用了一个眼神,典韦胡子挺翘翘道:“公孙瓒还有些眼力,可不就是厉害多了。”
许褚十围大腰一鼓,“以前都是被动摔死的,现在都是自己主动撞死的。”
公孙瓒闻言差一dian吐血。
显然,公孙瓒完全中计了,远处的厮杀是在演戏,而就在这里,秦峰也不是故作镇静,而是挖了个“陷马坑改”,在这里坑他哩。
“不过你这陷马坑有缺陷……。”公孙瓒强撑着,道:“秦子进,你自以为是,你知道为什么陷马坑是大坑吗?就是为了防止入坑的人跑出来,你多了个斜坡……。”
公孙瓒说到这里,急忙喊道:“不要慌,后排的马上给我调头回来,前面的慢慢往后挪。”
秦峰哑然,大枪一举,吓的公孙瓒不轻,
大枪一举,这就是下达命令了。前排的陷阵营士兵,就将手里火把扔了出去。无数火把划过无数道优美的弧线,就落在了陷马坑里。有了光明,就更加看清楚了,只见可比兵马俑坑道的陷马坑里,人头涌动,就跟蚂蚁窝一样。涌动中乱糟糟,公孙军的士兵互相拉扯推挤,谁也出不来。
随着火把的入坑,轰隆隆,毫无征兆中,陷马坑里就爆出了巨大的烈焰,一阵浓烟成巨无霸蘑菇状就起来了。
“啊?”公孙瓒当时就懵了,他本以为他的兵马能够顺着斜坡上来,因此还嘲笑秦峰这个斜坡看起来改良了,其实就是巨大的缺陷。他现在才知道,合着人家还有后手,里面灌了火油。
“呜哇!”
“啊!”
“我起火了!”
坑里的公孙军士兵如同柴火,当时就着火了,虽然有一些撤了出来,但都是带着火出来的,“救命,救命呀!”
眼瞅着他的白马义从成了火马义从,这情况太惨烈了,公孙瓒浑身一个哆嗦,他受不了了,“撤,撤退!”
火化的场面太吓人了,尤其是活着火化自己人,活着的白马义从心惊胆战。许多人比公孙瓒跑的还快,拨马就走。
“给我追!”秦峰一马当先,绕过火海,奋起直追。
秦峰这匹坐骑,号称追云驹,当世变异神驹。说是迟那时快,只是眨眼之间,秦峰就追上了落后的白马义从。他就举起金色的真武太极枪,本说一枪捅死这个义从,也来个头彩。但他转眼就有了趁机缴械白马义从的念头,但他麾下这些士兵如狼似虎,杀起来就收不住手了,强行命令收手,着实打击士兵的士气。
于是,秦峰改刺为砸,手中的大枪就砸在了这名义从的头盔上。
当啷~
义从顿时失色,扭脸就举起了手中的大刀,“侯爷!”一看是冠军侯,他这一刀愣是没有砍下去。
秦峰训斥道:“公孙瓒不义,你们已经战败,不要再做无畏的抵抗,放下兵器,缴枪不杀。”
一般情况下,很难劝说敌军倒戈。但现在的形势,公孙军已经完败,公孙瓒自己都开溜了,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这名义从犹豫了一下,最终是扔下了兵器,驻马投降。
秦峰却是马不停蹄,直接越过了这名义从,同时喊道:“传本侯命令,缴械投降者不杀,优待俘虏!”
“主公有令,缴械投降者不杀!”
“优待俘虏。”
“优待优待……。”
五千秦军骑兵齐声大喊,加上马蹄声,疾驰的风声,那真是山崩地裂。在这强势的气息下,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纷纷驻马投降。
转眼间,成队成堆的白马义从投降了。
秦峰大喜,这样成建制的投降简直就是他的最爱,他十分重视成建制投降的白马义从,他立刻驻马,亲自留下来受降,“你们白马义从的营将是哪一位?典韦,你带三千骑兵继续追击公孙瓒。”
就在秦峰收降白马义从的时候,公孙瓒急急如丧家之犬,月下狂奔。渐渐的,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公孙瓒更加惊恐,茫茫如漏网之鱼,更加拼命的狂奔,“驾~驾~。”
没过多长时间,公孙瓒就发现对面来了一彪军马,他吓坏了,但他很快就发现来的是他的步兵。他又大喜过望,急忙前去汇合。
单经和关靖带领着的是步兵,就没有公孙瓒的骑兵走的快,这边忽然发现公孙瓒一个人回来了,吃了一惊。关靖急切道:“主公,您……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公孙瓒能够一个人回来,已经是烧高香了,“快撤回北平城,一切都是阴谋,都是秦子进的阴谋!”
单经和关靖,震惊了。
“举火为号,如此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是阴谋呢?难道鲜卑人投敌了?”关靖道。
“狗屁,鲜卑人就没有来,秦子进抓住了我的细作,计划败露,那些火把和喊杀声,是秦子进在糊弄我!”公孙瓒口不择言,单经和关靖一阵哆嗦。
他二人这才知道,原来是被人家给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