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陈宏厚对着他们旁边的那一桌使了个眼色。
他们旁边的那一桌聊的话题就变成了炼器。
然后,不知道是哪个人忽然提起赵凡炼、赵凡炎,接着提起了孤日城。
孤日城云家老爷这边,其中的一个人,耳力不错,听到这个消息马上说,“老爷,您听旁边那桌好像提到了孤日城。”
“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听别人说话?”另一个跟着孤日城的云家老爷来的人挤兑这个说话的人。
这个说话的人瞪了那个人一眼,“怎么没用?你听一听。他们是从既然提到孤日城,没准能有消息也说不定。本来在孤日城的时候,那个小孽障就喜欢往外跑,谁知道外面有没有他的几个朋友?”
心里对另一个人更加不满,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思把他除掉!真是心如蛇蝎!
哼,等这次危机真能解除,他一定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看不清自己地位的人,下场怎么会好?
孤日城来的云家老爷突然灵光一闪,那个小孽障在云家外面确实有好朋友。
“窑木,既然你听到旁边人提到孤日城,你就过去打探一番。”
窑木耀武扬威的看了一眼另一个视他为敌人的人。轻蔑的勾起嘴角。
“几位兄弟,刚刚听到你们提到孤日城。不知这孤日城怎么了?”
“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前一阵子孤日城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打开。所有人都能从那个地方出来。大概一个月前,听说咏盛城出了一档子大事,器宗在里面起到的作用不小,尤其是里面的一个弟子好像是从孤日城出来的。这弟子似乎锻造了一个中品法器,一下子就出名了。”
“啊,这孤日城竟然还能出现这种人,这位大哥你快给我说说,这是个什么人?”
窑木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他们几个人一路走来,几乎没有停过。
咏盛城最后器宗的确出了大风头,不过是丢人的大风头。
“这人啊!原来是孤日城一个铁匠铺子的儿子,后来被器宗给看上,这一下子可就是出人头地喽!”
“铁匠铺子?”窑木暗自回忆了一下,似乎那个小孽障的最好的一个朋友就是铁匠铺子的儿子。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按照他们的身份,在孤日城的时候,对铁匠铺子的儿子这样的人是不屑一顾的。现在,为了找到小孽障就不得不屈尊降贵一下了。
窑木想了想,接着问,“不知现在这个人在哪里?”
“不就在器宗么。就是不知道名字是赵凡炎还是赵凡炼,因为这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其中一个还是另一个的跟班。”
窑木的小眼睛转了好几个圈,对桌子上的几个人微微一拜。回到孤日城云家老爷的地方。
“老爷都打听好了,是这样……所以,我们找到那个人,就可以完成任务。”说完,还用眼睛瞟了一眼另一个人,嘚瑟又挑衅的目光正好像探照灯似的,射到另一个人的眼睛里。
窑木在自己眼睛的光芒之下,竟看不到另一双眼睛中隐藏的杀机。
孤日城的云家老爷听完窑木的这一番话,连连点头。
“窑木,这件事交给你去办。一定要办得漂亮!我给你争取留在这里的机会,以后你可就要飞黄腾达了!”孤日城的云家老爷,眯着眼睛笑道。
“多谢老爷提携。”
陈宏厚一直注意着他们这一桌的动向,抽了抽嘴角。在账本上刷刷刷的记下账。
陈宏厚的身后一个少妇撩起门帘。“当家的,你去看看,咱们家那个小祖宗吧,都是你给惯得,现在除了你谁哄都不好使!”
声音中充满怨怼,不过还是甜蜜居多。
陈宏厚点点头,这样的小日子过得真不错!
“小风,你不跟我去看一看修炼馆?”夙家大门口,云紫陵和周御风因为一件事产生了分歧。
云紫陵觉得关于他们家的事情,应该都让周御风知道。然而周御风却觉得自己不应该知道这么多。
更重要的一点,云紫陵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怪,要不是云紫陵还把他当成一个男人,他都快怀疑云紫陵是不是知道她女儿身的事,要把自己内定成他的媳妇。
周御风坚定地摇头。
云紫陵略显失望,“那好吧,我自己一个人过去。”
夙却名这次没有跟在云紫陵身后。反而和周御风这位正牌的鬼门少门主一起走。
“敢问少门主,是怎么和我那云家兄弟认识的?”
“不要叫我少门主,听着怪别扭的。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少门主的名头是我师傅硬扣在我头上的。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没有举行过少门主的继任仪式。”
“可是,我看现在少门主这个身份你是撇不下去了。不如在这个位置上享受一番。”
“哈哈。”周御风笑了,“夙大哥,你这话说的实在。可是你这个人就不太实在。”
“此话怎讲?”
“夙大哥明显是是讨厌云家人5鼻故埂D愕痹拼蟾缯娴囊坏愣疾恢道吗?你以为云大哥是在一个小地方长大的,没有接收到你这么系统的教育。在你的内心最深处,一定还看不起云大哥。”
夙却名沉默了。他承认每次看到云紫陵那种天生的让人臣服的气息,他虽然不得不臣服,却总会嫉妒。
周御风继续说:“可是你想想,一个能在孤日城云家平安长大,还把孤日城那个当家的人给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