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言,你要说到做到。”迟迟不见纪清言答复,轻语使劲的揪着纪清言的胡子,凶巴巴的威胁道。
“好。”纪清言吃痛,伸手护住自己的胡子,麻利的回答了轻语,心里暗暗思附,肯定要刮,这要是不刮非要被你天天揪着玩不可。
得到纪清言肯定的轻语,有点舍不得的放开了纪清言的胡子,抓起桌子上的一罐啤酒,懒懒的靠在纪清言的怀里,轻轻地啜了几口,“纪清言,我都把我最大的秘密交给你了,你给我说说你的呗。”
“我的?”纪清言有神的眼神立刻开始涣散,“不过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而已,不听也罢。”
轻语打了一个酒嗝,醉意朦胧的凑到纪清言耳边,小声说道:“偷偷告诉你哦,其实我知道关于你的事情哦,最起码知道一大半哦。”
“哦?,那说来听听。”纪清言立刻露出好奇的神色,不动声色的附和着轻语。
“呵呵呵,”轻语得意的傻笑几声,“我知道到你也遇到了一个坏女人。”
“嗯。”纪清言点头附和,示意轻语继续说下去。
“然后那个坏女人骗了你的财,骗了你的色,还间接害死了你的家人。”轻语一脸得意说出自己知道的,随即又一脸心疼的捧着纪清言的脸,“纪清言,说起来,你怎么比我还要惨啊。”
话听着像是幸灾乐祸,可是轻语的脸上却满满的都是心疼,纪清言伸手拉住轻语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眼眸深沉的看着轻语,“我比你还要惨,怎么办呀?”
怎么办?轻语迷糊的眨了眨眼,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个熟悉的镜头,轻语瞬间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轻语伸手一把抱住纪清言的头,使劲把纪清言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按,轻轻的抚摸着纪清言的头发,清甜的声音宠溺无比,“乖乖,不要伤心哦,轻语会在这里陪着你的,乖~。”尤其是最后的一声‘乖~’,听到纪清言愣是在这大夏天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纪清言被按在轻语软软的胸口,冷硬的脸颊随着轻语的动作在轻语软绵绵的胸上‘弹来弹去’,鼻尖也呼吸着轻语胸口处的**的空气,那感觉…………有点………..
总之,那一刻之后,纪清言就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王泰那么喜欢大胸了。
原本没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的纪清言不动声色的溺在轻语的大胸怀里,惬意的享受着轻语温柔的抚摸,耳边又处处是轻语清甜的声音,直到此时,纪清言觉得自己才算是真正明白了‘温柔乡’的含义,以及什么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虽然有些露骨,可是纪清言可以肯定自己是一点也没有说谎,尽管跟乔齐也算是做了五年的夫妻,这种感觉乔齐从来没有带给自己过,毕竟两个人之间没有情,起码对于一个算计自己的女人,纪清言是没有情的,不能也不敢有。
“纪清言。”轻语温柔的抚摸着纪清言,小声的叫道。
“唔~。”闷在某人胸器里的纪清言懒懒的应了一声。
“你以后真的不要再伤心了,你看我,我一个女人连孩子都生不了,这么大这么严肃这么沉重的事情我一个弱女子都挺过来了,所以你也要挺过来,不能再逃避了,你逃避的时间真的太久了。”轻语现身说法,以身作则。
纪清言的脑袋稍稍的从轻语的大胸上移开一点,慵懒的看了轻语一眼,“我已经说过我会好的,轻语,你要相信我。”
轻语赫然,“好。”
得到轻语答复的纪清言又重新回到了大胸的怀抱,惬意的靠在软软的胸上闭目养神。
“纪清言,我们打个赌吧!”轻语一脸亢奋的提议。
“赌什么?”纪清言头也不抬,眼也不睁的回答。
“就赌你能不能照顾好纪清纪言”
“能不能照顾好的判定标准是什么?”
“就是孩子们的幸福指数啊。”
“........那赌资呢?”
“孩子的抚养权呐,你要是照顾不好,也就是孩子的幸福指数不高,那你就必须把孩子的抚养权转让给我,以后他们就是我的孩子。”
听到这不公正的赌资,纪清言终于舍得把自己的脑袋从温柔乡里拿出来,“你怎么你不说我赢了呢?”
“你赢了?”醉糊涂的轻语小手一挥,简单利落的表示自己的态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纪清言这次把自己的身子也从温柔乡里拿出来了,靠在沙发上,盛气凌人的看着轻语,“凡事不要过于肯定。”
轻语眨了眨眼,突然恍然大悟,“也是哦,你也有可能会赢。”
“对,”纪清言看着某人迷糊的笑容,勾唇一笑,循循善诱道:“那我要是赢了,你打算怎么办?”
轻语撅着嘴巴,扑棱扑棱的眨了几下眼睛,已经喝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一点也发动不来,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纪清言,带着醉意的清甜嗓音听着像极了软软的撒娇。“不知道,想不起来嘛。”
“想不起来,那我跟你说一个?”纪清言继续引诱。
“好。”轻语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嗯~”纪清言审视了轻语半天,终于开口,“鉴于你要钱没钱,要色没色的基础上,你要是输了,你就给我们做饭吧。你也就有这点优点了,最重要的是,这样你还不用花钱。”
作为一个穷逼,轻语立刻被引诱到了,一条肥美的大胖鱼就这样被被纪清言轻而易举的钓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