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所求过矣。”解忧见示弱没用,索性冷下脸,勾起一丝嘲弄的笑,“彼荆楚之女,玄不能教之,反投之于忧,若忧为男子,岂非床笫之事亦要亲教之?!”
檗尽力绷着脸不笑,这医女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解忧见他荤素不进,咬了咬唇,赌气将一双木屐踩得格格乱响。
“已至西堂,医忧自入内。”檗将手中书简交给解忧。
虽然他也觉得解忧这点力气搬不动足足九卷竹简,但景玄吩咐过,看护她之事务必做得隐秘些,不要教旁人知道,毕竟关于景玄和解忧的传言已经颇为不堪,谁也不想看到这话越传越乱,甚而传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