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咬得极重,不一会儿时间,解忧白皙的脖颈上便添上了一串嫣红的牙印。
咬痕边缘的皮肤红肿着,显得柔腻非常,有几处还渗着淡红的血丝,透出妖_娆残酷的美感。
“景玄!”解忧咬牙,双手被他反扣在身后,下巴被他狠狠钳着,脖子上一下一下地被重重咬上,伴着不时拂到颈间的灼热呼吸,令她恍然生出一种被困于猛兽吻下的危机感。
景玄不理睬她,将她脖颈上咬得一片红,又顺着衣襟向下,重重磕上她小巧的锁骨。
“痛……”解忧凝眉,被磕破了薄薄一层皮儿的感受可不好,锐利的刺痛令她浑身一僵,愤怒的声音不觉带上一丝哭腔,“放开!”
景玄抬头看了看她一双漫起了半层泪的淡红的眼,放轻了力度,转而顺着她精致的锁骨轻轻吸吮。
解忧敛眉,这感受简直比方才的刺痛还折磨人。
当她两侧锁骨也微微泛红起来的时候,景玄仍不满足,偏头咬了她的衣襟,轻轻拂开,才拭干水迹的皮肤有些冰凉,与上面微微红肿着的肌肤一比,胸前光洁得如玉如瓷。
解忧涨红了脸,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敏锐地感到景玄移近了脸,温热湿_濡的吻落上她左肩,顺着那道极淡的横亘在心口的瘢痕,缓缓移动。
浑身止不住泛起细小的粟粒,半是因为寒冷,半是为了那种欲说还休的奇特感受。
景玄眸色黯了下去,方才的怒意消散无踪。
她身上这一道伤痕已经极淡了,之前几回欢好都是夜间,灯影下看不清她的身子,如今在天光下却是清清楚楚。
伤痕因为解忧身体长大,也比当初宽了几分,看起来约莫两寸宽,一尺许长,从肩下一直横亘至胸口。边缘比近旁的皮肤暗了一些,如波浪一般有些弯曲,仿佛在胸前配了一束撕裂的帛带。
景玄习剑也不是一年半载的事情了,自然看得出当初这一剑足够要了她的小命。
至于她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又是如何熬过伤后的那段最危险的时间,或许只能归结为天意了。
解忧正僵着身子不敢动,腰间忽然被他一搂,直直撞入景玄怀里,耳边送来他微颤的声音。“苍天垂怜,幸卿无恙。”
苍天垂怜……?
解忧不以为然地苦笑,是啊,她前世侘傺失意,怀着不平而亡,是天欠了她的,可让她再活一回,一来便是死里逃生,飘零孤畸,漂泊了这些年。总算盼来了安定的日子,却又被景玄扣在了这里,毫无自由可言。
如果这也叫作苍天垂怜……如果这也叫,她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忧忧……”景玄轻轻摩挲着她还有些潮的发丝,并未注意到解忧情绪的起伏,只将她紧紧搂住,仿佛一松手便会失去她。
扣在她背后的双手攥成拳,这才明白,方才心中一股无名之火,不是因为她私自离开。亦不是因为她半点不温驯,而是因她任性投江,半点没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
她是他的人,怎么可以这么任性。拿着性命玩笑?!
“放手。”解忧拧了拧眉,她胸前的衣襟还敞着,脖颈上方才被他咬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痛,不时蹭到他衣襟上,更痛。
“不放。”景玄横了她一眼,这娇蛮的模样真是令人气不打一处来。可他偏偏奈何不了她。
解忧霎了霎眼,诧异地瞪着面前的人,这是什么幼稚的对话……?忍不住抬起手覆上景玄额头,难不成落水后着了凉,烧糊涂了?
景玄见她满眼里流动着鄙夷,又是气恼,但又无可奈何,看了她一会儿,将她细细的胳膊一把扣住,低了头咬上她红润的唇瓣,想要硬生生撬开她的唇。
“唔……”解忧痛得微微一缩,痛过之后又漫开一阵麻,一丝甜腥的滋味漫在唇间,眸子里忍不住腾起了火。
景玄还咬上瘾了?
磨了磨牙,不甘示弱地反咬回去,仿佛一头发怒的小兽。
景玄却不上当,在她咬过来时蓦地一松,反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捏。
解忧怕痒,被他猝然一触,禁不住软了身子,被他趁机挑开了唇瓣。
“忧忧……”景玄尝着她身上特有的兰泽草香气,蹭着她微红的鼻尖,含糊地笑了笑,“明日往宗庙。”
“……?”解忧霎了霎眼,唇被他堵着,无法答话。
景玄说完之后,在她面颊上蹭了又蹭,一手环住她纤细的小腰,一手扯住她肩上的衣物,却是在一点点扒下来。
“你……你……”解忧羞红了脸,才说了两个字,又被他毫不迟疑地封住唇,只能瞪着面前的人,干着急。
她怕麻烦,本就只披了一件薄薄的中衣,这衣裳穿起来方便,脱起来更快,没多久工夫已被景玄扯去了大半,冷得她就算不想,也不由往景玄怀里蹭了几分。
“真乖。”景玄揉了揉她冰凉柔软的发丝,抱起怀里娇小的身子。
他知道,解忧虽然怕羞得很,但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亲热,她羞怯的模样虽然时而令人不悦,却又显得极为有趣,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
解忧小脸发烫,微阖了眸子,将脸贴在他裸露的肩上,咬着唇神情纠结。
她并不是不想拒绝,而是她就算反抗,也不会有半分作用……
恨得牙根痒,忍不住在景玄肩上狠狠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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