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说到这里,略略一怔。
这话解忧似乎与他说起过,她说,如今秦气焰方盛,强捋胡须,太过冒险,不若再等上十多年,再作打算。
“陵亦有此意。”相夫陵赞同,转头看向司马尚,“还劳将军奔波一趟。”
司马尚恭谨地应了,一干谋士再次面面相觑,老脸忍不住红上一红,忙起身告辞。
人霎时走了个干净。
相夫陵摇头,忽然叹息,“燕姞欲对解忧不利,为何还教她去?”
“忧忧狡黠,能有何事?”景玄的目光不离那图册,上面密密麻麻的标记,足以说明解忧的才智——就算是单纯的记忆下来,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到的。
“我还以为,她的安危赌不起。”相夫陵抿唇,看来景玄依然没将解忧看得最重。
反倒是他打小认为的那个无情之人,曾想也不想拒绝了带解忧回狐台对付相里荼的提议——仅仅只是因为,不想用解忧的安危去赌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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