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佐以这种被严禁的针法,区区翻墙,应当不在话下。
只不过……为了离开九嶷,有必要用这么拼命的法子么?
景玄心中更不是滋味,用那种法子来借力,正常人都得大伤元气,解忧身子骨本就那么差劲,这么折腾还有命么?——难道她就是拼了命,也要离开么?
真是个傻丫头,这又是何必呢?这件事,其实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解决。
“冢子。”檗探进半个身子,犹豫了一下,快步走近,撤步跪下,深深一揖,“冢子曾嘱某护卫夫人,今夫人应邀孤身至临武,恐有不虞,某愿往护之。”
“临武……应邀?”景玄面色凝重,他记起来了,昨夜解忧死活阻着他追问,一个字也不肯说。
那么,是谁邀她去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