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只是诺诺不言,崔明道:“我知道你们怕白华怪罪,不过此时正是关键时刻,你们不出力帮我们,也就不要给我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可别怪我到时候不认识你们!”
有一个壮着胆子道:“崔兄弟,秦兄弟,你们自去,只是万一事败,还请不要连累我等。”秦盛道:“谁会连累你们,若是事拜,我等自己死了便是。”
两人转身离去,此时崔明手下衙兵已经到齐,便对秦盛道:“秦指挥,时间紧急,就不多言,我带衙兵先去,指挥随后跟来,咱们在白府门口汇合,一齐杀了这老贼!”
秦盛大步离去,崔明带人悄悄埋伏在白府对面的转角处,不多时身后传来一片又急又杂的脚步声,却是秦盛带了四百余人匆匆赶来,这一营厢兵虽然称不上精锐,但是在边境之地,也都是见过血的,两人合兵一处,也有五百于人。
那白府守卫听见这边杂乱声音走过来查看,看见崔明秦盛带了这么多人在此,各个都携带了兵刃,吓得面无人色,接着反应过来就要大叫报信,被崔明一把捏住脖子,顿时叫不出来,被一掌拍晕了丢在一边。
轻喝一声,众人如猛虎出匣,扑了出去,门口的守卫还要低档,咋眼就被打倒在地,撞开府门,一路气势汹汹的冲向后院。
那府中防卫的一二十个兵丁济得什么事,见了大队人马哪里还敢上前,只有府中管事壮着胆子过来喝问:“崔都头、秦指挥,你们带这么多人闯入知州府中,想要造反吗?”秦盛怒道:“杀鞑子也叫造反?”说着伸手在管事脸上一拨,那管事被拨得扑地便倒,众人理也未理,直朝后院闯进去。
此时后花园中众蒙古军官正在露天场里玩乐宣淫,这些蒙古人也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人看着,自顾在院中觅地淫乐。白华和那黄通判仿佛未曾看见,只顾饮酒。
秦盛当先闯了进来,正见着一个蒙古军官按着一个歌姬靠在月亮门后,院中还有好几个也如此一般。当即暴怒起来,厉吼一声,如同半空中打了个霹雳,手起一棍,将那蒙古军官头颅打得粉碎,血肉喷溅出去,白华面前好似下了一场血雨。
这白华虽见过战场,但是哪里见过如此凶厉场面,直吓得面无人色,腿一软摔在地上。黄通判早已惊得晕了过去。
此时几个蒙古军官终于反应过来,幸得他们倨傲做派,赴宴时仍带了佩刀,见大队人马山来,淫心酒胆都化成冷汗流了出去。匆匆穿了裤子来斗,有个军官离门口近些,脱了裤子还不及穿起,被崔明一刀挥为两段。
那阔出拿了一杆长枪,来斗秦盛,秦盛一杆狼牙棒舞得泼风也是,阔出本来武艺还在秦盛之上,只是刚刚吃了酒,又与歌姬淫乐,此时气力有些不济,一时间竟然奈何他不得。
崔明提了朴刀与一名军官打斗,倒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余下军官想要夺路出去,被众兵丁围住,虽然开始打杀了几个兵卒,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密密麻麻都是刀枪,急切间哪里能够杀的得出去。
此时只听得外面发喊,原来这些蒙古军官赴宴时竟然带了七八十人进来,都被白华安排在偏厅招待,此时听得厮杀声,都赶来相助。
几个蒙古军官听见护卫杀来,精神大振,把兵丁阵型冲得有些散乱,都挤在门口。阔出此时头脑逐渐清醒,一条枪使得如一团疾风乱转,逼的秦盛守多功少。
此时阔出眼看众人挣开一点局面,忙疾刺几枪,逼退秦盛,大喝道:“别与他们纠缠,跳墙出去!”说着疾奔几步,从花园墙上纵跃而出,几个蒙古军官闻言恍然大悟,猛攻几招逼退兵卒,都跳上围墙。
那与崔明打斗的军官本来已落在下风,见众人都走了,只剩自己一个,顿时有些心慌,被秦明赶上一棍打断一条臂膀,崔明一刀搠在他嗓根,登时死了。两人也跳墙出去,阔出汇同四名军官,与众蒙古兵且战且走。
此时众人已到了前院。阔出眼见地形开阔,宋军又要围上来,只得带了二十余人逃出,余人皆被杀死在里面。崔明与秦盛脚力强健,追上去砍翻了两个蒙古兵,见阔出带着四个军官已经跑远,舍了兵卒,发力疾追。
阔出本来还担心城门关闭,难以出去,谁知竟然看见城门缓缓开启,当即大喜,快速奔过去,只要出了城门,城外有大批蒙古军,谅这些宋人也不敢出城追赶。
到了城门前,之间一个干瘦老头背了个小小包裹,正要出城,阔出搠死了几个兵丁,顺手一枪将他扫倒在路旁。
此时几人已经将城门口占据,阔出一眼望见城外远远立着一队骑兵,正是蒙古人的打扮,只是头上裹了白布,虽然不解,但此刻救兵就在眼前,哪有心思细想,便大叫道:“我是阔出,中了宋人的奸计,你们快来救我!”
再说赵合与杨过带人穿透了蒙古军营,远远眺望营地火光,忽然听得城门口喊杀声起,接着有人大叫。回头看去,原来是几个蒙古人,占据了城门,后面人影彤彤,还有人在追赶厮杀。
杨过道:“大哥,既然做了,那咱们今晚就做个大的!”赵合刚才冲营,并无多少厮杀,正有些不过瘾,闻言兴奋道:“好,那咱们就做个大的。孩儿们,咱们夺了这城池,跟我杀!”
百余骑如一股旋风,顷刻卷到城门口。几个军官见到果是蒙古军,正高兴间,那对骑兵已经到了面前,只是他们也不减速,为首两人,两条枪,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