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景飞侧身靠近阮霖,诧异道:“难道你认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
“那得看有没有人跳啊。”
“什么意思?”
“若说前面的行军图是不存在的,那么后面的行军图却是真是存在的,这其中可能不止是一个计划这么简单。”
郎景飞眉头一皱,他知道的事并不是太详细,也就无法如阮霖这般分析出具体的事情。
“或许是阴差阳错吧,不过事情也因此变得更加有趣了,至少唐亲王自己可能都没料到乐晨郡主的横空出世,会带来这么多事。”
郎景飞抬手就将桌上的茶喝了下去:“说吧,想要什么,别给我卖关子吊胃口。”
“知我者,景飞也。若从一开始,行军图就是唐亲王对付夏皇的计谋,那么后面行军图的出现,就是唐颜艺利用起来对付勤王的工具了,这样说你可明白?”
“你的意思是,唐亲王不想在保守的防御,而是希望有一件事能让他有机会一举拿下夏国?”
看着郎景飞恍然大悟的神情,阮霖扶额:“对付人,你倒是厉害,这行军打仗你果然不明白。夏国已经到了矛盾最尖锐的时候,缺的不过就是一根稻草,而此次行军图的事,就是压死夏皇的最后一根稻草。”
郎景飞猛地抬起头,联想到夏国的近况,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但是他怎么就那么有把握夏皇能将手伸到京城来?”
“因为京城已经有人将手伸到了南云啊。”阮霖说的毫不在意,神色间的笑意,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若不是收到夏国最新的消息,他还看不破这个局,没想到那丫头竟然将这已经布好的局再次利用了一番,不成全她岂不是太可惜了,更何况扳倒勤王也是他期望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