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关上们坐在门后面的时候,突然间发现整间屋子变得一片狼藉。就在我刚刚出去那么一小会竟然有人进来将整个屋子都翻了一遍。可是这屋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小门,连扇窗户都没有,这个人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不过我现在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这个家伙现在到底走没走?以我原本就战五渣的实力再加上受伤,如果那家伙现在还在这间屋子里的话,我估计就只有被杀人灭口的份了。
我将煤油灯举了起来四处照了照,并没有发现什么踪迹。但是这间屋子里面有很多床可以作为掩体,我也不敢保证这间屋子里面就没人。
如果是按照一般的思维逻辑,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走出房间,这样就可以避免被躲在暗地里的那个家伙偷袭。但是以我现在的状态要是走出屋子的话,一旦碰上摩呼罗迦就只有死路一条,谁知道那个串儿会不会杀我一个回马枪。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房间里最里面的那张床下面突然间传来了一阵很轻微的响动,不过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那声音被我听得清清楚楚。我深呼了一口气,拿起煤油灯慢慢地走了过去。
我顺手将立在墙边上的一根木棒抄了起来,要是待会碰到什么东西的话也好有个防身的家伙。我慢慢地走到床边,发现这张床的床单已经被扯了下去,好像是有人故意弄下来挡住什么东西。
我没有思考直接将那床单拉了起来,向床底下看去。床底下什么都没有,让我原本脑补出来的各种应对措施都没有用上。将床单放了下去,我站起身来准备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这一系列动作让我原本就已经酸麻的身体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突然间发现我的脚下多了一个影子,那影子慢慢地变长,我知道我的背后有一个家伙正慢慢地接近我。
我强迫自己假装没看到那影子,让自己的动作尽量自然一些。当我看到那影子突然间停顿下来的时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向后窜去,一个肘靠顶了过去。这是我这么多年跟随我师父学会的为数不多的保命技能之一,虽然我并没有经过系统的搏击培训,但是这一下的动作却是做得十分自然有力,那是老头子不计其数地偷袭训练的成果。
我本以为这一下就算不让这个偷袭的家伙重伤,也好歹能够让他停顿一下,给我争取几秒钟的转身时间。但是这是我第一次扮猪吃老虎失败,那一肘并没有想象中地靠到后面那个家伙的怀里,而是扑了一个空。就在我重心不稳快要跌倒的时候,我的左腰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脚,直接被踹翻了过去。
当我倒地的时候,直接顺势一滚,一直滚到距离那家伙好几米的时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直到这时候我才有机会看到刚刚偷袭我的那个家伙。
那是一个穿着绿布军装的家伙,他身上的军装已经烂成了乞丐服,大部分的皮肤都裸露在外。我能看到他的身上有大量的伤痕,新的老的,有几处已经腐烂化脓,发出一阵阵的恶臭。他的头发很长,好像很久都没有剪过一样,蓬蓬松松地乱成一团。更加诡异的是,他的脸上戴着一张关二爷的面具,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张面具还算是完整。
就在我观察他的时候,他就站在原地没有再攻击我。就在我准备往屋子外面跑的时候,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突然间咳嗽了一声,然后原本还站直的腰杆控制不住地弯了下去。
这个家伙受伤了?他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慢慢地将南宫的背包解了下来,从里面找出消炎药和一卷绷带,一边走近他一边说道:“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你要是需要这些东西就先拿过去用。你的伤势不轻,我可以先为你处理一下。”
那个家伙看到我手中的消炎药,面具后面那双原本暗淡无神的眼睛突然间亮了起来,就在我以为我终于凭借友好而和平的手段打破了两国冻结多年邦交的时候,那个家伙却突然间跳起,对我使用了武力。
我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他直接踹了一脚,手中的药和绷带也都掉了出去。我的头直接撞在了一张床的床头上,顿时间有些发懵。只能听见四处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应该是那个家伙正在捡我掉下的药和绷带。
我过了好久之后才慢慢地恢复意识,却发现那个关二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就连我的背包和拿出来的药物都不见了。看来在没有国防力量的基础上就开展外交还是有一定的风险的,这家伙竟然在我都拿出药物要给他治疗伤势的时候给我来了这么一下。
这下可好,我除了煤油灯之外什么都没剩下,猴哥追摩呼罗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原本不多的补给还被人抢了去,这一下还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这关二爷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看他的穿着应该是老式的作战军装,这东西应该是几十年前的老古董了,难道这家伙是顾文成带来的那一批士兵当中的一个?但是那件事到现在少说也有了六七十年了,就算那个时候娃娃兵盛行,活到现在也好歹有小一百岁了,就凭刚刚那家伙踹我的力道,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老头子能做到的。
还有他身上的伤势,看他身上的伤应该很严重才对,有很多的地方都发炎了,但是这个家伙却好像没受什么影响,生猛的像一头牛。难道这家伙的免疫系统已经牛逼到完全无视各种细菌病毒的地步了么?
还有那家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