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战队员们立即分散开来,向炮台内的哨塔发起袭击。
胡德帝接近一座哨塔,犹如灵巧的小猫般悄然无声突然爬上哨塔,抓住两名荷兰人的脑袋,相互一对碰,巨大的冲击力就像是飞快抡起的铁锤砸中人的头颅一样,两名荷兰人颅内的脑浆一下就被撞成了浆糊。
另外一名特战队员接近了一座哨塔,爬了上去,手中的匕首连续两次刺出,两名荷兰人被划破了咽喉,连气管带颈动脉一起被割断,当场毙命。
有两名特战队员对付一座哨塔,两人同时发射弩箭,箭支射穿了荷兰人的咽喉,尸体从哨塔上掉落下来,那两名队员上前,接住了掉下来的尸体,避免发出声响。
不一会儿功夫,炮台上的荷兰哨兵和哨塔全部被消灭。
另外三座炮台上,也在发生同样的事情:特战队员们悄然无声的消灭了荷兰暗哨,爬上炮台,结果了巡逻哨兵,拔掉了哨塔上的荷兰兵。
巴达维亚外海,漆黑的海面上,一支舰队抵达巴达维亚外海。舰队放慢速度,在夜幕笼罩下的大海上缓缓航行。这支舰队就是南洋海军和葡萄牙、西班牙人的联合舰队,他们在等待巴达维亚炮台上发出的信号。只要得手,舰队就冲杀进去。
荷兰人的炮台上,胡德帝带着特战队员,对睡梦中的荷兰人大开杀戒。
胡德帝走进一间间兵营内,手中的匕首一次又一次刺出,在炮台中传播死亡。碰到一些从里面插上了插销的营房,胡德帝就用匕首轻轻拨开门。那时候的门缝都很大,匕首刺入,轻轻一拨就开了。胡德帝身形一闪,无声无息的进入营房内,对准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荷兰人挥动匕首,把他们送去见了上帝。
其余的特战队员也在做一样的事情,把睡梦中的荷兰人送去见上帝。
不过也有小意外发生:当一名特战队员进入一间营房的时候,里面有荷兰人刚好醒来,见到突然闯入的一条黑影,发出一声叫声。不过叫声马上停止,因为飞来的匕首扎入了他的咽喉,切断了声带,使得他喊叫不出来。
营房内其余几名荷兰人也惊醒过来,外面早有准备的其他几名特战队员立即冲入营房中,用弩箭、飞刀,转眼之间就把这间营房内的六名荷兰人全部杀死。
这件小插曲,倒也没有引起炮台上所有荷兰人惊醒,边上营房内只有少数几名荷兰人醒来,他们刚刚走出门外,就被弩箭射杀。
胡德帝这里的炮台上行动十分顺利,可是在黑暗中,对面一座炮台上突然响起一声枪声,在宁静的夜晚,枪声非常响亮,传得非常远。
胡德帝暗道:“肯定是那边的兄弟动手的时候不小心被红毛鬼发现了!”
夜半枪声,显得十分刺耳,这一下炮台上没死的荷兰人纷纷惊醒,从床上爬起来,去摸身边的武器。有的荷兰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急匆匆的跑出营房。
既然已经响起枪声,就没办法再躲躲藏藏的。看到冲出营房的荷兰兵,特战队员们手中的双管短铳发出轰鸣声,火光闪烁,十多步外的荷兰兵一个接一个中弹倒下。每一名特战队员手中都有两支双管短铳,可以发射四次。
混乱中,荷兰人的火枪几乎没有发挥的机会,他们是匆匆忙忙起床抓起武器就出去的,一出来就遭到迎头痛击,大部分的荷兰人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被杀死了。
打完子弹的特战队员们把双管短铳往腰间一插,拔出短刀、斧头等冷兵器,向冲出营房的荷兰人砍杀过去。
胡德帝他们所在的炮台上原有三百余名荷兰兵,之前已经被特战队员偷袭杀了一大半了,剩下的一百多名荷兰人在混乱中迎战。若是面对面交手,荷兰人能结阵作战,碰上特战队还能一战。但在黑暗中,遭到偷袭的荷兰人不要说结阵了,基本上出门就死。
四座炮台上,都已经打得一片混乱,到处枪声大作。
胡德帝拿出烟花,对准夜空发射出去。
海面上,舰队看到了巴达维亚港nèi_shè出的烟花,知道炮台上面已经打了起来。
张玉坤摸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才凌晨四点二十五分,比原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多小时,现在天还没亮,舰队抹黑入港可能有危险,但是顾不上那么多了,必须马上进港。
“进港!”张玉坤发出命令。
旗舰德雷克号上,一朵巨大的烟花腾起,照亮了夜空。庞大的德雷克号转身,所有的风帆全部张开,这艘巡航舰向巴达维亚港湾冲了过来。
巴达维亚城内,熟睡中的总督约翰·马绥掘被人叫醒过来。
“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是有人偷袭?”听到远处传来激烈的枪声,约翰·马绥掘似乎感觉到危险。
“报告总督大人,枪声是炮台那边传来的!肯定是有人偷袭我们的炮台!”来的人向总督汇报道。
约翰·马绥掘大惊道:“若是炮台落入敌人手中,敌人的舰队就能长驱直入!赶快派人去夺回炮台!让所有的船队全部拔锚,做好迎战准备!”
炮台上的枪声逐渐稀疏下来,守卫炮台的荷兰人被全部歼灭。这个时候,外面的大道上出现了一条条火龙,那是打着火把的荷兰兵正在向炮台方向赶来。
“把炮推过来,还有,所有的火枪集中起来,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