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一来，并不是反悔，而是自责愧疚，他对这一对母子也就是愧疚，内疚原本可以不这么决绝，愧疚可以对他们更好。
可是一死一无之后，这份愧疚又值当什么？
并没有什么用！
只不过是叫他自己心中稍微好受一些。
三百二九 一死一无(2/2)
始养了一只八哥，镇日里教他念“素绡”。这会儿也想起来要派人去找长子的下落，可是上哪儿去找？几年过去了，哪里就那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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