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裘衣女子的额上饰着一串的明珠皂罗,颈肩的红绳串着玛瑙,左右手上各自戴着金铃与银铛,一副北星域上层女性的打扮。
女子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所谓的军神戢武王不过如此,刚刚抵达北星域就全军覆没了,这算不算出师未捷身先死呢?”
姒武穆上下打量着那女子,发现她不是北星域七十二叛乱界王之中的任何一位,她出声问道:“阁下是北星域界王中的哪一位?为何要兴无名之师犯我大夏!”
那女子一愣,随后摆出一副笑容:“哦,忘了介绍自己了,妾身名曰琼华舞夙,也就是你们口中的完颜阿骨打。”
姒武穆一楞:“完颜阿骨打可不是阁下这样……”
华颜舞夙道:“难道戢武王阁下连狡兔三窟的故事都没听过么?那个粗豪的大汉不过是我推出来的替身而已,那样的话,谁又会想到真正的完颜阿骨打是一个女子?”
“不过戢武王就没想过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我知晓你们的折跃坐标,又是什么原因让我能入侵了你们的系统?”华颜舞夙晃着手中的金铃问道。
“不过就是出了叛徒而已,胜负乃兵家常事,我姒武穆又不是输不起!不过一死而已!”姒武穆将手中的湛卢剑一摆道。
华颜舞夙却笑了起来:“出了叛徒?不不不,戢武王您治军还是有一手的,起码我们的修武陛下没有能插进去任何的细作。”
“那是为何?除了内奸以外,我想不出任何的原因来。”姒武穆手中的沥泉枪再次往地面一插
华颜舞夙手中的银铛晃了起来:“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而不知己,每战必殆。戢武王这不知彼也不知己的,又怎么打得了胜仗?还是早早的卸了军职。安心的相夫教子去吧。”
姒武穆被这样羞辱,又岂能忍得住,她怒道:“叛臣贼子,休得猖狂!”
华颜舞夙连忙装出一副惊慌的样子:“不不不。妾身可不是叛臣贼子呢,妾身可是大夏修武皇帝的忠臣啊,你说是吧,秦桧之大人。”
姒武穆一愣,随即看到秦桧之的投影出现在她面前。
秦桧之十分自然的回道:“华颜大人乃是我大夏之栋梁。庙堂之忠良,何谈叛臣之说!”
姒武穆一下子愣住了,随后她不敢置信的指着秦桧之,温良的眉宇满是杀气:“秦桧之!我大夏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你竟敢让姒启辛对叛臣纳贡割地!”
秦桧之不甘示弱:“放肆!姒武穆,陛下之名讳又岂是你这叛王能直呼的?况且,我大夏又何时对叛臣纳贡割地过?”
“没有割地纳贡,这些叛徒又岂会归降?”姒武穆以湛卢剑直指秦桧之的投影。
秦桧之不理会姒武穆的诘问,直接道:“姒武穆。你还当你是大夏的戢武王么?你早就是叛王了!”
姒武穆怒容更甚:“叛王?你一谄谀之臣又有何资格说我是叛王!”
谁知秦桧之一脸正气凛然道:“修武之时,夏统衰落,北域叛乱,四方扰攘。值此国难之际,戢武王又有何作为?戢武王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与修武陛下为姊妹,任三军之首,理当匡君辅国,安夏兴姒!何期勾结逆贼。图谋篡得大统!罪恶深重,天地不容!”
姒武穆手中的湛卢剑直接飞了出去:“秦桧之你这刀笔吏竟敢如此中伤我!”
湛卢剑穿过投影插在战舰的主控台上,但除了姒武穆以外没有人在意。
秦桧之冷笑几声,随后义正言辞道:“住口!乱臣贼子。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今幸天意不绝大夏,华颜界王于北域承修武大帝之意,奉陛下之旨,兴师讨贼。挫败戢武之谋,平复北域!使得大夏重归安平祥和之态。”
姒武穆被气得发抖:“我从未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秦桧之正气凛然的模样终于消去了,重新摆出那副令人厌烦的奸佞之色:“怎么样,戢武王,勾结北域叛乱这罪名不错吧,也确实符合你的身份。”
姒武穆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情:“这件事是姒启辛让你干的么?”
秦桧之故意摆出一脸为难的神色:“戢武王啊,你这样实在是让我很难回答啊,作为臣子的我,必然是要为陛下背黑锅的,哪怕这件事确实是陛下叫做的,我也必须说是自己要做的。毕竟修武陛下她仁义大德,圣文神武、怎么可能在做出这种坑害王姐的事么,要做也是我这种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奸佞小人做的么……”
姒武穆将沥泉枪握在手中,一身气势激荡,无双斗气在她的体内迸发:“我自问从未做过对不起大夏的事,我为大夏南征北战,开疆辟土,为大夏立下赫赫战功,伤过无数次,留下无数血,为何要如此坑害我!”
秦桧之故意叹了一口气,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摆出:“戢武王啊戢武王,你确实为大夏立下了赫赫战功,从收复燕云十六星到守卫山海镇东瀛,几乎我大夏每一场战役都有你的影子……”
秦桧之故意顿了一下,接着又语重心长道:“可是,戢武王你不知道功高震主么?若你是皇帝,只听百姓称赞戢武王之名,却不闻赞赏修武帝之声,你心中又是怎样的滋味?”
秦桧之一摆手:“更何况,戢武王你每次得胜归来总要作几首词,不是什么朝天阙,就是什么迎圣主,而且还把持兵权,你说你要是异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