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如同远古巨兽的九头崖柏,我们一个个都杀掉了,就连处于失去理智状态的胡扬也在那声巨大的声响当中慢慢恢复过来,蒙剑失魂落魄的看着一公里外四处活动的妖门崖柏,手中残缺的剑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自个儿却毫无知觉。
青铜妖门其实原来就是一株名为崖柏的植物,只不过是为什么能长的这么大,这么恐怖。除了自身可能是崖柏中的异种外,估计也逃不开开辟这里的神人栽培。
恍惚间,我不知道它属于哪儿一类,该称之为植物还是动物?
“我们怎么办?过去还是离开这里?”巍子已经拿不定注意了,毕竟直接面对这种庞然大物和远远观察是两码事。
看着那九条四处骚动的巨大树枝,如果要进入通往地下的入口,我心里也是没底的。相反如果现在大家知难而退也没有什么损失,就是不知道身体中这位假梼杌会不会为难我了,毕竟人家礼都提前‘支付’了,而且蒙剑的话也表明了这位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所以我心里才没底,进退两难。
“快做决定吧!”东方旭想来心里也是很着急的说道。
这时一直注视着妖门崖柏一举一动的大宝突然惊慌失措的喊出声:“艹,那玩意儿好像在朝我们靠拢过来,我的天,九条树枝在开始移动了,夏哥,快想办法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上方不断移动的巨大树枝,一咬牙道:“离开这里,艹他吗的,不管了,再待下去说不定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巍子点点头,立即招呼大家准备原路返回,正说话间,冬冰惊慌的放下望远镜,转过头来对着我们,另一根手指指着那些根须,大声道:“那些上面挂着的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往下掉呢,看起来像是人,但又像是猴子,动作好快!”
雷洪抢过望远镜看了一眼,脸色煞白,赶紧道:“那些挂着的就是地上我们看到的那些长手长脚的怪物,它们好像发现龙家人了,正从上面条下来追出去,保不准下一秒就会发现我们,对方数量太多了,我绝对现在就离开为妙。”
既然如此,见大家都没有意见,个个都是一副归心似箭的样子,那也就没得犹豫了。
冬冰他们走没几步见我还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急道:“竹子,你还想在什么想啊,再不走来不及了!”
我他吗也想走啊,可是脚迈不动,就像双脚压根就不是我的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就在我想要解释一下,忽然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没办法发出了,同样的冬冰他们七人一个个目瞪口呆的保持着僵硬的表情定在那里,只有眼珠子还在四处乱转,看来他们是清醒的,跟我一样四肢被定住了。
“走?”
一个轻佻且非常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从巍子他们眼里反出的景象里看到一道道淡蓝色的光圈汇集在那里,几秒后一个模糊缥缈,看不清脸孔的人影出现了,仿佛在不受地心引力的影响一样,走路轻飘飘,很快就进入到我的视线内。
这家伙整个就是一种奇怪的烟体围绕着,只看到一对发着淡淡光晕光的眼眸。
蓝色的家伙飘到我面前,空灵的声音从蓝色烟雾中传出来,“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呢?好歹也让我尽一份地主之谊啊。”
他手轻轻挨了一下我的侧脸,如同电流导过来那般刺痛,我使出全力才微微张开一丝嘴隙,道:“梼....杌?”
随知这位只是不屑的轻笑一声,道:“我说的那个傻瓜名字,你现在还会相信?你们那个傻大个儿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怎么,他没告诉你吗。”
见我说不出来话,他狂笑着飘荡在半空中望着远处正在肆虐的妖门,兴奋的说:“多少年了,我终于可以进入那里了,拿回本该属于我的身体!”
我脑子像是当机了,一片茫然,脑海当中不停的响起他刚刚那句话——拿回属于他的身体?我看见蒙剑痛苦的闭上眼睛,似乎缅怀着什么,而巍子同样跟我一样眼里一片茫然。
“为什么!”我努力的张着嘴,一字一顿的说:“为什么,我们像白痴一样被你们玩弄,你们不是自称为神吗?愚弄我们这些血肉凡人很愉快是吧?”
半空中的这位停下了狂笑,低下头看着我道:“我叫穷蝉!”
穷蝉......倘然一句话,瞬间将我击的体无完肤,不可置信的问道:“那梼杌呢?”
穷蝉慢慢飘了下来,说道:“根本没有梼杌,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不过一说他,多少还是有点怀念啊。”
接着他忽然改变了口风,一股恐怖威压油然而生,切斯里地的咆哮道:“那家伙算什么?凭什么颛顼处处宽容他?那个屎一般家伙,本尊羞与他为伍!”
这什么跟什么啊?我听的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在表达什么。
不知何时,巍子也挣开嘴,说道:“呵呵,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哪里配的上神这个称号?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你嫉妒梼杌那种顽劣子都能得到父爱,反而你这个长子却什么都得不到对吧?时间越久积压在你心里的嫉妒化为仇恨然后终于爆发了,你杀了颛顼,杀了梼杌,但是也被某个人物将身体囚禁在这里,魂魄之类的东西送到了神殿关押。我说的对吧?”
“放屁!”穷蝉显然被戳到了痛处,暴怒异常的一挥手,巍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看不见的大手紧紧的握住,越勒越紧,隐隐能听到骨头之间摩擦的‘